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燕京,林睿滿意的繼續開店,此次死亡谷之行,讓他得到了大量積分,比坐着看相強多了。rnnrnn
所以在分手的時候,林睿交代單鈴,下次繼續找這種危險而神秘的地方去探險,他必到。
初春的燕京,雲安街的行道樹都長出了嫩芽,林睿站在行道樹下,掛斷了手機。
“林睿,我們開始高考前的衝刺了哦!我很努力的,一定會考上燕京的兩所大學之一”
“千夏,我在燕京等着你。”
春天萬物生長,連遠安街的人流量也開始上升了。
“我跟你說,我們林師傅別說是陽宅,陰宅都沒問題,所以你只需要把自己的問題說出來,至於能不能做,該怎麼做,那是林師傅的事情”
嚴嵩口沫橫飛的把顧客給轟炸暈了。
“林師傅,事情是這樣的,我呢,是做呃!算了,我還是再考慮一下吧。”
客戶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才說了個開頭,他就憋住了,看來是有些難言之隱。
嚴嵩的眉眼通透,馬上道:“那沒事,您回去好好的想一想,有需要的話,歡迎光臨我們的千瑞館。”
男子強笑着答應了,然後就離開了千瑞館。
在他離去後,嚴嵩馬上就湊到外面去看了半天,最後才滿意的說道:“小睿,這傢伙真的是回去了,我還擔心他去了別家呢!”
林睿正在練字,他原先在家的時候,從小就被父親教着寫毛筆字,只是父母早喪,他後來也沒有多少時間來學習。
嚴嵩是沒練過的,看着林睿的毛筆字,他只能看出架構很美,那一個個毛筆字從那軟塌塌的筆尖上流淌出來,彷彿是在唱歌。
“呼!”
林睿練完了一篇,他把毛筆清洗乾淨,掛在邊上晾乾。
“我的字現在還見不得人,等好好的練幾年,到時候畫符都會漂亮些。”
以往林睿習慣用手指頭蘸着硃砂墨畫符,可這也是迫不得已,他的毛筆字有些生澀。
自從死亡谷出來後,林睿就覺得自己應該重新拾起這個習慣,裝比也好,畫符也好,總是一門手藝。
“你哥我的字醜死了,可惜又沒耐心去練字,以後我兒子就交給你了,一定要讓他寫出一手漂亮的毛筆字來。”嚴嵩有些眼紅,他自己的字一點構架都沒有,亂七八糟的。
林睿洗過手出來,斜睨着嚴嵩說道:“嵩哥,那你得先把秦梅搞定再說,不然你兒子還不定是誰生出來的呢!”
“胡說!”嚴嵩志得意滿的說道:“秦梅肯定是我的菜,我兒子也只會從她的肚子裡出來。”
“那你就”
林睿突然看着門口停住了,嚴嵩問到:“我就什麼?難道秦梅還會和別的男人好上不成?那我非得要把它給破壞了不可!”
“是嗎?”
門口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讓嚴嵩瞬間就變傻了,他緩緩回身,看着長眉入鬢的秦梅,諂笑道:“秦梅啊,我這是在胡說八道呢,你可千萬別信啊!”
秦梅冷哼一聲,從嚴嵩的身前走過,坐在了林睿的對面。
林睿笑了笑,“你肯定是有事,說吧,能幫的我肯定幫。”
“你的眼真毒,怪不得能當相師。”
秦梅的衷心讚美卻讓林睿哭笑不得,什麼叫做眼睛毒才能當相師啊?
無奈的叼着一支沒有點燃的煙,林睿向後靠在椅背上,靜待秦梅的問題。
秦梅有些難爲情的瞥了嚴嵩一眼,最後還是說道:“那個最近家裡老是給我介紹,呃!今天就安排了一次那個相親,林睿,我想請你陪我去一趟。”
話沒說完,嚴嵩的視線就讓秦梅感到背部一陣針刺這尼瑪是哪個雜碎敢和我的女人相親!
作死呢!
林睿沉吟着,他得等嚴嵩和秦梅之間的眉眼官司打完了,才能接話。
可眉眼官司最後還是變成了口頭官司。
嚴嵩忍不住了!
“秦梅,是哪家的敗家子?”
我去!嚴嵩把秦梅家裡安排的相親對象說成了敗家子,這讓林睿都有些忍俊不禁。
“嚴嵩!”
秦梅猛的站起來,那對長眉挑起,“你怎麼說話的!你什麼意思?我和你是什麼關係?用得着這麼羞辱我的家人嗎?”
得,林睿一聽嚴嵩剛纔的話就知道不好了,不過看到秦梅還是沒說狠話,林睿也懶得管,讓嚴嵩吃個教訓也好。
男女之間講求的是一個你情我願,而不是覺得我喜歡你,你就要喜歡我。
果然,接下來就是嚴嵩賠笑作揖,好半天才讓秦梅消氣。
接下來林睿就關了門,這時正好是下午三點多,而秦梅的家裡把相親地點選在了一家咖啡館,離雲安街不遠,顯然對方是有備而來。
到了咖啡館外面,嚴嵩準備跟進去,但是又有些擔心,於是就和林睿約好了暗號。
“你給那人看看相,如果是個厲害的,那你就伸一根手指頭,如果是個普通的,那你就伸兩個手指頭還有,你不是能看出人的桃花嗎?如果那人有桃花,那你就把人數告訴我,幾個就伸幾根手指頭,都記住了嗎?”
“小睿,哥這次可就靠你了啊!”
嚴嵩一臉悲壯的跟在秦梅的後面進去了,他將會在邊上一桌蹲守。
林睿在外面抽了一支菸後,才悠然進去。
咖啡館不算大,全場只有十多張桌子,秦梅此時正在東邊靠裡的一張桌子邊上坐着,和她相對而坐的是一個臉有些長的年輕人。
看到嚴嵩順利的坐到了邊上一桌後,林睿隨意就在門邊找到了一張空桌子,要了一杯咖啡。
“不加糖。”林睿對加糖後的咖啡一點興趣都沒有。
嚴嵩不時瞟一眼那個男子,雖然那人的臉有些長,可嚴嵩不得不承認,自己在長相上被對方甩開了幾條街。
而且對方的言談舉止都表現出了從容大氣,一看就是出身不錯的傢伙。
“臭!”
嚴嵩低聲罵了一聲,然後就看向了林睿。
林睿剛用神眼看完,就對着嚴嵩伸出三根手指頭。
“一根是很厲害,兩根是普通,那麼三根呢?我靠!難道這貨是個騙子?”嚴嵩覺得條件差的應該不會被秦梅的家人看上,所以這貨真有可能是騙子。
秦梅正保持着禮貌和這個叫做賈端的男子聊着燕京的天氣,突然一個人走過來,不用看,秦梅就知道是嚴嵩那個沉不住氣的傢伙。
嚴嵩也缺德,當着賈端就俯下身,貼着秦梅的耳邊說道:“秦梅,這貨搞不好是騙子,是林睿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