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夢剛想說什麼,凌老太太卻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就別跟着瞎操心了,孩子們自己會處理好的。”
凌寒歌:“是啊老媽,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會處理好的。”
劉夢:“好吧,你也長大了,這些事情你應該都明白的,老媽我就不囉嗦了。”
吃飯的時候,凌老爺子拿出了司徒羽送他的一瓶酒,道:“小羽,來一杯?”
司徒羽剛想開口,凌寒歌就搶先說道:“爺爺,他肋骨骨折剛剛出院沒幾天,醫生囑咐過不能喝酒。”
司徒羽道:“少喝一點沒事的,爺爺,我陪您喝。”
凌寒歌:“少喝點。”
凌老爺子哈哈一笑,道:“還沒過門呢,就開始心疼了。”
凌寒歌俏臉一紅,道:“爺爺你說什麼呢?”
這頓飯吃的很愉快,司徒羽特別會逗長輩開心,笑聲幾乎沒怎麼斷過。
吃過飯後,衆人來到三樓露臺上一邊曬太陽一邊聊天,司徒羽由於中午喝了酒,沒法開車,加上凌寒歌家人們的挽留,所以司徒羽打算在凌寒歌家住一晚。
就在衆人聊的興起的時候,司徒羽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司徒羽拿出來一看,是司徒翼打來的。
司徒羽拿着手機走到了一旁,接通了電話:“喂。”
“親愛的哥哥,有沒有想我這個弟弟啊?”
司徒羽淡淡的道:“想爺爺是真的,想你是假的。”
司徒翼:“就不能說句想我了讓我高興一下嗎?我可是很想你的。”
司徒羽:“行了,有事快說有屁快放,你哥忙着呢,正見你寒姐的家長呢。”
電話那頭的司徒翼瞬間興奮起來:“真的?進展這麼快,不愧是我哥,結果呢?他們對你的印象怎麼樣?”
司徒羽:“都挺喜歡我的。話說你打電話來到底有什麼事?沒事我掛了。”
司徒翼這纔想起自己原本要說的事情,說道:“是這樣的,我和爺爺現在在雲部西南,爺爺在這玩的很開心,再加上過年前後路上車滿爲患,所以爺爺決定不回去過年了,讓我告訴你一聲。”
司徒羽點點頭:“這樣也好,本來路上車這麼多,你們要開車回來我也不放心,就在雲部過年吧,那裡也暖和。”
司徒翼:“對了哥,我有件事要拜託你。”
“什麼事?”
司徒翼道:“是這樣的,我大學有個學姐,在學校的時候幫了我不少忙,後來出國留學去了,今天早上她給我打電話說她回來了,還讓我幫她一個忙。”
“尋錦?”
司徒翼:“嗯,她家有樣東西要找回來,是異錦,她要我幫忙,可是我現在回不去,哥,你幫幫你弟弟吧。”
“行啊,讓她過年後來找我吧。”
司徒翼:“哥,她特別着急,過年前就要拿到手。”
司徒羽翻了個白眼,道:“弟弟啊,離過年還有不到兩個星期,你要我現在出去尋錦,我這年還過不過了?而且現在車票機票什麼的多難買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讓我怎麼去?”
“哥啊,淡定,聽我說完嘛,異錦所在的地點就在南郊,用不着出遠門,在過年之前找到是完全有可能的,就算找不到也不影響過年。”
司徒羽:“這還差不多。”
司徒翼:“哥啊,你要價的時候要低點,這可是關乎到你弟弟終生幸福的大事。”
司徒羽聽到這話,露出了一絲微笑,道:“行,我給她半價。好了,你讓她明天來找我吧,我今天回不去。”
這下輪到司徒翼笑了:“哥你可以啊,第一次登門就在那過夜了,問一下,你是跟寒姐睡在一起的嗎?”
司徒羽直接掛了電話。
凌寒歌走了過來,道:“誰打來的?”
司徒羽:“是小翼,他說他和爺爺不回來過年了。”
凌寒歌:“哦。那不如你來我家過年吧?把輕玲也叫上。”
司徒羽微微一笑:“好啊,不過在過年之前還得去辦件事。”
“什麼事?”
司徒羽道:“小翼大學時候的學姐讓小翼幫忙尋錦,小翼回不來,所以就把這事交給我了。”
凌寒歌:“啊?都快過年了還要出去啊?”
司徒羽搖搖頭,道:“不是,這次異錦就在南郊,即使過年前找不到也不影響過年的。”
凌寒歌這才放下心來:“這就好。”
隨後凌寒歌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道:“可是你的身體?”
司徒羽:“不是還有你和輕玲嗎?我可以在旁指導,讓你們動手,放心,不會有事的。”
凌寒歌鬆了口氣:“也對。”
司徒羽:“離過年還有十幾天,閒着也是閒着,就當是賺買年貨的錢了……”
……
當兩人回到司徒家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一點多了,司徒羽把車開到車庫裡,凌寒歌則先進屋了,凌寒歌一進屋就看到呂輕玲在一邊吃零食一邊看電視。
“回來了。”呂輕玲說道。
凌寒歌坐到沙發上,接過呂輕玲遞過來的一袋薯片,道:“你怎麼在家?這時候你不是應該在監督裝修嗎?”
呂輕玲聳聳肩:“快過年了,工人們也要回家過年,今天干了一會就放假了,說是過了十五再復工,我也沒辦法,不過反正我也不急,讓農民工大哥們好好回家過個年吧。”
凌寒歌撕開薯片包裝袋,也開始吃了起來,道:“對了,今年來我家過年吧,司徒爺爺和小翼不回來,我和羽說好了,今年在我家過年,你來不來?”
呂輕玲搖搖頭:“不了,你們一家人在一起過年,我在那有點不合適。”
凌寒歌:“跟我還客氣什麼?來吧,不然你一個人過年多孤獨啊。”
呂輕玲道:“誰說我是一個人?老家那邊前天就給我打電話,讓我回老家過年,順便還要介紹帥哥給我認識呢,昨天就幫我把車票買好了。”
凌寒歌:“這樣啊,那我放心了。”
“好的,下午兩點半是吧?那我等您,好,再見。”司徒羽一邊打電話一邊走進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