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
陶夭夭的喊聲還沒喊出口呢,就被人家的那張嘴巴給裹得嚴嚴實實了。
喊也喊不出,掙扎就等同於蚍蜉撼樹。
掙扎了好一會兒,還是被人家給吃的一乾二淨了。
阿衡看着那個四腳八叉,面無表情,好像被強了一樣的小婆娘,他竟然不禁的興奮十足,哈哈的笑了兩聲。
陶夭夭真是氣的嘴巴都要歪了,這個傢伙簡直太過分了,不是一般的過分!看來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都要得意忘形了。
陶夭夭見阿衡正坐在牀邊,準備下去喝點茶水,這一番的雲雨激烈運動,他自然是賣了很大的力氣,所以喉嚨都乾渴了。
陶夭夭瞅準了他正要站起來,說時遲那時快,一腳便踹在了他的後腰上。
阿衡當真是沒有料到,小婆娘竟然會來這麼一出,他有些猝不及防的往前一傾,踉蹌了一步。
本來他的功夫已經出神入化了,即便被偷襲,尤其是陶夭夭這種不會功夫的人偷襲,壓根就不能傷到他分毫的,他也只是覺得比較突然罷了。
陶夭夭正等着那個傢伙轉過身,和她“決一死戰”呢,卻發現,那傢伙竟然頭也不回的朝着木桌走去。
陶夭夭一怔,難道那傢伙是生氣了?再或者,那傢伙是不是覺得她這一腳就好比是蚊子咬了一口啊?
就在陶夭夭納悶的時候,阿衡已經端着茶杯咕咚咕咚的喝了一杯茶水了。
陶夭夭都有點忐忑了,雖說悶葫蘆以前就是這個性子,不管心裡想什麼,或者準備做什麼,他都是悶不吭聲,然後來個突然襲擊,可是現在不同啊,現在的事情是要是那個傢伙過來報復她——
果然,怕什麼來什麼。
阿衡喝了一杯水之後,便轉過身,嘴角勾着一抹意味分明的邪笑,說道,“你這是宣戰了?那好,我會讓你腿腳發顫發軟到沒力氣。”
陶夭夭聽聞,不禁的狠狠吞了一下口水,我的個天,這個悶葫蘆又要變活獸麼?
“你要幹什麼?”陶夭夭雙眼一瞪,格外警惕的往牀邊躲了躲,經過無數次的“戰爭”,她已經知道,這個時候最不應該做的事情就是往牀裡面躲,更不應該往角落裡面縮,那無疑是自尋死路。
最正確的方法就是找個寬敞易於逃跑的位置。
“你。”阿衡壞笑着回答道。
陶夭夭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這個長相俊美的男人,嘴巴太壞了,竟然就這麼站她的便宜!
“你是種豬嗎?”陶夭夭這會兒真想一腳踢壞了他,陶夭夭心裡就發慌。
說句心裡話,陶夭夭現在若不是爲了防止再次被那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吃,她真不想動一分一毫,因爲下面真的有些腫脹的難受。
“種,有千萬,豬,我不是。”阿衡說完,竟然鬆鬆垮垮略帶痞氣的靠着桌旁,抱着雙臂,一張邪魅笑臉的盯着陶夭夭。
“你你你——”
陶夭夭再也不問你幹什麼,否則那個臉皮厚的傢伙肯定回答幹你。
“小婆娘,你這是被嚇得磕巴了?”阿衡笑得竟然格外妖嬈。
那個笑,讓陶夭夭都大吃一驚,她以前怎麼沒發現阿衡這個妖孽笑的如此妖嬈啊,額,陶夭夭急忙讓自己的腦子清醒一下,剛纔是被“敵人”的武力給壓制住了,現在可不能被“敵人”的美貌迷惑了。
陶夭夭乾脆以靜制動,就是不吭聲,就是不理會,隨你怎麼說。
陶夭夭的心裡一邊想着這個戰略戰術一邊往旁邊蹭,當然了,她可不能總靠着牀,這樣的話不是更容易被人推倒麼?
然而,讓陶夭夭震驚的一幕還是發生了。
半盞茶的時間過去之後,那個妖孽活獸竟然如同餓狼般,再次的撲到了陶夭夭的面前。
他強壯彪悍的身軀,將陶夭夭擠在了梳妝檯桌前。
陶夭夭瞪着驚愕大的雙眸,嘴角扭曲成了一種無法形容的弧度,“阿衡哥,你不會要報那一腳之仇吧?”
“報仇?男人可以被女人打,男人是不能打女人的,尤其,不能打自己心愛的女人。”阿衡的眼神極其的寵溺,真真的能把人給融化在他的柔情裡。
陶夭夭心裡一顫,呦呵,這個悶葫蘆不是個冰坨子麼?她竟然不知道,他這樣的人也會說這樣酸掉牙的情話?
只是,陶夭夭的這個想法還沒從腦子裡閃過,阿衡那結實的小腹便緊緊地抵住了她的腰肢,她是橫豎都不能動彈分毫了。
“阿衡哥,這才半盞茶的時間,你不會又要——”
“恩,還想要,吃不飽只能繼續吃。”阿衡低語濃濃。
陶夭夭的小心臟瞬間跳的飛快,若不是閉着嘴巴,或許她的小心臟就要從嘴巴里跳出來了。
“可是我——”
“我會輕一點,溫柔一點,你只要慢慢的享受。”
阿衡總是不容陶夭夭多說話,他那柔情蜜意的眼神和話語,讓陶夭夭還沒有被吃,整個身子都開始發麻了。
“夭夭——”
“恩?”
此處省略二百七十個字。
“別動,就這樣抱着我。”阿衡在陶夭夭的耳根下輕語。
他將她輕輕一搬,就放在了木桌上,而這個高度,恰巧是他最好高度,他在嘗試着,很快,他便找到了最好的角度,這過程當中,他很認真。
陶夭夭之前的畏懼,竟然在這樣的溫柔和誘惑中消失的毫無蹤影,她甚至有一種很狼狽的奢求,恨不得他能來的激烈些。
PS:希望看文的姑娘諒解,有很多東西是不讓傳上來的,所以,如果以後有機會,作者會寫一下番外,或者是我們在羣裡也可以分享一下那些被略過的美好三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