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已經帶出去了,他們走的消息渠道還挺隱蔽。”寧馨拿起碟子裡的一粒果脯放進嘴裡。
“客棧、小食鋪子,這種不起眼又很能收集情報的鋪子他們經營的很不錯呀,京師裡的每一間鋪子背後都有後臺,他們這後臺在京師還能有這麼大的能量,這可不像之前偷信件都能做出那麼大動靜,做的既糙又粗暴的樣子。”寧馨將蜜漬的杏子果脯吃下後又拿起了葡萄乾。
“這果脯味道不錯,酸甜可口特別開胃,你最近胃口不好嚐嚐看這個。”寧馨指着剛剛吃過的果脯盤子說道。
“不用了,我吃過了,牙齒這會還痠軟着呢。這也算是意外收穫吧,他們這次應該對這消息要的很急纔會用這條線,沒想到京師還有這麼一條便捷通道。這也算是景山立的一功,無心插柳柳成蔭,等我摸清楚後一把將他們這條線給掐斷了,他們估計又要內部清掃了。”
在大陳的京師有了他們傳遞消息的據點,不定時的傳遞消息,陳君瀚知道這事後就在磨刀霍霍。暫時的按兵不動是爲了等着一個合適的機會,一個可以讓他的大刀就能讓他們一刀斃命。
“要我幫忙可是很貴的,不付出點代價我多虧。這條線就當做是他們付給我的報償。”
寧馨此刻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陳君瀚臉上浮現出的不屑和淡淡的戾氣。他對除自己以外的事情常常是不耐煩的,但在旁人面前他總會將自己那一點點戾氣收斂起來。沒有了戾氣,即使是萬分無奈的表情看起便成了帶着詭異莫測的帝王氣度。帝王之氣聽起來非常的高大上,這種氣質到底是什麼也沒人能回答的清楚,陳君瀚的不耐煩無所謂的態度就是一種帝王之氣。
“你用景山這件事得到了意外收穫,我也從景山那裡聽說了一些事情,還需要陛下證實。”
寧馨微微挑起左邊的眉毛,帶着幾分漫不經心的語氣不,一眼不錯的盯着陳君瀚笑着說道。
“還有樂康不知道而景山知道的消息?樂康想問什麼儘管問,夫君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景山上次進宮就是爲了告訴我,邀月來到京師了,她見到邀月差點額認出來。她現在和上次比漂亮太多了,景山看到她都要看傻了,現在真真是尤物。”寧馨在尤物兩字咬的很清楚。
“我長這麼大還見過尤物呢,聽說是很難得的,你見到後也沒和我說一說她到底哪裡長得特別好看才能被稱爲尤物。或者是她有什麼樣的迷人氣質,是讓人一眼看到就看不到周圍一切還是說見了一面誤終身,旁人通通看不到腦子裡只想着她。或者更加直接些,看到她就想和她睡覺,在她面前其他的女人都不能算女人,和尤物在一起根本不想起牀。”
寧馨猶如好奇心強盛的小朋友,對尤物這種從來只是聽過沒見過的物種充滿了求知慾。
“我沒注意邀月是什麼樣,她的確是和上次有很大的不同。可是尤物什麼的太誇張了,我沒覺得她多漂亮,你纔是我的尤物,我有了你哪裡還能看到別人。”陳君瀚接着說道。
“你剛剛說的看到尤物的反應應該都是對的,我剛剛想到,我對你不就是這些反應嗎。除了你我再也看不到別人,邀月什麼的在我眼裡就是一個人而已其它的沒有什麼值得更多關注的。我眼裡除了你誰都看不到,這些症狀都是你提出來的那些。”陳君瀚湊近到寧馨面前。
“還認出來來邀月是女的,沒把她誤認爲男的?我以爲順着你的話說下來應該是連邀月的性別都分不清楚纔對。”寧馨對上陳君瀚神情望着自己的雙眸,一點害羞帶怯的模樣都沒有。
“我聽說你們倆個在沒有旁人的屋子裡,孤男寡女相談甚歡。以對你的瞭解,相談甚歡的結果一定對你有好處纔是,可是邀月說她對這個結果很滿意,對你也非常滿意。你們倆相談的結果還挺好,最後竟然各自都很滿意。”寧馨斜睨陳君瀚,臉上分明寫着你最好給我說清楚。
“她竟然說對結果很滿意,那隻能說她的期待值真的很低。其實我也沒盤剝她多少利益,我倆算得上是雙贏。她在意的東西我無所謂,我想要的東西她也很大方,再說她也沒其它的選擇。她兄長這段時間可是慢慢緩過來了,正積極的想和我們接觸,對我們來說只是換一位合作者,對她來說就是性命不保了。她對這次的結果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目前接觸來看她兄長太不安分,我們的雙方保持目前的合作方式纔是最好的方案。”陳君瀚調笑繼續說道。
“樂康想問什麼儘管問,我絕對沒用美色來談成這件事。至於她是不是覺得我英明神武儀表堂堂而生出其它的心思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可以保證,我絕對不會多看她一眼。她沒有你的一根頭髮絲好看,她在外面說這些讓人誤會的話大概是嫉妒我對你的深情。她在月玄部可是有着不少面首,可每一位都是玩過一陣就結束了,根本不會明白心意相通的美好。”
“你就可勁的誇自己吧,再說下去就是天底下就是你最好了。邀月可是閱盡美男,要是對你志在必得我看你也不能保證就能逃得出她的手掌,這麼一位大美人要是主動要求春風一度男人很難拒絕吧。你們既然都談好了,她還不回去,不就是有着其它心思嗎。”好男人是言周教出來的,並且這個過程要一直持續不是可以隨時終止,終身治療,一旦發現有不對勁的地方就要立刻掐滅,寧馨對這項浩大的工程一直在努力進行中,這次就是非常好的教育案例。
“我的規矩你是知道的,要是我知道你們之間有任何魑魅魍魎的舉動,我到時候可是會不問青紅皁白的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