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好。謝謝你,學長!”
“不是說過不要對我說謝謝了的嗎?”
“嗯,忘了,下次一定記住。”
……
“就到這吧,學長,謝謝你請我吃飯。下次我回請你。”
“別提今天了,請你吃飯計劃得不好,我該給你說聲不好意思。”張嘉年顯然的侷促,耿耿於懷。
“沒有啦,挺好的。還有,別忘了,我可是拯救了一個有爲青年。”舒靜曼調皮地笑着回答。
“呵呵。”
“那我回公司了,拜拜。”
“拜拜。”
“記住不要再說謝謝了。”
“嗯,好。”舒靜曼笑。心裡也確實告訴自己不要再那麼客氣了,又不是不認識的人。
舒靜曼一路好心情回到辦公樓,想着終於能夠上江芳怡了,心裡也鬆了口氣。
“hi。”袁麥東從樓梯口走出,正好就看見了前面走着的舒靜曼,在後面打着招呼。
舒靜曼並沒有聽見。
“hi,hi,靜曼!”袁麥東叫道最後就直接加大了分貝。舒靜曼再聽不見就奇了怪了。
“什麼事?”舒靜曼轉身笑着佯裝一本正經問道。
“沒事就不能叫你啊。”袁麥東走上前,把手臂搭在了舒靜曼身上。
“可以。”
“呵呵。”
“靜曼,我覺得你這人有的時候有夠死板的啊。每次回答我的都是那幾句話,就不能換換臺詞啊。”袁麥東直接指出。
“哦哦,是嗎?”舒靜曼笑,呵呵,她怎麼沒發現呢?“我又不是你,哪有那麼臺詞啊。”
“哎,咱們就不說這個了。”袁麥東突然突然摟住舒靜曼脖子,神秘兮兮地八卦道:“給我說說今天中午見的那位帥哥吧,我對他比較好奇。”
舒靜曼對於袁麥東見都沒見過張嘉年本人就直呼其爲帥哥的行爲,頓感物語,逗趣道:“你見都沒見過,怎麼知道他就是帥哥啊。”
袁麥東狗腿般地回答舒靜曼的話:“你說你這麼漂亮的一妹子,能把你約出去的帥哥肯定錯不了,是吧?”
舒靜曼撇了撇嘴,“別開我的玩笑。”
袁麥東立刻舉手保證:“我說的是真的,發自內心的!”
“哎,靜曼,別關子了,說吧,人長得怎麼樣?聽初雪那丫的說長得挺清秀帥氣的。我好奇。”袁麥東撓着舒靜曼胳膊撒嬌,迫不及待想要挖出舒靜曼的話。她是真的很好奇,中午是她和米初雪一起吃的飯,張遠明沒有一起,聽米初雪說約舒靜曼出去是個男的,長得還挺帥的。她就捉摸着是個什麼樣的貨色居然能把舒靜曼這丫頭約得出去。
雖然平時舒靜曼一副萬事都很好說話的樣子,在一些方面卻是很固執的。穆氏裡也有不少傾心她的男同事,不知是不是舒靜曼木訥,每次都若無其事的把人家搪塞過去了。
所以說袁麥東這次是真好奇了。
“初雪告訴你的?”舒靜曼纔想起米初雪之前確實有見過張嘉年,就是那次她和張遠明一起吃火鍋後第一次在街道遇到張嘉年那次。後來米初雪問了問她那是誰,她也就隨便提了下張嘉年。
“嗯。所以呢?趕快從實招來吧!”袁麥東抓着舒靜曼胳膊,催促道。
“他是我學長,大學和我一個學校的,和你也是校友。”
“哦,是這樣嗎?還有呢?”
“大學時我們關係很好,不過是很好的朋友。”
“就只是朋友?不是吧?!”袁麥東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真的,我,他,還有另外一個女孩,咱們三個是好朋友。”舒靜曼解釋。
“那他長得帥嗎?”袁麥東還是不放棄地追問。
“長得帥?”舒靜曼想到大學時張嘉年幾乎是所有女生心中的白馬王子,那就應該很帥了,“嗯,確實長得挺帥的。”
“長得帥就好,姐還就是外貌協會的,既然你對他沒有意思,下次就把他約出來讓姐我飽飽眼福吧。”袁麥東開始犯花癡了,腦子閃現無數個美男的鏡頭。
舒靜曼:“好吧。”心裡確實在誹謗,姐姐你能不能別犯花癡啊,像個小女生似的,卻忘了自己更小女生。
“噢耶,那就說好了,什麼時候約他出來讓我飽飽眼福。”袁麥東得到保證,開心地高呼。
聲音有些大了。恰好秦若蘭抱着一份文件冷豔地經過,聽到了她的高呼。
“穆總交代過,不準在走道大聲交談!”秦若蘭不耐煩地說道,她就是討厭袁麥東神經病似的大呼,像個沒修養的鄉下丫頭似的。
“哦,我大聲說話了嗎?”袁麥東正開心,突然聽見秦若蘭的聲音,同樣不滿地反駁。“靜曼,我有大聲說話了嗎?嗯?嗯?誰看見了?”
對於袁麥東的睜眼說瞎話,再看看秦若蘭黑着的冷豔面龐,舒靜曼尷尬得不知如何作答,說這也不是,說那也不是。
“看吧,沒人聽見。”袁麥東得意地朝秦若蘭挑釁說道。
“說沒說你自己知道!”秦若蘭蹬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啪嗒啪嗒地走遠。
袁麥東不滿地對着秦若蘭的方向嚕了嚕嘴,轉過頭對着舒靜曼說道:“繼續繼續,咱們忽視她。”
舒靜曼:“……”
其實公司穆煜澤確實有強調過不準高聲說話,其實更進一步的潛臺詞就是你最好在走道上不要開口,不過穆氏大樓裡複雜的設計,隔音效果足夠好,最最重要的是,今天下午他沒來公司!
袁麥東當然無所畏懼。
週四下午,穆煜澤沒有再出現在公司,週五一天也同樣沒有出現在公司,聽說去國外出差了。倒是齊銳週五一天都在公司,估計是要頂穆煜澤的班。
舒靜曼週五早上進去給齊銳送文件的時候,突然就想到穆煜澤頭天說齊銳爬電梯的事,本來是好奇頂不住想求證的,可是看着齊銳也是像穆煜澤一般冷冷的表情,舒靜曼想着倒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或者就是冷漠也能互相傳染,沒敢開口問。
不過想想穆煜澤那人,足夠的傲嬌,肯定也是個連說慌都不屑的人,舒靜曼肯定九點九成的穆煜澤沒有騙他。
想想齊銳也挺“可憐”的,爬樓梯估計也是不得已吧,誰沒事會閒得蛋疼的爬樓梯,那肯定就是穆煜澤的霸道了。
現在穆煜澤不在公司,還得任勞任怨地爲他工作。看吧,苦命的人!別看他冷冷不發一言的表情,內心肯定很憂傷吧。哎!
舒靜曼把齊銳歸集到了被壓迫的階層,表示深切同情。沒辦法,她一向同情弱者,雖然她也不見得有多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