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爲還是不夠啊,懈怠久了,連每日更新都感覺很累。思緒比較亂,造成速度嚴重降低,昨晚熄燈前沒有寫完,所以沒能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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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撲而來的白虎一聲雷鳴般的巨吼,樑家的別墅都是晃了三晃,叫周圍的住戶直以爲是白日打雷、晴空霹靂,李成禹也被巨大的聲波震的頭昏眼花,只能閉目等死。
“啊”直到此時佳穎才高聲尖叫起來。
突然,一席寬大的袍袖憑空出現在白虎撲躍而來的路徑上,緩緩一旋,大開的袍袖彷彿黑洞一般透出龐大的吸力,那來勢洶洶的白虎就被捲入了袖中。
胖和尚的身影慢慢浮現,一卷僧袍那寬大的袖子,被捲入袖中的白虎即被他提在了手裡。
“丫頭,別叫了,已經沒事了,你的尖叫簡直比師傅的禪唱更加叫人難以忍受!”胖和尚皺着眉頭說道。
說完又看向李成禹,見他臉色慘白,汗珠滲透了衣服,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武當小友,你沒事吧?”
李成禹插掉嘴邊的血跡,平復了下因生死瞬間轉化造成的激動心情,才緩緩說:“沒有大礙,一點小傷而已,不知前輩是何方高人?”
“碰”門被猛然撞開,馬良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大聲喊着:“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看見妹妹和李成禹無事後才放下心來,然後滿懷敵意的瞪着不知從和地冒出來的胖和尚,他將胖和尚當成了打傷李成禹和將佳穎嚇的尖叫的罪魁禍首。
“貧僧少林永和!”原來這胖和尚就是樑超的師兄永和,那將一百零八式大伏魔杖法練的出神入化的瘋和尚。
佳穎停止了尖叫,急促的喘息着,輕輕的抓住馬良的衣服,躲在了他的身後。
“原來是少林永和大師,晚輩武當浩空,曾聽家師提起過前輩。按輩分來說,晚輩應當稱呼前輩聲師叔祖纔是!”李成禹雙手合十,恭敬的躬身講道,說完給馬良使了個眼色。
馬良和李成禹相交以久,甚是默契,當即領會了李成禹的意思。防備的神色頓消,“哈哈”大笑起來,“久聞前輩大名,當真是如雷貫耳,今日得見實在是三生有幸啊!晚輩是Z市馬家第十八代傳人馬良。”沒想到馬良這種人還會說此種獻媚之語,還不忘推銷自己,雖然不知道李成禹這假道士爲什麼叫和尚師叔祖,但他的長輩就是自己的長輩,有便宜不沾那是天誅地滅啊!那模樣簡直是擺明了向永和討要好處,可一看他那生硬的笑容,馬屁的效果立刻就被抵消。
“恩,你是那明性小道士的徒弟?”聽眼前這武當後輩叫自己師叔祖,胖和尚驚疑道。
明性小道士?馬良聽着有些暈,要知道李成禹的師傅年過半百,卻被眼前這不過中年人相貌的胖和尚叫做小道士,那他有多大了?
馬良自然不知,李成禹卻清楚眼前的胖和尚是年過百旬的血手神僧的二弟子,江湖人稱‘瘋佛’,年齡至少超過了七十,整整大過師傅一輩。完全有資格如此稱呼自己的師傅,欣然點頭稱是。
“這白虎獸性未消,太過魯莽了!”
永和提起手中的白虎說道,使得白虎發出一陣憤怒不滿的輕吼,一道冰寒妖氣從它頸部的毛髮中射出,瞬間將永和那提着它的手冰封。白虎悠然落地,激靈靈聳了聳身子,接着瞪了眼永和,彷彿在說:叫你編排我,倒黴了吧?
永和看了看得意非常的白虎,又瞄了眼自己那凍成了一馱冰塊的手,不禁氣不打一處來,指着白虎罵道:“你這記仇的畜生,跟你那主人一樣不肯吃一點虧,真是霸道,當我不敢教訓你麼?我定要找個機會,將你一鍋煮了!”
