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喬曄眼中滿是喜悅,目光中似有星光閃爍:“你是在擔心我?”
良辰沒好氣的瞪他一眼:“自然是在關心你,別人我才懶得說呢,我剛剛說的,你有沒有記住啊?”
喬曄用一副你真嗦的眼神瞥了良辰一眼,不緊不慢的說:
“穿上這身衣裳,我就不是爲我自己而活,當然,如果我的愛人強烈要求的話,我自然是聽的。”
良辰立馬瞪圓了眼睛:
“你交女朋友了?什麼時候的事?雖然你長得很帥很帥,可你這麼悶騷的性子,是怎麼找到女朋友的?
畢竟現在的女人眼光比較奇葩,長得帥不一定有用,還是花言巧語這一套更得人心啊。”
喬曄心塞,咬着牙冷哼:“我怎麼悶騷了?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咱倆之間有過冷場嗎?”
良辰搖頭:確實有說不完的話,雖然自己說不過的時候,會忍不住動手,不過喬曄還好啦,基本上能做到打不還手。
看到良辰搖頭,喬曄繼續質問:“打個比方啊,每年你的生日,還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節日,我可有遺忘過送禮物?”
良辰再次搖頭:每年的生日,喬曄都會給準備一份禮物!
如今自己脖子裡戴的項鍊,手上戴着的手鍊,腳上帶着的腳鏈,還有十個手指頭都戴不完的戒指,都是喬曄送的呢。
喬曄一勾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我長得帥嗎?”
被喬曄笑容晃花了眼的良辰小雞啄米般點頭:喬曄是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爸爸之外,第二帥的男人。
聽到良辰的回答,喬曄收起臉上的笑,很是一本正經的開口:
“我剛剛約了明軒一起吃午飯,時間差不多了,咱們這就走吧。”
良辰覺得自己陪着喬曄說了一堆的廢話,到最後也沒有套出喬曄的女朋友到底是誰,實在是哪哪兒都不舒服。
鎖好別墅的大門,良辰自覺的坐到了後排,喬曄挑了挑眉看她:“怎麼坐後邊去了?”
良辰比較糾結的回答:“你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我覺得我應該和你保持一下距離。
沒聽人說副駕駛是女朋友的專利嗎?萬一你女朋友看到了,誤會你,甚至和你鬧分手,豈不是我的罪過?
畢竟我長得也還算過得去,萬一被人說我三了你,我豈不是要冤死?爲了你,爲了我,爲了你女朋友。”
喬曄關車門的手頓了頓,覺得自己太陽穴突突直跳,忍不住磨牙:
“我現在單身,單身,單身,重要的事情說三遍,你要是繼續胡說八道,我會忍不住懷疑你是在吃醋。”
良辰覺得自己很冤,可是看到喬曄鐵青的臉色,還是很有眼色的閉上了嘴巴。
車子裡一度陷入沉默,良辰忍不住用手指從後面捅了捅了喬曄的的腰,小聲說道:
“喬喬?你真生氣了?沒有女朋友就沒有嘛,幹嘛這麼生氣啊?你單身挺好,我不也是單身嘛,彆氣了。”
喬曄突然轉過頭認真的看向良辰:“我單身,恰好你也單身,要不你做我女朋友,咱倆一起脫單好不好?”
良辰想也不想的拒絕:“你開什麼玩笑?我纔剛十八歲,不是四十八歲,我腦子被門夾了才脫單呢,我就要當一隻快樂的單身狗,誰讓我脫單,我跟誰急。”
喬曄覺得自己受到了成噸的傷害,絕望的把頭扭過去:“你說的挺對,才十八歲,脫單確實早了點兒。”
有個不肯脫單的暗戀對象,終於感受了一回生無可戀是什麼滋味。
吃飯的地點定在了一家會館,非會員不得入內,很好的保護了客人的**。
作爲東皇娛樂的掌舵人,明軒挑選這個地方,無可厚非,但是喬曄一副我是主人的架勢,又是怎麼一回事?
被服務員帶到了最裡面的一間包廂,一擡眼,就看到門上寫着明辰千古四個優雅的楷書。
良辰心裡也是一陣複雜,這家會所的老闆真會玩兒!撞名了知道嗎?
下意識的瞥了一眼旁邊的門上,只見門牌上面居然掛着良辰美景四個字。
良辰這下可有點坐不住了,接着繼續看別的門上:君辰坦蕩蕩,手可摘星辰,星辰如雨落花開
全都是耳熟能詳的名字,這不是兄臺一起同過窗微信羣裡小夥伴們的名字嗎?
良辰心有所感,不出意外,在最裡面看到了星辰大海的門牌。
這名字怎麼都跟微信羣裡小夥伴的名字這麼像呢?
老闆,你出來,咱們談談!
老闆沒出來,倒是明軒似乎聽到了動靜,直接從裡面打開了門,滿眼都是驚喜:“良辰你來了?”
明軒全程無視喬曄,當然不是因爲和喬曄不和,實在是因爲太熟了,這種無視,不是損友做不來這事兒。
喬曄挑了挑眉:喲,這是下戰書了?勞資怕你?反正良辰也不準備脫單!勞資就看你瞎折騰。
良辰跟着走進去,整個包廂裝修的挺有個人風格,簡單明朗又大氣,就跟明軒一樣,爲人明朗大氣。
“外面門上寫的怎麼跟咱們微信羣裡的名字時一樣的呀?莫不是你們做了常年包租?”良辰問出自己的疑問。
明軒呵呵笑起來:“被你發現了?來來來,老闆娘,我帶你好好參觀參觀咱們的會館。”
良辰更懵,伸出手指着自己:“我?老闆娘?明軒你是不是哪裡搞錯了?我今天才第一次來這裡,根本不認識這裡的老闆,你不要胡說八道。”
明軒笑的更是開心,俊逸的長眉下那雙波光瀲灩的眼眸,比最耀眼的黑寶石還要幽深:
“咱們青梅竹馬的感情,你還不知道我?我是那種說空話的人嗎?
這家會所是羣裡幾個人一起合夥做起來的,自然也包括你。
我們每人都有股份,不參與管理,只享受分紅。
每個人擁有一間自己的包廂,可以宴請自己的朋友。
你的星辰大海,我們哥兒幾個就替你裝修了,希望你會喜歡。”
聽了明軒的話,良辰更不安了:“可是我什麼都沒有付出,不能白拿,我覺得這樣不好。
等一會兒我就寫一份聲明,把屬於我的那一份,你們該怎麼分配就分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