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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超和範劍一起摔倒在地,發出的聲響吸引了運動場上所有人的目光。最初反應過來朝事出地點趕去的是王超,幾個與他關係較鐵的體育生緊隨其後,隊裡的幾個女孩子嘰嘰喳喳的小步跑了過去,華夏從來不缺少看熱鬧的人。
張強面有慍色,呂剛讓他照看着點,發覺王超想生事,特意去警告下,偏偏怕什麼就來什麼。原來王超在一直跟他打屁、詐唬他,純粹沒把他放在眼裡,雖然生氣,但張強的頭腦還是很清晰的,明白今天這事非常有可能鬧大,王超擺明了不給自己面子,掏出手機給呂剛打起了電話。
王超臉上的肥肉不再顫動,僵在了一塊,心中的怒火完全寫在了臉上,憋的通紅。他雖然不明白爲何範劍與樑超一起摔倒,不論與樑超有否關係,他都準備藉故發飆,好好教訓下害自己弟弟受傷的樑超,讓他明白打狗也要看主人,花兒爲何這麼紅?最少也讓他住上兩個月,和醫院中的弟弟做伴,一邊急走一邊擼起了袖子,恨不得手頭再多個武器。
此時範劍臉朝下趴在地上,身上壓着王超的那輛捷安特,而樑超則仰面躺在最上面。而且範劍的右腿還絞在了車三角架裡,發生了扭曲,估計是骨折了,疼的滿頭大汗,**不止,顯然傷的不輕。
而樑超卻呈大字躺在最上面,神情安然到熟睡般,真不知他怎麼成了仰躺,難道他摔倒時還翻了次身?
王超衝上前來就朝剛剛擡起上半身,正在晃腦袋好似頭部受傷的樑超踹去,這一腳踢的極爲陰毒,直撲樑超下半身要害。樑超就是要激怒幕後使壞之人,從而引蛇出洞,他在少林洞天中與各種猛獸異怪相鬥時養成了這種習慣,發現引的對手失去理智之後,雖然變的威猛數分,卻是破綻百出,更容易更快速擊敗對手。讓蛟蟒自束成蝴蝶節的一戰讓他最爲得意,至於後來的大意失荊州則被選擇性遺忘。這也就是他天資異稟,功力深厚,少有人及,加上少林功夫大開大合,攻守,剛柔並濟,哪能輕易收拾的了不按理出招,以命相搏的敵人。樑超渾然不把想暗算他的範劍和王超在他眼中,他們就是那毫無威脅的草蛇。但王超先是暗算,接着出手的卑鄙陰毒,當真惹怒了樑超,手在車上輕輕一手掌,身體頓時飄起,腳點在王超踹來的腳上借力盪開數米,那一掌之力卻叫範劍又是一聲痛哼。
站穩之後,怒視着沒踢到自己反而差點摔倒的王超厲聲質問道:“你想幹什麼?”
樑超最讓人難忘、最吸引人的不是俊朗、陽光的外形,也不是文武兼修而塑造出的儒雅、英武外帶三分野性的獨特氣質,而是他那分外明亮、清澈的眼睛,時而造出幾分皎潔、靈動,使人印象深刻,頓生親切、好感。
樑超怒然之下,雙目越發明亮,銳如利劍,明似星芒,叫人無敢相對,微微散發的氣勢壓的王超兇狠氣焰一滯,神色一呆,方纔勉強回話,“我看到你個混蛋將範劍弄倒,他與你無怨無仇,主動陪你訓練,你卻恩將仇報。他是與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兄弟,打了他就如同打了我,老子要讓你知道落我‘王二’的面子得付出什麼代價!”
王超回過神來,立刻一番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的栽贓陷害的諺語說的是理直氣壯,蠻橫無比,顯然是以前經常做此種仗勢欺人的事,不需思量張口即來。
聽的樑超極爲不岔,瞪着王超怒而笑道:“哈哈哈,就象你說的,我一個剛來沒幾天的轉校生,跟本就不認識他,直到他主動獻殷勤陪我訓練我才知道他姓甚名誰,我害他幹什麼?”樑超語速很慢,還沒說?完圍觀的人已小聲議論起來,被兩種說法搞暈的大家衆說紛雲。樑超拿起身上的繩釦,先解了解、又掙了掙,方纔指着繩釦開口到,“再說車子加上個大活人有百五十斤重,騎快時的慣性也不小,我怎麼可能拉的倒?再說,這範劍給我係的死扣是什麼意思?”
