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良辰忍不住說了一句:“至混沌中誕生的本來就是珍寶吧?說不定就是看東皇太一殺伐之氣太重。
故意給他一個寶玉讓他沒事兒就琢磨,好不讓他出去打這個殺那個。”
白衣飄飄人偶的那雙黑曜石眼睛看良辰的目光恨不能把她給掐死,涼涼的解釋了一句:
“重點是這個嗎?重點是東皇太一對那沒用的寶玉不但沒有嫌棄還愛若珍寶。”
良辰沒什麼誠意的催促:“知道了知道了,你趕緊說後面的,後來呢,後來怎麼了?”
白衣飄飄人偶聲音呢冷的能把人凍死:“後來東皇太一看那寶玉實在沒什麼用,就把它扔了。”
良辰“切”了一聲:“你糊弄鬼呢?愛說說,不說拉倒,我還不想聽了呢。”
白衣飄飄人偶握了握拳頭,這才又接着說:
“那寶玉雖然沒用了點,但當個裝飾物還是非常漂亮的,東皇太一喜愛非常就給它起了個名字辰玉。
無論是上戰場還是修煉,從不離身,幾萬年之後,終於捂熱了那顆破石頭,辰玉化形成爲一個臭丫頭。
整天就知道纏着東皇太一胡鬧,害的東皇太一好幾千年都沒能酣暢淋漓的上過戰場。”
良辰呵呵冷笑,什麼叫口嫌體直?
“然後呢?”良辰還真是想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於是很給面子的問了下去。
白衣飄飄人偶掀了掀眼皮,冷冷的接着說道:
“東皇太一身爲九歌天帝至高神,自然不可能整天陪着一個臭丫頭胡鬧。
於是就找了幾個剛化形的小姑娘給她當玩伴,辰玉那臭丫頭單純的跟白紙一樣。
數萬年只跟東皇太一在一起,自然不像那些化形的小丫頭懂得多。
被人撩撥的就沒了分寸,竟然肖想起東皇太一,被東皇太一罵了好一頓之後。
一時想不開,竟然傷心的把石頭心哭碎了,你說說這都什麼事兒?
連東皇鍾都砸不碎的破石頭,流了兩滴淚居然碎了?
東皇太一隻能把辰玉的神魂收到養魂玉中,他自己則是想辦法想把那破石頭恢復如初。
恰好有一次打聽到三十三重天有一座混沌至寶玲瓏塔,東皇太一就覺得都是混沌同源,說不定有用呢。
匆匆交代了一聲就跑去想要奪取玲瓏塔,結果玲瓏塔倒是成功拿到了,
但是看管養魂玉的小婢卻因爲一時大意,竟然把養魂玉弄丟了。”
良辰呵呵:“這也太狗血了吧?我敢保證那弄丟養魂玉的小婢心中喜歡東皇太一。
所以養魂玉丟失什麼的,一定是她故意的,因爲她嫉妒辰玉。
東皇太一那傻子以爲辰玉只是想不開才哭碎了石頭心,卻沒想過背後是不是有他沒想到的隱情。”
白衣飄飄人偶一直平靜的語調驀然拔高:
“你胡說,東皇太一纔不傻,他戰功赫赫,實力強大,如果他是傻子,那這世上的生靈豈不是全都成了白癡?”
良辰再次不客氣的呵呵冷笑,也許是東皇太一意見太大,也許就是純粹想吐槽,很是不客氣的說道:
“如果辰玉現在站在東皇太一跟前,一定不會再喜歡他。
典型的大豬蹄子,情商這麼低,好賴不分,忠奸不變,活該他注孤生啊!
這種老男人也就辰玉那單純的小丫頭能看上,哦,還有那個居心不良的小婢,也是個眼瞎弱智的。
喜歡東皇太一就去告白啊,聰明的女人對付男人,愚蠢的女人才對付女人。”
白衣飄飄人偶聲音帶上了氣急敗壞:
“你胡說,東皇太一已經懲罰了那小婢,貶斥她到萬獸谷,永生永世不得踏入太陽殿半步,這個懲罰還不夠?”
良辰誇張的呵呵笑:“哇塞,東皇太一這智商簡直連豬都不如啊!
人家在太陽殿只是一個小婢,到了萬獸谷,那就是萬獸之母啊,執掌滅世之劫,號令四海八荒妖獸。
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一人之下萬獸之上,豬都知道哪個日子更逍遙吧?”
說完之後還意猶未盡的嘖嘖出聲,突然一拍大腿:
“我說怎麼這麼彆扭呢,這東皇太一對那萬獸之母纔是真愛吧?
嘖嘖,這東皇太一智商這麼低,怎麼成爲九歌天帝至高神的?憑他會製造冷氣?”
白衣飄飄人偶口吻帶着股恨鐵不成鋼:
“你懂個屁,你知不知道執掌滅世之劫身上要造多少殺孽因果?
兢兢業業還罷了,但凡有私心,你且看她下場如何?
別說輪迴百世,就是輪迴萬世都洗不清身上的罪孽。
執掌滅世之劫人人避之不及,也就你居然還想這一人之下萬獸之上,號令四海八荒妖獸,傻的人是你吧?”
良辰理直氣壯的反駁:“我又不是神仙,哪裡懂得你們神仙場的彎彎繞繞?
我只是以旁觀者的姿態說出自己的看法而已,即使說錯了又怎麼樣?
再說了,東皇太一收回那萬獸之母執掌滅世之劫的令牌時候,人家萬獸之母那麼傷心不甘。
可見還是有油水可撈的,只不過東皇太一那傻子不清楚罷了。”
白衣飄飄人偶:“一如既往的伶牙俐齒。”
良辰挑眉:“你知道的挺多啊,莫非你們修真界的人懂得都多?”
白衣飄飄人偶:“你想知道什麼密辛都可以問我。”
良辰懷疑的看着他黑曜石眼睛,帶着懷疑問道:
“那你知不知道喬曄是怎麼回事?你剛剛還說東皇鍾是東皇太一的伴生神器,怎麼它一直粘着喬曄不撒手?
喬曄至今還昏迷着呢,喬曄和東皇太一之間一定有關係,你告訴我他們之間到底怎麼回事。”
白衣飄飄人偶反問一句:“你喜歡喬曄還是喜歡東皇太一?”
良辰:“我覺得你這個問題是個僞命題,喬曄跟我一起長大,我肯定喜歡喬曄更多一點嘛。
至於東皇太一,就憑他那感人的情商值,我傻了才喜歡他,自己給自己找虐呢?
但既然答應了要給他當第一千零八房小妾,我還是很有節操的。
雖然不會喜歡他,但也不會給他戴綠帽子就是。
就是有點兒想不通他都一千零七房小妾了,幹嘛還非得我給他當第一千零八房小妾?
這麼多女人,他身體受得了嗎?一天睡一個,也要三年多四年才能睡一輪吧?”
“你這麼口無遮攔,是想本君拔了你的舌頭?”一道冰冷徹骨的聲音突然炸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