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報仇,一定要給北野長官報仇,八格牙路,這是誰幹的!八格牙路,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河尻吉勞雙手握拳,高聲吼叫起來,就像是一頭豺狼聲嘶力竭的嚎叫。
其餘的小鬼子助手們也是叫喊了起來。
“找出兇手,殺了他!”
“殺光所有的馬路大爲北野長官報仇!”
“將平房區所有的支那人都殺掉,爲北野長官報仇!”
……
一時之間,河尻吉勞與他的助手們義憤填膺着,憤怒滿滿,一時之間,甚至都忘卻了實驗室裡的寒冷。
這幫豺狼的吼叫聲還沒有停歇,就聽得一個正義凜然的聲音響徹而起。
“是我做的,怎麼樣,有種來殺我啊,我來了!”
“納尼?什麼人?”衆鬼子驚愕地看向了聲音的來源處,只見大門口,一個器宇軒昂的支那人悠閒而入,閒適得就像是在自家的庭院中閒逛一樣。
一點兒也沒有深入敵營的緊張以及獨自面對七八個小鬼子的擔憂。
沒有錯,這就是石勁陽,讓小鬼子們自食惡果的石勁陽!
“八格牙路!”河尻吉勞憤怒地衝向了石勁陽,他要殺了石勁陽,他要爲北野政次報仇。
河尻吉勞的助手們也連忙尋找就手的可以做武器的東西,準備向石勁陽進攻。
要知道,進入實驗室之後,他們的武器裝備都已經放在了一邊。
不過,這也沒有什麼的,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雖然眼前這個支那人又高又壯,可無論怎麼樣也不可能一個能打八個吧。
這個世界上,還沒有這麼厲害的支那人。
還不容河尻吉勞的助手們衝上去,率先而衝的河尻吉勞已經“啊”的一聲像口破口袋一樣倒飛開去,撞倒了兩個助手,而眼前那支那人其實只是輕輕的擡了擡腿而已。
這麼厲害?!
河尻吉勞的助手們面面相覷,彼此看到了彼此的驚疑,不過,隨即便就怒吼一聲:“衝啊,殺了這個支那人!”
隨即,六個小鬼子抄着各種各樣的武器,向着石勁陽猛衝而上,有的想要敲擊石勁陽的額頭,有的想要踹石勁陽的肚子,也有的想要打石勁陽的腿,可謂是上中下三路全都涵蓋在內了。
這幫小鬼子還真是打架的行家,一看就知道從小就是在街頭上鬼混慣了的,出手果斷,手段陰險,非常講究實戰效果。
只是他們這些把式,又豈是中國功夫的對手,石勁陽也不花哨,不躲不閃,只是一腳踏前,雙拳而出,直接將衝在前面的兩個轟飛開去,也不停步,又是一個漂亮的迴旋踢,將其餘四個踢飛了開去。
豎起了大拇指,對着小鬼子翻倒向下,石勁陽嘿然一笑:“小鬼子,你們不行,論功夫,我們中國人一直都是你們祖宗!”
“八格牙路!”河尻吉勞也掙扎着起身了,對着石勁陽再次猛衝起來,北野政次是他的理想,是他的一切,他要爲北野政次報仇,他要爲北野政次付出所有。
石勁陽輕蔑一笑,如果拼命有用,那還要實力幹什麼,這可不是聖鬥士星矢,而且這河尻也不是星矢,哪有不敗的小強。
石勁陽一腳而上,重重地踹在了河尻吉勞的胸膛上,再次讓他的努力化爲虛有,像個炮彈倒飛而去。
“好了,時間是很寶貴的,沒空浪費在你們身上,就這樣吧,你們不是喜歡做凍傷實驗的嘛,放心吧,小爺會成全你們的,你們就安心的待在這裡自我感受與互相研究了,小爺走了,你們就在這裡好好享受凍傷的快樂吧,賽揚娜娜!”
言罷,石勁陽很是優雅地欠身一鞠,擡起頭來,揚了揚手轉身作別。
“不,不要!”小鬼子驚恐萬分,向着門口狂衝而上,可迎接他們的是冰冷的鐵門。
石勁陽關上了門,還不忘又踱到窗邊跟他們揮了揮手,泱泱中華,素來是禮儀之邦,中華兒女自然是極有禮貌的。
“不,不要啊,放過我們!放了我們!”
“救命,快來人啊!救命!”
“我們要出去,我們要出去啊!”
小鬼子絕望的撞擊着、敲打着,拼了命的想要出來,他們都是搞凍傷實驗的,自然明白其中的恐怖,他們可不想成爲那樣的人,他們可不想成爲被凍傷的人。
可是,這又有什麼用了,當初爲了防止支那人逃跑,實驗室修建得非常牢固,無論怎麼撞擊,怎麼敲擊都是徒勞的,是沒有可能逃脫的。
實驗室裡的冷氣不斷加大,溫度越來越低,這些專門進行凍傷實驗的小鬼子就這麼絕望地陷入到死亡的序曲中,絕無生機!
石勁陽甩了甩手,很貼心地將實驗室外面的門也關了起來,鎖得好好的,還佈置了兩顆詭雷,這樣就算是小鬼子的天照大神降臨也是救不了這些惡棍了。
喜歡怎麼對待別人,那就死在這樣的對待上,這豈不是非常浪漫的事情,真不啻爲一段佳話了!
佳話的締造者沒有停歇,石勁陽正去繼續前往開創第二段佳話,這一次,一定要讓這罪惡多端的加茂部隊統統成爲佳話。
讓這些垃圾全都自食其果,死在他們各自的罪行上!
若鬆次郎是日後小鬼子五大細菌戰犯老二,正如他的名字,他很二,很愛老二,可惜,他的老二並不怎麼愛他。
起碼是不夠爭氣,該硬與不該硬的時候統統不硬,更別說禮節上的硬了。
只有在一種情況下,他的老二才能真正算是老二,那就是目睹着人畜雜交的時候,看着雪-白~美麗的支那女人被綁着在狼青的肆虐下痛苦掙扎的時候,他才感到他是個人,是個男人。
所以雖然他的“研究”方向有很多,但在人畜雜交這方面,他是專家,不但親手進行這些實驗,也有時興致勃勃的身體力行,在女人的身上逞不了威風,那就在禽獸的身上彌補好了,反正也就是那幾秒,在哪裡釋放不是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