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有進步,但還是沒達到我的預期,你這樣的水平我會很擔心的。”
良辰眉頭輕皺,一邊把明軒從地上扯起來,一邊小聲的抱怨。
心裡擔憂的不行,就明軒這身手,真到了獸潮到來的時候,也不知道能不能自保。
明軒呵呵傻笑:“我覺得我挺厲害的呀,只要不用武器,我這樣的身手一個打二十個完全沒問題。”
良辰嘆了一口氣,很是發愁的說道:“你這樣的身手,簡直要愁死我,實在不行的話我跟我爸說說,把你送過去?”
明軒就鬱悶了,良辰到底爲什麼這麼嫌棄自己的身手啊!明明自己的身手還算可以的嘛。
於是就問“良辰,我作爲一個大老闆,沒必要把自己練成高高手吧?你要是怕我有危險我多請幾個保鏢不就行了嗎?”
良辰想了想:“你說的也有道理,除了訓練不能停,身邊至少不能少於八個保鏢,而且都要好手。”
明軒突然壓低了聲音問:“良辰,你是不是知道點兒什麼?”
良辰斜着眼睛看他:“怎麼這麼說?”
明軒繼續壓低了聲音附在良辰耳邊解釋:
“莫非真有人要綁架我或者對我不利?昨天喬曄專門給我打電話,囑咐我做好安保,還建議我不要落下功夫,讓我手邊別少了趁手的武器,你不知道,我枕頭底下放得都是槍。”
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腿,很是鄭重的說道:“我兩條腿上綁着至少三把槍,六把匕首。”
良辰:明軒你可真實在,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多了一份安全保障。
“持槍證有吧?別給人留話柄。”
明軒笑着點頭:“有,我十六歲的時候就有了,不過一直沒用上,最近才把它翻出來。”
良辰上下瞄了明軒一眼,嘖嘖開口:“你這麼鄭重,就不怕我是逗你的?”
明軒認真的說道:“就算你是逗我的,我也甘之如飴,只要你說的,我都相信,連標點符號都相信。”
良辰白了他一眼:“把你貧嘴的時間用來鍛鍊身體,說不定早就成了高手。”
兩人正說着話呢,京溪就笑着邁步上前打招呼:“剛看着是明總,這一看,果然不是我眼花。”
明軒也露出笑容,上前打招呼:“我都躲這裡了都能讓你找着,厲害厲害。”
良辰看兩人寒暄,只覺得惡寒:男人啊,你的名字叫虛僞!
京溪笑着試探:“一直都知道你們倆感情好,沒想到躲這裡不是說悄悄話,竟是打架來了,真是讓人驚訝。”
明軒無奈的搖頭:“還不是良辰,說我要是在她手底下走不過一百招,就要我好看,我這也是沒法子。”
明軒表面上搖頭無奈,一副被欺壓不敢反抗的樣子,實際上心裡的小人兒正得意的叉腰大笑。
就連說話的口吻中都帶着明顯的炫耀,讓京溪和夏夜恨不能聯手套他麻袋。
京溪就把目光看向一旁的良辰,笑着說道:
“沒想到良辰喜歡會武的高手,恰好,我也跟着家裡的長輩學了幾招,什麼時候咱們過兩招切磋切磋?”
明軒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特麼的,果然是不懷好意的傢伙,挖牆腳挖到本總裁跟前兒,誰給你的自信?
良辰淺淺一笑:“我跟明軒鬧着玩兒呢,切磋就算了,打架畢竟影響不好,明軒已經百毒不侵了,你名聲這麼好,萬一被人拍到胡說八道一通,倒是我的錯了。”
明軒立馬高興:就知道良辰對我是與衆不同的!
京溪也不勉強,笑着點點頭,解釋自己過來的原因:
“你說的也有道理,我主要是找你商討一下劇本,剛剛開拍的時候,總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
總是演不出那種感覺,劇本是你寫的,我想按照自己的理解去演,過來跟你說一聲。”
良辰立馬認真:“哪裡不對勁?劇本帶了嗎?算了,我先去監視器看看回放再說。”
說完之後,直接大踏步往監視器走,夏夜看向京溪的目光就帶上了審視,隨後跟明軒一前一後離開。
良辰看了兩三遍回放,一直思索着到底哪裡不對勁,倒是吳導哼了一聲:
“哪裡有不對勁?不過是沒用心而已。”
良辰若有所思,倒是吳導看見夏夜和京溪都回來了,直接讓他們倆各就各位,重新拍一遍看看。
良辰也認真的站在吳導身邊,一聲開始,兩人的表演可以說是行雲流水,並沒有哪裡不對勁。
吳導哼一聲:你們那點兒花花腸子,當我不知道呢?什麼不對勁,都是藉口。
明軒坐在一邊,隨手拿起吳導夾核桃的夾子,從吳導的零食袋中掏出兩個核桃,輕輕一夾。
核桃皮一碎,特別認真的把裡面的核桃仁挑出來,拉拉良辰的手,一塊一塊兒放在良辰手心。
良辰看了一眼,隨手拿了一塊兒大的放嘴裡:“挺好吃的。”
京溪突然開始改臺詞,夏夜微微一愣,隨即接上,京溪又改,夏夜也緊跟着接上。
看兩人反應的速度,在看兩人的語言神態微表情,渾然天成,根本沒有現改劇本的生澀和尷尬。
良辰心中思索:難怪京溪當初做自我介紹的時候,戲稱自己是戲霸呢。
這臨場現改臺詞,也幸虧對手戲是夏夜,換個人可不就要被整蒙了?
不過這夏夜臨場反應也是夠快的,不管京溪怎麼改,都能給圓回來,兩人竟是飈上了。
看的良辰熱血沸騰,遇到一個棋逢對手的搭檔,只覺得這纔是拍戲呢。
良辰正看呢,光腦響了起來,卻原來是牧老師打來的。
牧老師先是把《一生所愛》點評了一番,說良辰寫的很好,隨後又說國家文化部特別找牧老師談話。
請良辰無論如何也要參加這次的全球交響樂團交流大會,甚至讓牧老師和良辰兩人全權負責這次的交流。
良辰隔着光腦連連搖頭:“牧老師我可是您的親弟子啊,不帶這麼坑人的吧?我連班長都沒當過,怎麼帶隊?我就會寫歌演戲,哪裡懂這些?”
牧老師輕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不過這一次你還必須得來不可,你要不來,你牧老師我就要被人扒皮拆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