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的好朋友是怎麼回事,平白無故的就把子欣給告了,明知道我們這些人對付不了他是不是。";夏依依憤憤的對傅經年說道。
穆子欣看着傅經年臉色有些異樣,趕緊圓場:";依依,你別這麼說傅少了,這件事情不關他的事,他爲了我們也付出很多。";
夏依依撇了撇嘴,但是確實,怎麼怪也怪不到傅經年身上:";你相信這件事情不是子欣乾的嗎?";她昂起臉對於傅經年問的。
傅經年堅定的點了點頭:";我當然相信她,只是伯言他. .......唉,一言難盡。";
見他一臉的爲難,夏依依也不再多問。
";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想一個對策。";慕辰慢慢的走到穆子欣的牀邊坐了下來,溫柔的對她說道:";我們都相信你,而且我一定會幫你,我可以做你的律師,免費的哦。";他打趣地對穆子欣說道。
穆子欣的嘴角泛起一抹感激的笑容,看着自己的朋友們都這麼相信自己,心裡真的感覺很溫暖。
";謝謝,謝謝你們相信我。";穆子欣激動的說道。
穆子欣一邊感動於朋友們對自己的信任,而另一邊也對陳伯言越來越失望,他從沒有想過陳伯言有一天竟真的會這樣對自己。
這件事情發生之後,陳伯言還特地到醫院裡來對穆子欣冷眼相對,而穆子欣覺得她只是來想看自己的笑話,心裡對他的討厭更加的深。
他來到病房,夏依依和穆子欣兩個人都對他視而不見,不管陳伯言說什麼刺激的話,穆子欣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自己徹底被無視了,陳伯言更是被激怒。轉身冷冷的離開病房,回去之後,心裡又有了另外的打算。
不知道爲什麼陳伯言的心裡煩躁的厲害,也許是穆子欣對自己的無視,讓他心裡想法更加的複雜,爲什麼她一句軟話都不可能對自己說,哪怕只是一句無關緊要的話。
回到辦公室之後陳伯言心裡越想越不舒服,感覺自己的心窩處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絲毫沒有繼續的猶豫,他拿起電話又給警察局撥了電話過去。
他剛撥出電話門外邊就傳來了傅經年和秘書竇文靜的聲音:";傅少,您真的不能進去,陳總他正在裡面忙。";
";你別攔着我,讓開!傅經年大聲的說道。
一把推開了攔在自己前面的竇文靜,傅經年推開門,就氣勢洶洶的衝了進去。
進去之後,他聽到陳伯言的聲音徐徐傳來:";是的,不需要再蒐集任何證據,我說的話就是證據。";
接電話的那個警察好像不是什麼主事的職位,所以雖然知道陳伯言實力強大,可還是猶豫着不肯答應他的話。
";陳少,不是小的不聽您的話,而是我們不說你證據直接將穆子欣定罪的話,這恐怕不太能服衆。";那邊的那個警察顫顫巍巍的說道。
傅經年已經來到了自己的面前,可是陳伯言就好像沒看到一樣,繼續打着他的電話。
眉頭突然一皺,傅經年看他的神色不對,也不知道電話那邊的人到底說了些什麼。
陳伯言對着電話那邊厲聲說道:";讓你們局長接電話,如果他不想丟了這個位子,就讓他按照我說的去做。";
";伯言,你到底想幹什麼?";傅經年對陳伯言鄭重的說道:";你不要再一錯再錯了,你這樣做只會讓穆子欣更加恨透了你。";
可是陳伯言就像沒有聽見他說的話,繼續自顧自的跟電話裡的人說着什麼。傅經年伸出手,想要去奪他的電話,可是卻被陳伯言一把推開。
又過了片刻,陳伯言心滿意足的掛斷了電話。
在看向傅經年的一瞬間,他的眼神變得狠厲:";我勸你少管閒事。";
";我是爲了你好!你剛纔在給誰打電話?你到底還想要做什麼!";傅經年氣憤的吼道。
陳伯言擡起頭冷眼看了傅經年一下,隨後低下頭,諷刺的笑了笑:";我想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要我一件一件告訴你嗎?不過眼前最要緊的事情是趕緊把穆子欣抓進監獄,不需要任何證據,不需要任何說明,因爲我說的話就是法律。";
";伯言你!簡直不可理喻!";傅經年目光劇烈地看着陳伯言,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陳伯言慢慢的從座位上起身,盯着傅經年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看來你是真的想要追穆子欣,我勸你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因爲很快你就會見不到她了。";
爭執不過,而陳伯言也絲毫不聽自己的,傅經年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再待下去,於是憤然摔門離去。
從陳氏離開之後,傅經年很快的就把消息告訴了慕辰,因爲現在也就只有慕辰可以對穆子欣施以援手了,自己能做的已經做了,可是絲毫不見效果。
";這個消息你告訴子欣了嗎?";慕辰在電話裡焦急地問道。
傅經年沉聲:";還沒有,我馬上......";
";不用了,我告訴她吧。";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穆子欣得到這個消息之後自然更是震驚,她沒想到陳伯言可以把事情做得這麼山窮水盡。
";這個消息是誰告訴你的?";穆子欣悲傷地問道,她寧願相信是慕辰道聽途說。
慕辰毫不猶豫地把傅經年去找陳伯言的事情全都告訴了她:";你不用擔心,我會擔任你的律師。";
穆子欣感動得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只能一個勁的對他道謝。
";你不用謝我,我是絕對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你被陳伯言送進監獄的。";慕辰一字一句的說道。
和穆子欣說完之後,慕辰就趕緊的努力去尋找證據來證明穆子欣的清白,慕家雖然沒有陳氏財大氣粗,但也並不是很弱小,一些事情仗着穆家的名聲還是能辦得到的。
作爲家裡的心頭肉,慕辰動用了家裡一切所能動用的關係,他不覺得這樣做有什麼不值得,爲的只是能夠讓穆子欣安好。只要看着她好就足夠了。
一旦被抓進局裡候審,就很有可能鑽進了陳伯言的圈套。
就像他說的,可能再也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