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那兩個小東西,很有默契的退了出來,馮寡婦愣了下,也趕緊抱着虎子從院子裡出來,激動的問我怎麼了,爲什麼出來了。
我朝着後邊看了一眼,那些村民已經被村長趕到了馮寡婦家大門口,大家都在門外守着,伸着脖子朝着裡邊張望。
江夏走了過來,問我裡邊的情況怎麼樣。
我面色深沉,只得告訴馮寡婦和江夏,院子裡的情況有些複雜,陰氣太重,現在不是動手清理的好時機。
馮寡婦對我的話自然是深信不疑,不過江夏的神色卻有些複雜,我朝他使了個眼色,他倒是沒有再問。
可是馮寡婦卻把虎子放下,問我她家院子的事兒,用多少錢才能解決。
我苦笑一聲,對馮寡婦說,“馮大姐這不是錢不錢的事兒,你這院子到底出了什麼事兒,我也是一知半解,你也從來沒有和我詳細說過,剛剛我進去瞧了,你看就連那桃木樁子上都結霜了,現在這天氣,哪兒有結霜的道理,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還要從長計議啊。”
江夏挑眉道,“桃木結霜?你沒有看錯?”
我皺着眉點了點頭,想來他也應該明白,桃木本是辟邪之木,雖說桃樹已經被砍了,但是剩下的桃木樁子也是有辟邪的效果的,可是那院子裡的陰氣,已經濃重到,肉眼可見實體的情況,想來那院子裡必有厲鬼作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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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寡婦不知所措的看着我說,“大兄弟,啥桃木結霜不結霜的,我咋沒瞧見,不過我家這院子裡的事兒啊,倒是有些時候了,大概就是從我公爹死了以後開始的,走進屋去,我給你詳細說說。”
馮寡婦說着,就要拉着我和江夏回屋,我聽到大門口,還有村民在叫我,回頭看了一眼,馮寡婦在一旁拉了我一把,對我說道,“你放心吧謝兄弟,村長會應付他們的,你在我家住,說啥也要先把我家的事兒解決了再說他們的。”
我回頭朝馮寡婦笑了下,說了聲好,跟着她回了屋。
門外的聲響漸漸平息,村長領着其他村民回去了,此時已經是深夜了,馮寡婦陸陸續續的給我們講了,她們家那大宅子的事兒。
從沈家在石碾子山落戶以後,馮寡婦的公爹作爲第一批上山給沈家送菜的傭人,運氣不錯,和他一起去的人,都在不同的時間段死了,唯獨他活的好好的。
雖說大家都知道,那些上山給沈家送菜的人,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人死在沈家,可是依舊經不起錢的誘惑,沈家給出的價錢實在是太高了,用他們的話來說,那簡直比走出大山,到城裡打工都掙錢。
如果可以,誰願意丟下老人孩子,跑到離家千里之外的地方倖幸苦苦幹着最髒最累的活兒,也掙不了幾個錢,還要受人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