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菜花

大丫身體也漸漸好了起來,年輕的體質讓她恢復和之前沒啥兩樣,似乎她回來後,她還是原來那個一模一樣的大丫啊!她不知道肚子裡娃的事,像是什麼也沒發生;她愛往油菜地裡跑,那裡的油菜花開了,有很多蜜蜂盯在黃黃的油菜花上瘋狂地採着花蜜;很香,它們歡快飛舞着。今年的蜜蜂特別多,那是養蜂人尋到了這裡,他們是結伴而來,間隔不遠就能見到獨自駐紮着人工棚,帶着簡單的傢俱生活用品,有的是夫妻雙雙;有的是兄弟兩人,有的是父子兩人,譬如那放牛羊的蒙古包一樣,駐紮一個花期的時間他們就去下一個花期目的地

大丫特別想去採花蜜,可是;這成羣的蜜蜂;千軍萬馬的攻勢,嚇的大丫不敢上抓蜜蜂的尾巴,吸食它的蜂蜜吃。大丫很饞,在家裡,她什麼吃的也沒有,可是;離開家,她尋不到任何吃的。

養蜂人阿金已經盯上大丫好幾天了,他就駐紮在譚二家附近;大丫豐滿的身材讓他這個單身漢越看越着迷。阿金盯着大丫家那破陋的瓦屋房,一天到晚也沒見個人影從屋子裡進出,除了大丫;他有時有意去瞧瞧,家裡一位七、八十的老太太;眼睛似乎都看不清他的模樣。譚大媽以爲是個笨賊來偷她偷她的棺材本,她守在竈房裡更不敢出門了;她總是以最嚇人的聲音;嚇唬這個鬼鬼祟祟探頭的阿金;誰,誰在門外?她突如其來的喊聲嚇跑阿金。譚大媽安安心心的待在那,那小毛賊以後定不敢來,沒人知道家生給了她多少錢,就連譚大媳婦也沒告訴她。

阿金拿着瓶子裡的蜂蜜試探性地對大丫招手,大丫不敢過去;但經不住誘惑的她哪裡還管的了這麼多呢?大丫不知道,很開心有人能給她這麼好吃的蜂蜜,她衝着阿金笑;阿金也瞧上了這個腦袋不太靈光的傻丫頭。下午,這裡沒有過往的行人看見他們,阿金一步步地把大丫引進他的駐紮棚裡,這裡很安全。他先讓大丫嚐了一兩口他剛釀的蜂蜜;是最甜蜜最純正天然的蜂蜜蜂蜜醬,可是;在這甜蜜的氛圍裡,阿金卻起了他最歹念的獸慾。急不可耐地扒下大丫的衣服,那誘人的模樣兒,阿金瘋狂的嚐個篇。大丫想着她的蜂蜜,但是;當拎起褲子的阿金卻立馬變了有副神態,他將衣衫不整的大丫趕了出去;大丫總是有些怕人,沒了蜂蜜吃,她只能回家。

偶爾碰見過路人看見了,卻沒人會制止他的行爲,阿金膽子也就越來越大,他隔三岔五的把大丫騙來喝蜂蜜,碰上心情好的時候他也會多給大丫喝上兩口蜂蜜,心情不好喝悶酒時;以前遭殃的是它的父親,現在就成了大丫。其實阿金父親也希望他趕緊找個媳婦,阿金看上大丫;他是不敢吭聲去管太多阿金的婚姻大事,他唯唯諾諾了一輩子;倒也讓他省了些彩禮錢;他想,他倒是不討厭大丫是給傻丫頭。

大丫經不住蜂蜜的誘惑,她一次次開開心心的跑去阿金,不久,大丫又懷孕了。她開始特別愛喝蜂蜜,阿金的父親很快就看了出來,他悄悄告訴阿金;這丫頭有你娃了,千萬別傷着他。

阿金氣呼呼地扔掉酒瓶,什麼?這傻丫頭懷孕、誰他媽的知道是誰的種。

她家沒男人,不會是其他男人;一定是你的。

野種,誰會娶個傻子當媳婦;天天都想着喝蜂蜜,誰有那麼多蜂蜜給她喝。

阿金撓撓頭,他走出自己的駐紮棚戶,來到不遠處的駐紮棚裡,他們的同伴幾個養蜂人圍坐在小小的空間裡。阿金,怎麼纔來;過來,喝點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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