白虎斜了永和一眼,送了他一記針鋒相對的冷哼,根本沒把他的威脅當一回事,一幅你能奈我如何的囂張態度。
“這畜生脾氣比較暴躁,連我師傅它都敢咬,呵呵……”白虎的不給面子,讓永和有些下不來臺,自己這名震江湖的高僧竟然被一頭老虎欺負,當真是憋屈,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很啊Q的自我安慰下,解釋兩句給自己搭個臺階。“其實它只是擔憂其主人的安危,將你們當成了不懷好意之人,並非有意傷你。這白虎隱藏了大部分實力,要是等它恢復真身,全力攻擊時連我也不敢輕易招架,你無須掛懷。”永和一邊說一邊運起火焰刀法門,冰封的左手轉眼變爲赤紅,緊接着左手變成了一團燃燒着的火焰,不多時就從內而外將附在手上的冰塊消融開來,化做一絲絲熱氣蒸騰融入空氣中。
永和的安慰叫李成禹舒服了些,要知道野獸修行困難重重,單是靈智大開,初悟修行之道就需要上百年,而人卻生來即靈智大開、經脈具全,當真是佔了太多的先機。這白虎乃傳說中的神獸,進化更是困難重重,修至妖丹大成的境界定是花了以千年爲單位的漫長歲月,自己要是能勝過它就怪了,這樣一想,心中的酸楚頓消,反而充滿了信心。
“那胖前輩,這隻白虎的主人是樑超麼?您也是來找樑超的麼?您是他的什麼人呢?他也是少林的吧?我是他的同學,我們關係很好哦!”佳穎明白原來是一場誤會,只是虛驚後,躥出來嘴似機關槍般的說出一個接着一個的問題。
佳穎是個急性子,說話的語速很快,連續的數個問題叫永和一陣犯暈,又回憶了下她到底問了些什麼後才說道:“丫頭,以後說話能慢點麼?這頭白虎是樑超的,我是樑超的師……”
“原來您是他的師傅啊,那傢伙的武功非常厲害,幾下子就把一羣壞蛋給打倒了,比我哥和成禹哥強多了,想必您一定更厲害吧?”
“哈哈哈,那當然了,樑超他雖然天賦異秉,但畢竟太過年輕了,修煉的年頭還不及我的零頭。”佳穎將永和與樑超的關係搞錯,最後一句恭維卻將永和的虛榮心激發,大笑着說:“我這徒弟喜歡爭強鬥狠,總是惹事,這次據說是措手將人打死,進了公安局,卻叫我這師傅來給他插屁股。等救他出來後,定要他在達摩洞中面壁個一年半載!”
佳穎搞錯了永和的身份,這永和也真是說他胖他就喘,也不說穿,假裝起了樑超的師傅。心想這幾個小傢伙小我兩代,卻於師弟平輩論交,要是知道我只是永遠的師兄,那多沒面子,還是當前輩舒服。
永和冒充樑超的師傅,圖了一時痛快,最後卻被樑超狠狠宰了一刀不說,還讓行空好一頓責罰,自己也與樑超一同面起了壁。
李成禹與馬良對視一眼,心中的疑惑終於解開,接着李成禹嚴肅的說道:“前輩,事情恐怕並不是如此簡單,樑超入獄估計是被人陷害,樑超父親的公司也被吞併了!”
“恩?”永和聞言驚詫不已,瞬間又恢復了平靜,望着李成禹拋出了兩個問題。
“誰陷害了樑超?樑超現在在哪?”
“想知道誰陷害了樑超很簡單,查查誰最終獲得了利益即一清二楚,至於樑超在哪,我們也不清楚。”李成禹成足在胸,微笑着說道:“前輩還是還沒有暫住之所吧,還是隨我們到馬家小住幾日,藉助馬家這地頭蛇也更容易查到樑超的所在。”
永和想了想,便答應了下來,他是那種閒瑣事麻煩的人,其實就是非常懶,他自然樂的輕鬆些。
“來,白虎,咱們走了!”佳穎當真強悍,彷彿忘了白虎剛纔的威勢,將白虎抱在了懷中,任它怎麼掙扎也不鬆手,跟着馬良出了樑家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