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晃着頭,顏嬌你在想什麼呢,一切都是做戲,你別忘了你的身份,你喜歡的人也根本不是安東,你根本不可能喜歡安東,你都忘了嗎?
我內心翻騰,“這裡不錯,當你的藏身之處很好。”
“這也是你的藏身之處。”
我搖頭,“給我在找處房子,或者我還去住酒店,反正花的都是你的錢。”
安東挑起眉頭,似乎很不解似的,盯着我,我倔強的瞪着他,他最後無奈的笑出來,伸手摸我的頭,“小東西。”
沒回答好,也沒回答不好。
突然一下橫抱起我,往臥室走,我驚叫着,卻掙脫不開,那傢伙眯着眼睛一副誘惑的樣子,一下將我扔到主臥室的牀上,隨後沒給我任何喘息的機會,直接俯身下來,在我脖頸之間摩挲着。
我推着他,“別鬧,別鬧了。”
他沒管我,笑的特別賊,伸手在我腰上點火,真恨這條裙子啊,帶子從後面一鬆,就滑下來,他的手不由分說在我背上游走。
我急了張口咬他的胳膊,他卻俯下身來一下堵住我的嘴,可我也不是好惹的,一口下去,他啊的一聲叫着,捂着嘴退後,皺眉很不滿的看着我,“小狼狗,還會咬人了。”
我躺在舒服的大牀上,拉起嘴角,“這是給你的警告。”
他卻是賭氣一樣的一下狠狠地咬在我肩膀上,然後手很不老實,手法嫺熟的解開我的內衣釦子,我瞪大眼睛,身上瞬間酥麻,剛要罵人,可是身上的人卻是突然不動了。
我皺眉,推了推他,還是沒動,“阿東?阿東?”
毫無反應,坐起身來,卻詫異的看到安東閉着眼睛呼吸均勻,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睡着了!
我愣了一兩秒鐘,推了推他,那貨卻是嘟囔着翻了個身繼續睡去了,我試了好幾次,他卻真的睡着了,瞬間哭笑不得,尼瑪,這是秒睡啊,這究竟是什麼技能。
可是低頭看着見自己衣衫凌亂,皮膚被他剛纔磨得紅紅的,頓時有點不自在,臉上發燒時似的,胡思亂想,最後將臉埋在枕頭裡,顏嬌,你這幅樣子怎麼有點慾求不滿呢。丟死人了丟死人了。
啊啊啊啊,太丟人了。
緩了半晌,才從牀上下來,看着熟睡的安東,眯着眼睛思索了一會給他留了個字條,就離開了公寓。
因爲回到酒店都很晚了,所以一覺睡到大天亮。
其實還能睡,但是被客廳裡慕容西唧唧喳喳的聲音弄醒了,出門,江心看我醒了招呼我去吃東西,可我一看茶几上的食物,一下愣住了,“怎麼買這麼多。”
“熱戀歡迎阿元歸隊啊。”
慕容西指指一邊喝着豆漿的阿元,“他連夜坐火車來的。”
我看過去,後者衝我點點頭,後來我才知道,是許處讓他來的,不放心我在這邊的安全,算那個老頭有良心。
不過這桌子上真可以說是花樣百出,各種種類,擺滿了茶几,還堆在一起,但是能看出來不是太貴的那種,倒像是路邊攤,都是油油的塑料袋裝着的。
此時我的人都聚集在茶几周圍,慕容西叼着一根油條,看我兩眼冒光,“嬌爺,你怎麼纔起來,今天一大早我就去這邊最有名的小吃一條街了,從街頭吃到街尾,各種有名的鋪子我都吃了一遍,挑好吃的給你們打包的。”
我挑了挑,確實香氣四溢,抓過一個驢打滾咬着,軟糯香滑入口即化,
“你不是第一次來京城嗎,怎麼知道這些地方的?”
慕容西一把摟過魯星,“阿星告訴我的,他不是京城的百事通嗎?”