王超哪料到樑超如此舌堅口利,幾句話就把自己的誣陷化於無形,頓時語竭,圍觀人羣投來的懷疑目光更是令他如芒刺背。
樑超笑眯眯的盯着窘迫的王超,準備繼續激怒他,看他耐性如何,能忍耐到何時?
“所以,我沒有動機也不會去害範劍,我不清楚他是怎麼摔倒的,我是在他摔倒後被拉倒的,也是受害者。“樑超侃侃而談,頗有點古時縱橫家睥橫六國的風範,聽的圍觀之人頻頻點頭,與王超境況迥然不同。
“恩,既然不是樑超乾的,就這樣算了吧,都是一個隊裡的,鬧大了也不好!咱們先將範劍送到醫院,然後我請大家吃個飯,大家乾一杯,雙方都退一步互相道個歉,以後就都是哥們了,怎麼樣?”
插話的是張強,他給呂剛打完電話走過來時恰好聽到了樑超的解釋,他原本以爲自己過來時已經打的不可開交,沒想到樑超竟控制住了局面,逼的王超啞然無語,心中頓時大爲開心。對機靈精幹的樑超好感頓升,生起了拉樑超入拳擊社的念頭。
王超往日裡順風順水,橫行霸道慣了,哪裡知道忍讓,懂得進退,張強給了臺階也不知道下。在他的眼中,張強雖然是拳擊社社長,身手不俗,手底下也不過是羣學生罷了,哪裡能和自己幫派裡的兄弟相比,從來就沒把他放在心上。樑超更是被他當作一個身手靈活、口堅舌利的小角色,再加上學校管理控制鬆弛,更是不會忍氣吞聲,就此作罷。
回頭看了眼平日裡相近的六人,感覺七人對付樑超、張強和職高體育訓練隊裡的另一個拳擊社社員綽綽有餘。給幾人使了個眼色,心中底氣十足,王超信奉拳頭大者爲勝,索性也不求那個理字,還是脫了褲子直接放屁爽快,我是流氓我怕誰?
於是惡狠狠地朝樑超和張強說道:“操,我王二什麼時候吃過虧?不說範劍的事,我弟弟被你弄骨折的事還沒和你算,哪能放過你,今天我最少讓你也進醫院住幾個月!張強,我警告你,別他媽的多管閒事,是不是打拳打多了把腦子也練壞了,想當沙包被人練?如果是我大哥來,那可就不是這麼簡單能解決了的!”
張強彷彿吞了只蒼蠅般噁心,好心好意調解卻被人惡語相向,武力威脅。好似當衆被人扇巴掌般的羞辱,讓他羞憤難當,拳頭握的嘎叭叭做響,真想一圈搗在王超的臉上,好不再看見他那張可惡的嘴臉。可一想起王超嘴中的大哥,頓時又強忍下來。
樑超卻是不同,他可不管王超的大哥是什麼人物,因爲他自身有強大的力量作後盾,強到無須知彼。雖然從來沒有持才傲物,卻也有着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無所謂懼的勁頭,哪會在乎王超這種小混混的威脅。
“王二和您大哥的名頭當真是響亮,可惜小弟我從沒聽過!”
“你……”樑超一句玩笑立馬讓王超怒火再次燃燒,憤怒的指着樑超。
“我說你爲何找我的茬,我還以爲是因爲你嫉妒我長的帥呢?鬧了半天你就是我們班那混蛋的哥哥!”樑超走到王超身邊,摸着下巴仔細瞅了瞅他,又笑着繼續調侃道:“恩,仔細看來,他確實和你有幾分相似,都一樣的醜!”
樑超一點都不積口德,罵人都不帶髒字,讓圍觀人羣直以爲出現了幻聽,竟有人敢如此戲弄王超?
“既然與我有仇,直接來找我就行,偏偏還要自作聰明玩手段,冒充正義,簡直象**立牌坊一樣搞笑!哈哈哈……”
口若懸河的一番惡毒嘲諷之後,樑超爽快的大笑起來,笑聲震天,響徹整個運動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