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聽你的,便宜的那種再給我來三杯。”
女孩擡頭笑了笑,廳內燈光昏暗,凌坷也看不清她的模樣,只看到一口潔白的牙齒。
青醇酒很快被端上來,凌坷喝過果然味道相同,凌坷連幹了兩杯,已經喝道水飽,桌面上還剩下一半的酒品沒有動過,前面那位演唱的白衣女子推下去,有換了一位嗓音低沉的男聲上來,凌坷雖說喝得都是低度酒飲料,這麼多杯下去,也有醺醺之意,再加上前面那位舒緩低沉的歌聲,一時間竟然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凌坷一覺醒來,看看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前臺換了一位手拿組合樂器的演奏者,那件樂器足有半人高,被演奏着扛在肩上,吹奏之中,竟發出了十幾種不同的音色,如果不看現場,還以爲一個小樂團在演奏,聽起來熱鬧非常,不過凌柯卻不喜歡這種熱烈的氣氛,直接去結賬走人。
這頓酒水化掉三千多信用點,如果按照迪匙星的工資標準,幾乎等於半年的薪水,不過凌柯現在賬戶裡七位數的金額,也不在乎這筆錢,能花個幾千塊換來好心情,也算值得。
出來還沒上車,凌柯在夜店的拐角發現幾個人堵着一個女孩,這羣人躲在旁邊巷口裡面,燈光昏暗看不清楚,現在時間已是深夜,凌柯自己麻煩一堆,才懶得管這種事情,徑直向自己車子走去。
凌柯的車子在巷口另一邊,雖然他不想多事,可走過巷口的時候,其中一位卻對他罵道:“媽的,滾遠點,別妨礙老子辦事。”
凌柯聞言停下腳步,饒有興趣地看了看這幾個男孩,說話那個站在最外面,給裡面兩人把風,內側的兩人好像要強迫女孩做什麼事情,女孩雙手抱緊胸前,一直在不停的搖頭,忽然轉頭向這邊看來,見到凌柯立刻呼喊道:“先生,救救我。”
旁邊的男孩聽到,凌柯一個耳光打過去,抽得女孩頭甩向一邊,一縷鮮血從口中留下。
哦,原來是剛纔那個讓自己省錢的女孩子,要是這樣倒不妨幫她一下。
把風的男孩見凌柯停下來,登時從後腰抽出一根鐵棍,向他走來,嘴裡還叫囂:“站住,看老子不打折你腿。”
凌柯快走兩步來到車前,從車裡內拿出一把格鬥刀,回身看到那個男孩已經衝過來,舉起鐵棍向他打來,凌柯還沒裝備頭盔,智能裝備只有基本的助力功能,不過就算這樣,凌柯的速度也要遠遠快過對方,他腳下一個移步,閃過對方鐵棍,格鬥刀一晃間已經加在對方脖子上。
這個小混混卻是不怕死,或許覺得凌柯不敢傷他,根本不躲避,又是一棍向凌柯掃來,凌柯含胸收腹讓過,不耐煩跟他纏鬥,倒轉格鬥刀的手柄,頂在對方咽喉上,這一下只用了兩三分的力氣,但落點極準,這小混混立刻鬆開鐵棍,雙手捂住喉嚨,發出嗬嗬的聲音。
凌柯想了想,還是從車裡掏出頭盔戴上,他怕自己收不住力氣,萬一鬧出人命就不好了,有了智能頭盔的輔助,可以讓他在力量控制上更爲精準。
凌柯一腳把鐵棍踢遠,轉身向巷內走去,那邊兩個男子見凌柯全副武裝逼過來,一人叫道:“我們是黃旗會的,這妞借了我們錢還不上,又不肯賣,弟兄是哪條道上的?”
“我是哪條道上的,你們不配問,告訴我她欠了多少錢?”
“一共五百七十一萬整。”
那個女孩立刻叫道:“哪有這麼多,我才借了五十萬。”
“你他媽給我閉嘴。”她身邊男子惡狠狠地把她嘴堵上。
前面男子呵呵一笑:“只要您把錢付清,我們掉頭就走,絕沒二話。”
凌柯沒回他的話,而是走到跟前,找準這貨的肚子廢氣一腳,特意在踢中後才加上助力,這百十斤重的男子嗷嘮一聲,向後飛出足有十米,落到地上又滾出好遠,嗯嗯哎哎的不能起來,不過凌柯知道自己的力量,看似出手很重,實際上這人連一根骨頭都沒斷。
剩下最後一名男子倒也硬氣,眼見自己兩名同伴都倒在地上,也是不肯低頭,低聲喝道:“弟兄這樣做事,未免不講規矩,不知道敢不敢留下名字,他日黃旗會定有所報。”
凌柯聞言冷笑道:“規矩?放貸吃利有沒有規矩?五十萬借款,最後能漲到五百多萬,你倒是給我算算是幾分利?”
那男子一愣,索性兩手一攤說道:“這卻不是我能做主的,你不滿意,不如跟我去找老大,跟他講講道理。”
“不能做主你跟我在這費什麼話,五百萬我有,但是不能這樣給你,找個能做主的來,我在這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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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柯知道在這種商業街區,因爲治安很嚴,對方不可能帶着幾十人圍攻他,要是去了對方老巢,這就難講了,再說,自己也沒耐心跟他耗時間,如果不是想結清這件事,現在就能帶她離開,但自己總不能護她一輩子。
這男子掏出通訊器,對着裡面低聲彙報,凌柯走過去,拍拍那女孩的肩膀,示意她不必害怕,女孩這次終於擡起頭來,在一臉濃妝之下,卻讓凌柯看到依稀面熟的樣子。
這女孩止住哭泣,看着凌柯低聲問道:“凌先生,您認出我了?”
凌柯再次看去,仍不能想起在哪裡見過這名女孩。
……
“我叫馮櫻。”女孩說道。
馮櫻?凌柯終於想起,第一次前往庫帕星時,這個半路闖進房間的女孩,可是眼前這個女孩,與馮櫻差別太大,濃厚的彩妝讓她面相大變,現在的衣着是服務業的套裝,比起原來那身衣服,簡直就是兩個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