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在一旁說了句,“當初那不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嘛,嘿嘿。”
孔橋鼻孔出氣,瞪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我又推了他兩下,告訴他說,“二毛抽到了沈勤之。”
孔橋猛的瞪大了眼睛,朝後邊看了一眼,驚訝的說,“不會吧,二毛這小子,這次這麼倒黴?”
我撇着嘴點了點頭,孔橋說,張蒙能和沈勤之打個平手,要知道張蒙可是二毛師叔輩的,所以我心裡壓根就沒抱希望,覺得二毛能在這場比試中勝出。
停了沒多大一會兒,在一羣僕人的簇擁下,江夏登場了,依舊是一身白衫,臉上帶着面具,嘴角微微向上勾起。
我就奇怪了,這傢伙整天穿着白衣服,卻從沒在他那一身白衣上,見過一星半點兒的污垢。
江夏走過的地方,討好拍馬屁的聲音不絕於耳,我安安生生的坐在位置上,既沒有像其他門主那樣,起身向他打招呼,也沒有多把目光放在他身上。
倒是他一落座,我便感受到了,從對面位置投來的眼神。
我與他的座位,面對面,即使中間隔着鬥法臺,卻依舊能將對方的一舉一動看的清清楚楚。
江夏都來了,這鬥法大會自然是要開始的,老管家上前,不說一句廢話,直接叫了今天上午第一組比試的人上臺。
鬥法臺左右兩邊,各有一個人走上前去,不過讓人驚訝的是,左邊的那位,身後的人一陣陣的吶喊聲,而右邊的那位,身後則是一片寂靜。
我定睛一瞧,右邊那個,居然是天啓長老。
我立馬直起了腰,朝着鬥法臺商議瞧,和天啓長老面對面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身上穿着一身練功服,有些像打太極的,樣式寬鬆和睡衣差不多,頭上帶着個道士帽子,腳上是一雙黃布鞋,小腿上纏着黑色的幫帶,這一身瞧着不倫不類,不知到底是道士,還是練武的。
我推了推孔橋,問他和天啓長老對陣的是誰。
孔橋朝着前邊瞥了一眼,便興致缺缺的閉上了眼,懶洋洋的說了句,“一個無賴門派裡出來的老無賴,整天都是修煉些男女雙修的法術,沒什麼好看的。”
“雙修?這種道術不是一向被正道所不恥,那這門派怎麼也在鬥法大會邀請之列?”我驚訝極了,不自覺得看向天啓長老,他似乎立馬察覺出了我的目光,扭頭朝我這邊看了一眼,我與他對視,他朝我咧嘴一笑,我也趕忙招了招手。
剛把手放下,只聽老管家一聲開始,底下的動靜立馬安生了幾分。
孔橋睜開了眼,朝着鬥法臺瞥了一眼,告訴我說,“你自己不也說了,雙修也屬於道術的範疇,他們只要不是濫用法術,謀害人命,那便不算邪魔外道,頂多算是,道不同,不相爲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