我一臉黑線,這百事通可不是這麼用的。
“咱們好不容易來一趟京城,又是公費,得好好玩玩吃吃喝喝,不能浪費時間啊,你看你們一個個都睡大覺,睡覺在哪不一樣啊,咱們得珍惜在京城的每一份每一秒。”
阿西說的頭頭是道,“我計劃今天上午出去吃小吃,下午逛一逛名勝古蹟,晚上吃那傢什麼特色飯店,然後去商場購物,怎麼樣,這路線定的好吧,有百事通在呢。”
慕容西一臉冒光的看着我,難得阿元也望着我,“難得來一次,想給朋友帶點特產。”
我張張嘴,看着手下對我期盼的眼神,最後拉起嘴角,“聽說京城大都市,衣服什麼的花額比咱們那邊多多了,好,咱們今天就放個假,好好玩了。”
衆人一陣歡呼。
我感嘆着,人家總統還有放假的時候呢,我這小小的臥底,也能是適當放放假吧(心虛)。
於是我們就胡吃海塞玩樂一整天,中間安東也沒來電話,我也樂得清閒。
一直到晚上,由於下午吃了太多小吃了,晚飯還不餓,六七點鐘,慕容西爲首的幾個男同胞全攤在奶茶店裡不想再動了。
我和江心鄙夷的挖苦這些男士,然後兩個人精力充沛的去商場購物了。
只是我倆研究着一會買什麼,剛進商場,就撞到一個人,因爲低着頭說話沒看見,所以直接撞倒那人身上,後者看都沒看清我們,直接破口大罵,“長沒長眼睛啊。”
我剛要道歉,聽了這話收住話頭,擡起臉,原來是個個子很高,甚至可以說身材魁梧的年輕女人,此時皺眉衝着我,很不客氣的樣子,而她身邊站着男男女女五六個,她衝着我們吼着,其他人都是一副看熱鬧的心態,沒有任何人上來勸阻。
我剛要說話,身邊的江心卻一下拉住我的手,我疑惑的看過去,江心死命的低着頭,緊緊地抓着我的手,壓低聲音,“對不起。”
說着就要將我拉走,我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呢,對面那個魁梧女人就罵罵咧咧的,招呼着他們的人走,可就在擦肩而過的時候,他們那羣人中其中一個梳馬尾辮的姑娘指着江心,“哎?這不是江心嗎?”
江心身體一僵,頭死死地低着,腳步卻加快了。
而剛纔那個姑娘一叫,其他人全停住腳步看過來,爲首那個魁梧的女人皺眉,一下睜大眼睛,帶着絲興奮,過來一把拉住快步離開的江心,“呦,還真是,這不是我們的冠軍選手吧。”
最後幾個字帶着濃濃的諷刺。
江心想走,卻被那些人死命的拉着,我皺眉,一個擒拿手過去,對方卻滿臉譏笑,反手一個鷹爪,掰着我的手,好在我速快躲開了,剛纔她那掌風真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我心裡一沉,側身擋在江心身前,對方也放了手。
“怎麼回事?你認識?”
江心沒回答,可對方那幾個人笑着,都是一臉譏諷,尤其是爲首的魁梧女人,“當然認識,江心嘛,以前可是我們千鳥俱樂部的主力,王牌,當年可是高高在上的種子選手。
是吧江心,你在的時候,我們可都上不了位,被你踩在腳下呢。”
說着低頭掃了一眼江心的腿,冷笑着,“不是腿斷了嗎?還能走路啊,不過剛纔看你一瘸一瘸的,我以爲都是謠傳呢,畢竟你一出車禍就消失了的,你不知道我們當時多驚訝。”
那人誇張的表情,“王牌選手斷腿。”她裝裝作很震驚的樣子,“多大的消息啊,本來俱樂部還指望你奪冠呢。
可你,偏偏尋歡作樂,私自跑出去喝酒,最後斷了腿,也怨不得別人。當年多叱吒風雲的人物啊,真可惜。”
說着話,湊過來,“現在,只能當個瘸子了。”
我皺眉,要過去,卻被江心死命拉住,只見她擡頭,眼神冷冷的看着那個魁梧女人,“當年要不是你們設計騙我去酒吧,我也不會斷腿。”
後者聳聳肩,“這可不管我們的事,是你一聽說君逸在酒吧就跑出去的,說來那小兔崽子對你也算有情有義,不枉你爲了他斷腿。
你走了之後,他日日夜夜抱着你的東西,不過,現在他可不是俱樂部助理了,現在是什麼來着?”
她裝作不記得的詢問旁邊一個更年輕的小姑娘,後者笑道,“他不是坐牢了嗎?”
捂着嘴笑着,眼神帶着狠毒,“在牢裡用的都是你的東西呢,因爲連個送衣服的人都沒有,真是可憐。”
江心臉色瞬間變了,“不可能,他怎麼會坐牢,君逸不會坐牢的。”
她情緒激動,瞪大着眼睛,我從未見過江心這樣的表情。
那些女人卻咯咯咯的笑着,眼神帶着狠毒,像是很享受這一刻江心傷心欲絕的樣子,“是,君逸膽子那麼小,一輩子也沒出過錯,可他這輩子最倒黴的事就是認識你。
江心,他爲你犯了錯,當初那解約合同你以爲是老闆給你的嗎?也不想想你從小在俱樂部,吃着老闆的,用着老闆的。
培養你花了多少錢,就算廢了不能用了,也要留下來掃廁所,物盡其用,你以爲你能安心跑了因爲什麼?
現在內疚嗎?後悔嗎?無濟於事。老闆沒法出氣,下面的人自然幫老闆出氣,那個心思單純的醜八怪,一設計就上套,騙他坐個牢多大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