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一句。”劍簫似笑非笑的望着獨孤採花。後者一臉無語:“有種別仗着自己武功高強欺負我。”
“你不配。”劍簫豎起中指,一臉的嘲諷。
獨孤採花完敗下陣來,再都下去,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獨孤採花果斷不說話。緊咬牙關,兩眼直瞪。似是殺氣實則內虛。
“你們說婉容妹子什麼時候回來?”劍族實在不想去和兩個死不要臉的傢伙鬥嘴,
“以我來看,婉容妹子應該會要回來了。”獨孤採花故作高深的道。
劍族直接無視,這傢伙現在急需裝13來維持自己的面子,一看現在這樣子,就知道實在裝13了。
劍簫沉默一句話也不說,劍族也很無奈,這樣的問題註定出不了答案。
“劍族哥哥。”睡夢之中瞬兒又開始呼喚起來,夢語打破了衆人之間的沉默讓三人之間的氣氛有了一絲突破。
劍族道:“你們都有些什麼樣的想法。”
“我覺得她上廁所去了。”獨孤採花給出一個極爲新奇的主意,這個主意讓劍族和劍簫註定只能爲之一笑。
“有人來了,可能是婉容妹子。”劍簫右手緊緊的扣着椅子背,看着動作,簡直就是隨時準備戰鬥,一旦開打,手上的椅子立馬變會成爲劍簫手裡的暗器。
樓梯間確實傳來噠、噠、噠的聲音,這聲音就是劍族也聽到了,不過劍族確沒有做出劍簫那樣的動作,目光相對冷靜的盯着門口。
噠、噠、噠聲音越來越近,一個靚影出現在了門框邊上。
“你們怎麼都在。”門口出現的正是鑄劍婉容,而屋子裡大夥兒全在,瞬兒妹子躺在牀上,熟睡依舊。
獨孤採花心直口快的問出這個問題:“你到哪裡去了。”
“我去上廁所了啊,怎麼難道你以爲我失蹤了。”婉容輕笑一聲。
“早點休息。”劍簫說完便站起身往門外走去。
“別害的我們擔心你。”劍簫也一臉關懷的說完便出了屋子。獨孤採花輕吹了一聲口哨,調戲婉容幾句,便也隨之出了房門,順手把房門關上。
“你覺得事情是怎麼樣的。”剛一出房門,劍族使用密耳傳音。
“我覺得事情不同尋常。”劍簫迴應道。
“怎麼說。”
“婉容妹子的眼神裡有些慌張,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們多少注意一些。”
次日清晨大家用過早膳開始了一天的行程,婉容妹子看上去沒有絲毫變化,甚至就連一絲小小的膽怯都沒有,至於昨晚劍簫說的慌張那就更是傳說中的事情了。
進入南唐一路走來,天氣一如既往的晴朗,南唐的富麗堂皇給劍族他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接下來的晚上婉容妹子都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晚上的時候劍族也格外的留心,小心翼翼的捉摸着婉容那邊出現的狀況。
很快劍族他們便看到了難得一見的南唐帝國的都城鎮都。想起比一路走過來看到的都城,鎮都的繁華絕對的超出了外人難以估計的想象。一條運河貫穿整個鎮都,運河上面船來船往,連綿不絕。運河兩岸除了楊柳垂堤,道路上小攤不斷,人羣往來熙熙攘攘。
“這個地方比君城還要繁華啊。”劍族走下馬車感慨道。
劍簫風輕雲淡的笑了笑:“走吧,進城去拜訪櫻花門的門主。”劍簫剛剛說完這邊,便看見一個僕人恭謹的走上前來,雙手拱着:“請問幾位是否正是即墨山莊的幾位俠客。劍族劍簫兩位大俠。”
劍簫笑道:“難道這種遠的地方也有人認識我們不成。”其餘幾人莫不作聲看着對方的表演。
“奴婢正是二皇子殿下的門客。”
“二皇子?”劍簫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腦海裡快速的搜素着到底是何方人物的時候,劍族確想起了以爲故人,當然不是特別熟悉的那種。南唐第六帝國的二皇子殿下風馳。
劍族緩步往前走出,腦子裡一絲疑慮生出,有一點想不明白,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劍族一拱手:“請帶路。”
“二皇子殿下?、、、。”劍簫沉默了良久終於道:“難道說是風馳?”
