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正是沒法理解的,同時,我也對立面的情況產生了一些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要讓這些保鏢進去捱揍。
難道吳老頭在代我受過?可是有那個必要嗎?那老頭再牛能牛過吳老頭,這麼多人,這麼多把槍,真要對付他,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我這人有時候會很清閒,有時候又喜歡鑽牛角尖,比如現在我就鑽進牛角尖了。
我搞不懂的事情,就總是想着去搞清楚。
我不久後又從車上走了下來,只是剛走下來,又被這些黑衣保鏢給攔了下來。
對此我特別不爽:“我說你們能不能不要老是把槍掏出來,幹什麼,有槍了不起啊!”
對於我的話,黑衣保鏢聳了聳肩,但是並沒有把槍收回去:“你太強了,沒這東西,我們攔不住你,所以沒辦法!”
黑衣保鏢的話有很多種意思,但不得不說這句話很管用,至少我的怒火瞬間就消退了下去。
我無奈的坐在車頭,背靠着擋風玻璃,翹着二郎腿等待着,在等待的過程中,我還斜眼看着這些保鏢,他們現在的槍還拿在手裡,只是沒有再對準我。
我不進去總行了吧,看他們抓着槍累不累。
叫我悶悶不樂的想了想,之後就將手靠在腦後,仰頭看着上頭的太陽。
自從我開啓天眼後,我就能夠直視太陽,因此我能看到一些普通人沒法看到的情景。
我能夠看到太陽上面的光暈,甚至於能看到一些鼓動的絲線。
以前我在電視上看到過關於太陽風暴的介紹,我猜想這應該就是那些風暴的痕跡。
沈魅兒說我擁有無限的成長空間,此刻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強大到無邊無際了,能不能跑去太陽上看一看。
當然這也就是想象,哪怕我現在接觸了這麼多,擁有了強大的力量,對於上太陽,那仍然是一種奢望。
不過想想總沒錯吧,沒有夢想的人生跟鹹魚有啥區別。
在我胡思亂想時,已經被黑衣保鏢清場的街道再次出現了騷動,一些媒體記者來到了這兒。
這個龍肝鳳膽飯店的奇葩規矩,絕對是個大爆料,我邪笑的看着那些記者,感覺自己的機會來了。
我就在這兒等着,只要對面有什麼異動,我就趁亂進去看看。
看看裡面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
憑什麼不能進去,論武力,我古爭怕誰?
只是想法歸想法,現實歸現實,這兩者之間總是不盡相同的。
比如現在,我期待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那些媒體記者,一開始大呼着口號,什麼採訪自由,什麼,什麼的。
結果等到黑衣保鏢把槍亮出來,一個個全都成了慫包,哪兒還有什麼騷亂,簡直就是一羣孫子。
這些人真他媽沒用,這要是換成了我……額,貌似我也會慫。
無奈的我,最終只能繼續等着,本來我是來吃早餐的,早餐也沒吃,等了兩個多小時,現在都快十一點了。
我的肚子都開始了咕咕叫。
我轉頭看向旁邊的黑衣保鏢:“講道理,我可連早餐都沒吃。”
我本來以爲能用這個藉口離開這兒,可是下一刻我就更加無奈了。
黑衣保鏢聽到我的話,馬上就安排人離開,不久之後就給我弄來了一份快餐,還是那種高檔快餐。
別看這些黑衣保鏢不讓我離開,真要求什麼,他們比對誰都恭敬。
他們都坐到這一步了,我還有選擇了嗎?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我只能接過快餐盒,就待在車蓋上吃了起來。
我正是飢餓之時,沒過一會就把這些東西給消滅乾淨了。
也就在我吃完飯菜時,我看到吳老頭走了出來,他走出來時,臉上滿是笑容,手裡還提着一個快餐盒。
看他那模樣,對於這東西寶貝的不行,難不成還真是龍肝鳳膽?
吳老頭走出來後,指了指快餐盒,隨後向我說道:“古爭,事情解決了,跟我一起回去。”
“有好東西。”
我聽到吳老頭的話,心頭感覺有些怪異。
我纔來京都,兩天都沒有,他這表現也太熟悉了吧。
我有些愣神的看着他,不過下一刻我就看到他在朝着我使眼色。
他的這個眼色讓我明白了一個大概。
這只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顯然後面的那個老闆還在看着。
我也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保鏢也沒攔着我,我開車就準備走,不過在我啓動車子時,吳老頭打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上。
在他坐上來時,我聞到了一股特別的香味,香味來自於他手裡的快餐盒。
這種香味我敢說,我這一輩子都沒有聞過,這一刻我心裡生出了一個讓我自己都吃驚的想法。
這東西不會真是龍肝鳳膽吧,不然爲什麼會這麼奇怪?
在我想着這些事情時,吳老頭開口了:“馬上離開這兒,以後再也不要來這兒,你的性格不行,你已經惹怒了他。”
吳老頭的話顯得有些滲人,就跟碰上鬼了一樣。
我心裡奇怪,但此刻並沒有說什麼。
現在的吳老頭已經沒有之前表現的那麼親切,他恢復了那高高在上的姿態。
他畢竟是個手握大權的人物,就現在來說,我也只不過是他手下的一個人,他之前的態度,不過就是裝出來的。
車子已經發動,我一腳油門踩到底,隨即離開。
離開這條街後,在吳老頭的要求下,我開到了一條巷道處。
前面已經有幾輛車停在那兒,清一色的奔馳越野,而且看標牌,還是軍牌車,這都是定製車,價格無法估量。
到了這兒後,吳老頭要我停車,之後他將快餐盒放在我的手裡,下車離開。
他什麼也沒有說,我也沒有問。
我跟吳老頭的關係遠遠沒有跟笑面虎那麼熟悉,他喜歡高高在上,那我也選擇沉默寡言。
吳老頭下車後,就走上了前面的車,那些黑衣保鏢向我打了一個手勢,隨後他們開車離開。
很快就消失在了巷道的轉角,而我則是將車退出巷道,重新開上了主道。
我現在要返回別墅,我沒興趣再待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