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炎靈所述,我心想:“咋感覺我在聽神話故事呢?”
炎靈怒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想的是什麼!這纔不是神話故事,這是真的!老夫還能騙你不成!?”
我接連點頭,表示同意。炎靈的怒氣這才消退一些。
我睜開眼,震豐北三人正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我向他們講述了炎靈剛纔所說的一切。三人臉上表情可謂是異彩連連。
“我們還是太弱了。”震豐北目光緊緊盯在電視機屏幕上,看着地面上觸目驚心的血跡,還有幾個警察。
炎靈對我們道:“修界要是真的派人來了,你們也不用擔心。如果我化成人形戰鬥的話,也能發揮出二階修者的水平。”
與此同時,世界各地的修者全部都在被修界暗殺,只要是暗境以上,就會被列入刺殺名單。如果我們不反抗,最後的結果只有是被修界蠶食鯨吞。
炎靈又道:“明朝的時候,我剛剛成爲器靈,我就聽我第一任主人說西域天山上有靈泉還有靈石礦脈。不過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但是還存在的機率很高。你們只要去那裡修煉,不出半年就可以提升一個大境。如果我猜得沒錯,修界的目標也是那裡。”
我們幾人連連點頭,表示一定會去。這麼好的地方,要是不去,可就太可惜了。
我們四人動身前往修者協會打聽消息。
修者協會。
我們剛到,就看見了幾個修者湊在一塊,討論事情。我悄悄偷聽了一會兒。
其中一個暗境修者道:“各位大哥,我聽幾個長老說,這件事情是一個名爲‘修界’的星球乾的。爲的就是我們藍星上的幾個靈石礦脈還有靈泉。”
另外一個化境修者道:“我也是這麼聽到的。沒想到這個世界上居然真的有外星人。”
第三個修者鄙夷道:“當然有外星人,前幾年我們不是還接收過信號麼?”
我面向衆人,道:“確實是修界乾的。”
“嗡——”我手中的青銅令(之前去換的)閃動了一下,綠光大盛。這是要集合的信號。震豐北還有林涵林妍的令牌也都閃動起光芒。
“走,去中央廣場。”
修者協會中央還有一個能夠容數百人的小廣場,是爲了平時公佈一些大事用的。不過修者協會平時最多也就100來人,有些還是外地的。畢竟歐城只是一個二線城市,並沒有一線城市那麼優越的待遇。
來到中央廣場,原本的擁擠感瞬間消失了,反而感覺有點空曠。全協會94人已經全部站在這裡了。
前方還有一個臨時搭建的高臺,便於長老和會長髮言。
見人都到齊了,會長踏上了高臺,隨後就用洪亮的聲音道:“各位協會會員們,我是歐城修者協會的會長。想必大家也都清楚,有一個名爲‘修界’的星球派遣了入侵者,打算奪走我們藍星最後的靈脈。這可是我們藍星修者最後的希望。如果失去了它,我們地球上數萬修者就會因爲沒有靈氣吸收導致修爲倒退。到時候,我們藍星就會真正成爲一個遺棄之地了。”
下面修者聽聞此言都是義憤填膺,表示要共同抗擊修界。
我不禁有些自負地嗤笑。新聞上的先天境強者都被秒殺,而且這還只是修界的先遣隊,修爲目測只有四階左右,要是我們反抗的話,後續部隊說不定就有一階強者了。
會長壓壓手,示意我們安靜。他繼續道:“所以,我們歐城就要行動起來,還請各位能爲抗擊修界盡一份力。如果有人願意加入製造聖器,或者提供金錢的話,那便再好不過。”
說着兩個明境(明境並不算修者,不在那全藍星的數萬人中)修者擡上來一隻大箱子,上面還寫着捐款箱,然後就有人往裡面扔錢或者靈石。
還有修者去上面報名參加。
本來林涵想去報名參加,但是炎靈在我們腦海中道:“你們就不要去湊熱鬧了,前往天山要緊。”林涵只好往回縮了縮,不再前進。
“走吧。”我們默默轉身離開。
回到家,林涵一拍腦袋,手上的銅戒白光一閃,然後那把古樸的獵魔槍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我恍然,怪不得之前沒找到,我還以爲被李無雙毀了呢,沒想到被林涵這傢伙撿了漏。震豐北仔細的觀察了一番,驚訝道:“這是一把二階武器?”林涵點點頭。
“看樣子已經有幾百年歷史了。”震豐北道。
這把獵魔槍上面的花紋根本就不是現代的,更像是一中古文字,也許是一些少數民族的文字。
“你們又殺人了?”震豐北嘆息。我攤手,表示也很無奈:“他要殺我們,不殺了他怎麼行?”
震豐北沉吟道:“我在考慮要不要給你們兩個禁足。一出去就惹事,每次都得讓我給你們擦屁股。”
我:“......”
林涵:“......”
林妍:“呵呵。”
入夜時分。
一個黑袍男子在高樓頂上穿梭,矯健的身姿與夜色重合。他看了一眼手中的聖器“手機”,熒屏上面是一份歐城修者的名單,還有實力排名。
有一些人的照片已經灰白,還有一道血紅的紅槓,意思是已經被抹殺了。現在他看到的正是三男一女。這可不正是我們四人麼?
“這四個人還不錯啊。能排到四十名以上。”黑袍男子誇耀似的。語氣中充滿了寒意。
他跳到了我們所居住的頂樓上,喃喃道:“真是可惜了。以我先天境巔峰的實力,抹殺他們領獎勵還是綽綽有餘的。”
震豐北驟然睜開眼,因爲他感受到了無邊無盡的殺氣。“難道是陳?”他想道。“不對。他的殺氣不會影響我們!”震豐北騰的一下起身,精神力放開來。
然後,身處在不同房間的我們,腦海中都莫名其妙地多處一段語音:我是來殺你們的,上天台,否則,整樓的人都得死。
原本在修煉的我頓時心頭一緊,然後四人不約而同地奔上了房頂。
入眼,是一個穿着黑色長袍的男子。他臉上有一道刀疤,冷厲的眼睛散發着寒芒,在月光照射下格外顯眼。他滿臉的胡茬,一副飽經風霜的樣子。
“是你要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