劍族點了點頭,劍簫眼裡抹過一縷殺氣:“他怎麼會知道我們在這裡。”
“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劍族說完目光擡頭望着那個老僕若有所思。
“有人泄露我們的行蹤,或者風馳圖謀不軌想要拿下小姑娘,以便獲得玄魂追玉碎片。”劍簫繼續推斷道。
劍族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這件事情。馬車在老僕的牽引下很快就來到了一座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莊園,遠遠的看上去顯得十分的適靜和安逸,一絲混雜着泥土的清香飄散在空氣裡面,讓人覺得很受用。
劍族深深的呼吸了一口:“這地方倒是一座不錯的雅居。”
作爲江湖大俠的劍簫就沒有劍族那麼多的癖好了,乾脆利落的下了車,也不感慨什麼,莊門緩緩的打開,裡面走出一個似模似樣的管家那樣的人物。這個管家的出現確給劍族和劍簫甚至是武功只有順天之境六層巔峰期的獨孤採花帶了一絲危機的感覺。
乾脆而利落的動作,從容不迫的瀟灑,穩重而平和的氣場,這一切就像是在明白無故的告訴劍族他們一樣,眼前的這個管家就像是一個高手,功力最少已經達到了順天之境八層巔峰期的高手。這樣的高手就是劍簫都不容輕視,更不用說劍族了。
“托馬斯、楊拜見兩位少俠。”
一句石破天驚的話傳進了劍族的耳朵,劍族無法相信眼前的這個人居然會是托馬斯.楊。自從劍族漂泊江湖六年以來,接過無數的保鏢的生意,而這其中最大的敵人就是托馬斯.楊,雖然盜亦有道,生意上的敵對,但是多少次托馬斯.楊的逃逸技術都從劍族的眼底裡消失。
“你有什麼打算?”劍簫密語傳音道。
聽着劍簫暗地裡傳過來的話,劍族疑惑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這個管家,交手多少次了,就是在蝶鳳山上,禪門的那一場戰鬥之中,劍族也無法知道托馬斯.樣的身份,更不用說這個人的面孔了。
眼前的這個管家顯得有些夷族人,甚至帶有一些夷族人的特徵,這就和托馬斯.楊,這樣的一個名字一樣既帶有了西方化的特徵也帶有了東方化的特色。偏白的皮膚,褐色的眼珠,一頭濃密的黑髮,中間夾雜了許多的黃髮。而年紀也在三十來歲左右。
“索額格劍族,難道你不記得我了嗎?”劍族和劍簫兩人仔細的辨認,這邊的托馬斯.楊,確開始說話了:“也許,你還記得這把刀。”一抹黑光從半空中劃過。濃烈的血腥之味,頓時衝刺着整個空氣。
這把刀很熟悉,尤其對於劍族來說,多少次搏殺之中,這把刀就像是一陣黑色旋風一樣阻擋着寒冰刃的攻勢。知道今天,在這麼近的距離下,劍族終於清楚的目睹着眼前的這把黑色戰刀。
劍簫卻從這似氣氛之中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之味,這股戾氣讓劍簫覺得很不舒服,功力頗低的瞬兒聞了也直皺眉頭。
劍族一把拔出寒冰刃,蹭的一聲,讓旁邊的老僕嚇得魂飛魄散,差點以爲兩邊要直接動手。白光飛爍的寒冰刃緩緩的貼在了那把黑刀上面。
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道一下子就降低了不少。劍族道:“邪皇?”
托馬斯.樣緩緩收起手裡的刀:“算你識貨,怎麼樣我的這把刀。”
劍族還沒有開口說話,劍簫便誇獎道:“好刀。”稱讚外劍簫的語氣一轉:“可惜戾氣太重,小心人被刀控,兵刃也是有靈魂的。”
托馬斯.楊不置可否,把刀收回鞘裡:“請。”
“沒有想過你怎麼會和二皇子殿下走在一起。”劍族一邊往前走,一邊以閒聊的形式探查托馬斯.楊的嫡系,邪皇?沒錯托馬斯.樣手裡的那把黑金古刀,有一個響徹大陸的名字“邪皇戰刀”華族邪兵榜上面排行第二的兵器就是他了,在兵器方面劍簫的眼光是絕對錯不了的。
“多年以來,我就是爲二皇子效力而已。”
“qiangjie也是?”劍族覺得作爲一個南唐第六帝國皇子殿下的手下需要去靠qiangjie來維持生活,那麼托馬斯.楊的待遇那就只能用坑爹來形容了。
托馬斯.楊搖了搖頭:“qiangjie只是我行走江湖的幌子。”
劍族點頭表示理解托馬斯.楊的說法,劍族行走江湖做的是正規生意當保鏢,遇到過托馬斯.楊,這傢伙只要有什麼風向不對,立馬跑路絕不死拼,那麼多年的多少次交手,劍族這一點還是看的出來的,可以說托馬斯.楊的逃命本事實在屬於一流的水平。
走進大廳裡,托馬斯.楊一揮手:“坐。”
兄弟們投票了,求票票啊,各種票票,有木有,有木有啊,小暗這本書都要結局了大家夥兒投票啊。今天是鬼節啊大家多多投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