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壹世牽絆、虹霄雨霽!
且說我和白度決定留下來拖住那死樹皮女人,說實在的,我們毫無勝算,這死女人實在太厲害,眼神都能刺人心。
自從劉金的事後,我心裡多少有個疙瘩,稱兄道弟的事,謹慎得很,可眼下,我和白度都不知道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我和他,我們兩個男人的手緊握在一起,彼此眼中都生出了相見恨晚,惺惺相惜的元素。
是,我對白度不瞭解,他對我也如此,我們彼此心中恐怕都想問對方很多問題。
但此刻,我們都拋開了那些,這一戰,爲兄弟,爲女人!
當我們轉過頭準備全力一搏時,哥們眼珠都差點沒瞪了出來!
只見那死女人身上的樹皮竟已經全部蛻完,全身那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白嫩得不像話。
一張狐媚般的臉,狡黠中又帶着嫵媚,特別是她還右手叉着腰,一步一扭的,那小蠻腰柔軟得,哥們立馬就不爭氣的石更了!
二大爺的,你這是打仗呢還是打仗呢?
“呸,不要臉!”
身後的溫晴與於夕顏同時啐了一口,狠狠的罵道。
我不用回頭也猜到,溫晴二人此刻的臉肯定紅潤得很。
對,我也覺得這死女人太不要臉了,這擺明就是要讓哥們分心啊!
陡然,死女人眼中精光一閃,右手隔空猛然向我們一揮。
“嗡!”
即便是她距離我們還有三四米遠,但我卻感覺到護着我們的‘正氣天光符’竟然一顫,發出如弓弦震動的聲音。
此刻,白度輕聲對身後的溫晴三人說道:“這符扛不住幾下,符光一破,我和高陽就去阻截她,那誰,你帶着她們兩個下山,不要回頭,有不乾淨的什麼東西攔着,直接扔符。”
這時,那保鏢也不與白度擺臉色了,點頭答應下來。
“啵!”
一聲如水泡破裂的聲音傳來,金光消散,護罩破去。
“走!”
白度急忙大喝一聲,而後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支怕是有一尺多長的大號毛筆,對我一點頭。
我一掄手中的雷陽錐,怒吼一聲:“殺
!”
我們一左一右就向那死女人衝了過去,我的雷陽錐直刺她的腰,白度更是奮力一躍而起,猶如大鵬展翅,姿勢端是瀟灑無比。
那大號的毛筆凌空轉動,竟然灑出一圈圈不明的**。
可面對我和白度的攻擊,那死女人卻是不慌不亂,纖纖右手輕輕一擡,頓時激盪起一圈黑色的光暈,將白度毛筆中灑出的不明**全部擋住。
而後還冷笑道:“無垢之水也想傷本座,真是癡心妄想!”
緊接着,她右手微微一轉,白度身子在空中頓時就旋轉起來,而後重重的砸落在地上。
我兩眼瞪得老大,這……這也太生猛了吧!
白度的身手我是見識過的,可他連這死女人的身都近不到,這還打個毛線啊打!
雖然說是這麼說,但我不能在這時候打退堂鼓,於是猛然大吼一聲,振作自己的士氣,雷陽錐眼看就要刺到她的腰。
不想,卻被她手一翻給抓住了,還嘲諷着:“就你這身手,拿塊破石頭就能當修道之人了,我真想謝謝你師傅,道家滅絕就靠他這種眼光了!”
我心頭一笑,幾點都漏了,尼瑪還得瑟個啥啊,而後我猛然一抖雷陽錐,雷陽錐頓時綻放出耀眼的金光,並夾雜着絲絲雷光,一下將這死女人的左手給炸得粉碎!
她一愣,完全沒反應過來,我趕忙順勢將雷陽錐向她腰間送去。
趁你病,要你命,雷陽錐果然沒讓哥們失望,這一下若是再紮實了,保管這死女人喝一壺濃的。
可眼看着雷陽錐都要扎到她皮膚上了,她竟然就像一片葉子般一下就飄到了好幾米外,哥們這一下不僅沒扎到她,反而因爲用力太猛,慣性太大,一個沒穩住,連連兩個踉蹌差點就摔個狗吃屎!
那邊,白度也已經爬了起來,而且快速的跑到了我身邊,豎起大拇指說道:“兄弟,好樣的!”
我看他摔得一身都是泥,而且嘴角都還有血漬,狼狽得很,卻還笑得很嗨。
我正想回他,那死女人卻說道:“原來是重陽之體再加雷陽類法寶,本座倒是小瞧你了!”
我一掄雷陽錐,看着她說道:“你小瞧的地方多了去了!”
其實我心頭虛得很啊,剛纔那一下之所以成功,很大程度是因爲這死女人不防雷陽錐的威力,而現在,雷陽錐已經曝光了,想要再給她來一下,難了!
她一聽,頓時狐媚的笑道:“是嗎,本座沉寂了兩百多年,拿你活動活動手腳也好!”
說罷,她就擡起了被哥們雷陽錐碎的左手,一副絲毫不痛的樣子,彷彿那手根本不是她的。
咦,等等,這死女人說她沉寂了兩百多年,那她之前所說的‘莊寒’應該不是莊老師了,否則莊老師還不成妖精了。
我正思忖之際,卻駭然見那死女人的手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重生修復着。
我心頭一動,這死女人修復手,肯定會耗費,嗯,姑且說是耗費陰氣吧。
也就是說,這時候如果打斷她,她又要修復傷勢又要對付我們,消耗肯定更大,電視電影中不都演嗎,療傷被打斷,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退一步說,她要是暫停修復的話,那就少一隻手對付我們。
總之,這時候動手對我們只有利而無害。
於是,我連忙轉頭示意白度,不想,他正好轉頭看着我,顯然,我們兩又想到一起去了。
於是,我掄着雷陽錐直接衝殺了過去,剛纔那一下我本就是打着偷襲的主意,這次得明刀明槍幹了。
死女人被炸斷的是左手,我和白度就專攻她的左邊。
白度手中的毛筆連連點出,一點點那什麼‘無垢之水’星羅棋佈般向死女人灑去。
死女人右手一揮,一道陰冷的黑氣頓時凝結成一塊盾牌,無垢之水打在上面,發出‘哧哧哧’猶如炭火入水的聲音。
而我則用雷陽錐猛刺向她的左手,還未刺近,雷陽錐便綻放出近尺長的金光,威勢奪人。
死女人一轉頭,一擡左手將那光禿禿還冒着黑血的手腕對着我,我一愣,心頭不禁冷笑,特麼手掌都沒了,就憑這光禿禿的手腕也想對付哥們?
這簡直就是對哥們人格的侮辱,當即,我更用力的催發雷陽錐,致使雷陽錐綻放的光芒更甚更奪目了。
突然,只聽‘啵’的一聲,只見那死女人的手腕斷裂口竟然鑽出一個光禿禿的小死人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