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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超此時象那壓抑已久的的火山般即將噴發,臉色已經氣成了醬紫色,樑超在他眼中已成了世界上最可惡的人,當樑超把他比成“**”時,他腦海中那根纖線的理智神經抨然斷裂,洶涌的怒火終於如火山岩般噴薄而發。
王超憤怒的撲向樑超,雙臂大張,肥胖的身軀卻爆發出與之不符的速度,宛若一頭髮狂的狗熊。
即使真正的狗熊樑超也鬥過,何況只是個模樣有幾分相似的西貝貨?
單憑肉體強度和外練功夫;樑超即可力擒猛獸、生撕狗熊,王超簡直象條無害的蚯蚓,一踏即亡。樑超不屑與王超角力,太掉價,身體以右腳爲軸心滴溜溜一轉,在讓過王超的一瞬間,左腳輕輕一帶,左臂成肘後擊,二百多斤的王超頓時飛出,還壓倒幾個圍觀之人。
王超的輕易落敗,讓緊跟在其後衝上來的幾個人速度一滯,樑超上半身猛然後仰,膝蓋以下卻如落地生根般紋絲不動,整個身軀成了一個九十度的直角,一個鐵板橋讓過當先撲上來兩人的拳頭。身體又如那壓彎的彈簧般瞬間崩直,雙拳順勢搗出,“啪”兩聲清脆的皮肉相交聲之後,兩人亦被擊飛,將身後的兩個同夥也撞倒在地。
另一個有着澄亮光頭的肌肉男手裡抄着個十公斤的啞鈴;看到幾個兄弟前仆後繼的跌倒,哪裡還有勇氣挑戰,硬生生止住步伐,不知該進該退。幾秒思想艱難的掙扎了數番,終於咬着牙舉起啞鈴,決定先給樑超一下子再說。
樑超玩的起興,見有個光頭想給自己來個遠程暗器攻擊,笑着踏前一步,手抓着腰間的繩索一甩,那壓在範劍身上的自行車頓時飛起,“轟”那光頭肌肉男被自行車擊飛,這自行車竟被樑超當作了大號流星錘使。 此時的捷安特自行車座子和後輪已然離體,那後輪在不遠處的地上緩緩打轉,車把與前輪全部扭曲,範劍因右腿絞在自行車三角架裡,連帶着挪了地方,由於過程不太溫柔,傷勢再次加重。最慘的是想拿啞鈴砸樑超的光頭,自行車都成了報廢模樣,力的作用是相對的,他能落的了好?姿勢怪異的委頓在地,頭破血流已看不清原本模樣,嘴吐白沫暈死過去。
趁用自行車當兵器使的功夫,樑超用暗勁將腰間的繩索震斷,拖着輛自行車打架實在彆扭,再說這兵器他也用不慣。
短短几分鐘,彷彿剛開始就已結束,看的周圍人們咋舌不已,甚至有點意由未盡的感覺。樑超單腿獨立,擺了個白鶴亮翅的POSS,笑着朝最後一個目瞪口呆的傢伙招了招手,“熱身運動結束,來啊,咱們繼續!”
剩下的這人臉上架着幅藍色邊框眼鏡,小分頭梳的油光澄亮,他往日裡與王超走的挺近,有着一流的拍馬功夫,藉着王超的名號作威作福,是個典型的欺軟怕硬的小人。往日裡的順風架數他積極,彷彿與對手有不共戴天之仇,下手狠毒;情況僵持時他就成了搖旗吶喊的角色,此刻這種一敗塗地的景況他還從未遇到過,頓時束手無策。
樑超一發話,對他宛如晴天霹靂,感覺自己彷彿要被樑超吞噬掉,自我放大的恐懼讓他隱藏在奸猾表面之下的懦弱本性暴露無遺。“啊”的狂喊着扭頭逃去,眨眼間影蹤全無。其實,樑超說了什麼他一句也沒聽清,他懦弱、膽怯的性格使他根本沒有勇氣去面對考驗和挑戰。
當突發事件來臨時,才往往能看清一個人的本性。
“從沒發現馮濤這小子跑的這麼快!”說話的一聽就知道也是職高體育訓練隊的隊員,瞅着馮濤消失的方向感慨到。
“平時挺橫,關鍵時刻竟然就這麼跑了,丟死人了,以後可別說我認識他!”此種聲音在人羣中甚多,馮濤不知道當他逃走的那一刻起,就無法繼續在這個學校呆下去了,甚至還得承擔其它後果。
因爲,他的背叛逃跑,彷彿在因屈辱的失敗而仇恨怒火洶涌燃燒的王超頭上又澆了一盆熱油。趴在地上的王超看着往日拍需遛馬、對自己巴結的嘴緊的馮濤棄自己而去,被人揹叛的強烈憤怒使他咬牙切齒的叫了聲馮濤的名字,那模樣好似比樑超更讓他痛恨,事後哪可能饒的了他?
馮濤光棍的逃跑讓樑超一愣神,POSS算是白擺了,感覺浪費了感情的樑超扭頭朝正不斷試圖站起來的王超緩步走去。
腳步聲彷彿踩在了王超的心頭,巨大的壓力使他神色一片猙獰,壓不下的一絲恐懼使他不自覺的向後退,可樑超放倒他時踢中的腳踝還隱隱作痛,剛退兩步就又跌倒在地。
樑超走到王超身前後蹲下,身體高度與王超持平,兩人的目光交熾碰撞,王超的氣勢早泄,心中底氣不足,不多時臉色即開始變換,無法再與樑超對視。
“你現在還堅持原先的想法麼?還要讓我進醫院住幾個月?”樑超撿起王超掉在底墒的火機,一開一合間火苗隨之燃熄,慢不驚心的問到。
“哼”王超怒哼一聲,仰着頭倔強的說道:“勝者爲王,敗者爲寇!我王二敢作敢當,既然輸了,就隨你處置。不過只要我王二今天沒死,咱們就沒完!”王超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再次與樑超互相瞪視,額頭青筋直跳,不肯絲毫退卻。
“呵呵……”樑超聽了王超的回答後輕笑起來,他原本就沒打算將王超怎麼樣。難道僅因拉幫結派、橫行霸道的罪過就幹掉他?樑超可不是殺人狂,再說王超眼中的那份堅持和處事的勇氣與擔當,倒也算得上有幾分骨氣,竟使樑超升起一絲好感。
“我不會把你怎麼樣,你們可以走了。”樑超緩緩說道,合起火機放在王超的身上後,向着不解的王超繼續說:“我不害怕你的報復,更不在乎你背後那所謂的黑幫大哥。”
話音剛落,樑超已然立起身來,眼中厲芒如練,一拳擊在地上,“咚”的一聲巨響之後,樑超擊打之處竟然下陷數寸,以下陷之處爲中心發生了龜裂,形成了個直徑兩米多的圓形坑,樑超與王超都在陷坑的範圍之內。
樑超的舉動讓現場的所有人頓時呆滯,嘈雜的現場突然靜止,一時間安靜的嚇人,這種超人的破壞力實非常人所能具有,給人帶來難以接受的震撼。
“這就是原因,我怕的是麻煩!”
樑超向驚呆了的王超說到,剛一說完便分開人羣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運動場。
王超也一拳擂在地上,卻只是將自己的拳頭震的生疼,他此時即憤恨又無奈,還有些須不甘,但也不得不承認,這仇是沒法報了,因爲他與樑超就不是一個層次上的人,差距大到好似隔着一個世界,遙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