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儀式差不多完成,客廳的人開始往門外面移動,李閬璸突然感覺到有點尿急,於是朝着廁所走去,等他到廁所的時候,突然一個人從廁所裡面出來。神色匆匆的,李閬璸感覺有點面熟,但是也沒有多在意,就進到了廁所方便。
正在所以人都在朝門外走的時候,突然從廁所那邊傳來了一陣吼叫:“快說,東西藏在哪裡了?”
然後聽到一個稍微年輕的聲音說道:“我說了東西我沒有拿,剛纔被別人搶走了!”,聽到有爭吵,剛纔散開的人羣漸漸的朝着聲音發出的地方聚集了起來。李老爺子也快速的趕到現場,因爲他聽聲音似乎是李閬璸的。
撥開人羣,只見李閬璸滿臉通紅的站在人羣中,頂着衆人怪異的目光和喋喋不休的議論聲在辯解着什麼。
李老爺子走到李閬璸的身邊,詢問起了事情發生的過程,原來李閬璸進到廁所方便完了以後就看見一個黑色的包放在洗漱臺上邊,然後問一旁在整裝的人這個包的主人,那人只是搖頭說不是自己的,這是李閬璸纔想到剛纔行色匆匆的人,他拿起包追了出去,剛到門口就被一個奔跑的人撞倒在地,等他再找包的時候發現包已經不見了。
先前丟包的人已經回來了,進到廁所出來以後就抓着一旁的李閬璸不放,讓他交出偷的包,李閬璸則是不斷的解釋剛纔被人撞的時候掉了,但是那人卻不信,只是拉着剛纔在洗漱臺的人指證最後確實是李閬璸拿走了包。
李老爺子聽到這裡,嗅到到了一絲陷阱的味道,但是擡眼看了看對面的人,自己似乎不認識,沒有必要找自己的麻煩吧,正當李老爺子疑惑的時候,突然從外面傳來一個聲音:“小賈發生了什麼事?”,李老爺子瞬間明白了。
只見於文和於武擠開人羣走了進來,那名抓着李閬璸的男子看到二人,極爲諂媚的打了個招呼,然後將發生的事說給於文和於武聽,聽完事情以後,於武臉色一變,大聲的呵斥道:“你知道里面裝的什麼東西麼?這都保管不好?”
然後轉頭對着李閬璸說道:“小子,你還是老實的把東西交出來,現在交出來這事就算了,不然到時候鬧到警察來了,可不是我們說算了就算了!”。
而此時周圍的人羣開始議論道:
“這小子張的還很周正,但是怎麼不做正事呢?”
“現在臉上善良的人,背地裡不知道做什麼壞事呢!”
“這些小就學壞了,以後怎麼了得。”
......
聽到周圍這些紛雜的議論,李閬璸的心情更加的焦急了,“我說沒拿就沒拿,剛纔有人把我撞倒了,包也就不見了!”李閬璸大聲的辯解道,被人污衊的感覺讓李閬璸的心中充滿了委屈,但是此時的李閬璸只能大聲的辯解。
“你說你沒拿,但是這位怎麼說最後是看見你拿着包出的廁所?”於武指着剛纔在洗漱臺旁邊的人,再次向他確認一下,然後說道。
“最後是我拿出洗手間的,但是我出門的時候被人撞倒了...”李閬璸急忙說道,聲音帶着幾分急躁。
“有誰看到你被撞倒了?”於武打斷李閬璸的話,然後轉頭看着周圍圍觀的羣衆,而李閬璸則是左右的轉着頭想要尋找證人一般,但是當時被撞倒以後,就只顧着找包了,周圍什麼人他也沒有注意,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看到李閬璸只是轉着頭,並不說話,於武又開始催促李閬璸找出證人。
這時李閬璸走到圍觀的身邊,開始一個個的問道:“請問你有沒有看到...”,一個、兩個、三個...漸漸的李閬璸的聲音中帶上了幾分哭腔,臉上的也失去光彩。
周圍的人都紛紛的搖頭,一圈問下來,沒有一個人給正面的回答,最後李閬璸落魄的回到了李老爺子身邊,正當李老爺子要開口時,突然從外面傳來一個聲音。
“我證明李閬璸不是這樣的人。”這時,於莉從人羣中走了出來,大聲說道,彷彿看到希望一般,李閬璸臉上也恢復了幾分色彩,眼神也恢復的光亮。
“你憑什麼證明?你是看到他沒拿包,還是看到他的包丟了,侄女,飯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於武聲音陰沉的說道,這下於莉爲自己的魯莽而後悔了,她看到李閬璸被指責,她知道李閬璸的本性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所以站出來力挺李閬璸,但是沒有證據什麼都是白搭。
於莉臉色一紅大聲的說道:“我相信他,他不是這樣的人。”
“你相信,我還相信我是女的,你覺得我像嗎?”於武陰陽怪氣的說道,聽在李閬璸的耳中卻越發的刺耳,眼中的光彩也熄滅了,一旁躍躍欲試的陳龍等人則是暗自搖了搖頭,他們此時上去的效果和於莉是一樣的。
“看來你還是沒有想交出來的想法,這樣的話我們就只有報警了!那個包裡面是一些老爺子傳下來的首飾,都是有鑑定書的,價值大約在500萬左右,這樣的話,你應該被判多少年呢?”於武緩緩地說道,說到最後一句也是大量了李閬璸幾眼,看的李閬璸從頭一直寒到腳。
“你說500萬就500萬?你說一個億我找誰說去?”李老爺子也抓住於武的語病,大聲的說道,讓周圍的人紛紛的點頭,這東西的價格不能你說有就有吧,總要有個憑據吧?
“實話跟各位說,這麼大的一筆東西我也不放心交給我這不成器的員工,所以在裝包的時候都是照過相片的,這些就不勞各位關心了,到時候我自然能向警方證明。”於武臉色自信的表情表露的很明顯。
聽到這裡,李閬璸瞬間感覺天都塌下來了,500萬,自己怎麼也賠不起這筆錢,如果他們報警我就要被抓起來,然後坐牢,然後...想到這裡,李閬璸的臉色如同死灰一般,整個人都無力的靠在了李老爺子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