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局長辦公室,顧錦前來了解情況。
“劉局長,我們那幾個兄弟打架確實不對,但是他們先爬到我的車底,偷偷在別人的車上裝偷聽器您說犯法嗎?”
“顧董,這個是他們錯在先,但你們不第一時間報警而是出手打人,就是你們的不對了。”
“正確來說,他們是正當防衛,因爲是對方出手在先。”
“顧董,傷的是他們,所以我們得帶回來調查,這樣吧,調查清楚後我們這邊就放人。”
顧錦當然不肯,他要的是馬上放人,無條件放人。
“局長,事情已經擺得很明瞭,偷聽器也在您們的手上,您聽一下,錄的全是我跟路小漫的對話,他們出於什麼動機要這樣做?誰指使他們做的,局長您可得明查,我們的人本來就很無辜,再給關下去,心理上會有很大壓力,局長,您說是不是?”
誰指使的,顧錦心裡明白得很,但法律面前要是證據,顧錦不想說出去。
而且張深琛現在已有案例在身,他相信,這些,他都逃不掉。
這點小事,其實他不用親自去公安局,他只不過是想找機會跟局長聊聊天,那些都是一些無關重要的話,真正的重要說話,他們怎麼可能在辦公室是談呢。
你張深琛罪孽這麼重都能保釋,我顧錦幾個兄弟還要被關的話,那忌不是給世人笑話?
不到半個小時,他便大大方方地把他的幾個兄弟接了出去。
爲了給這幾兄弟壓驚,顧錦每人發了張五萬支票。
現在情況變得越來越複雜。
他得先解決法醫這邊,這有毒血清,應該怎麼提取?
他只能救助於劉軍。
幸好,那支有毒藥的酒是完好的,因爲路沈民喝了三杯是好的酒,所以他們得倒三杯出來,而這三杯,他秘密地送到了劉軍那邊,讓他去對照是不是跟路小宇中毒是一樣的。
劉軍讓顧錦火速把路沈民住進市中醫院,也就是路沈民工作的醫院,本來路沈民在市中醫院也任有職,而劉軍跟他們院長也有深交,他親自帶着部分毒酒前往a市中醫院。
在他的精心佈局下,配血順利完成。
這邊完成,劉軍得馬上趕回b市去研究毒酒跟路小宇的關係。
儘管事情看上去辦得如此順利,坐在後座的劉軍還有感到很壓抑。
直至車子離開a城,離b市越來越近,他繃緊的神經才鬆弛一些。
就在他正準備閉目養神一下時,“砰”的一聲,一股強大的衝擊正好撞到他的頭上,讓他瞬間暈厥過去。
又是一起惡性交通事故。
“顧董,前面的車已經燒燬,車上的兩個人當場死亡。”顧錦就知道,事情會是這樣。
“劉院長平安回到b市沒有?”他已經不去關心無關緊要的人的死活,劉軍是否安全對於他來說十分重要。
“回到了,他現在已經清醒過來,輕微的腦震盪,沒什麼大事。”這就好,顧錦長長地嘆了口氣。
他正想坐下好好養養神,法醫又給他來電,說路沈民送上的血清有疑點,讓他儘快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