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給我弄得事弄好了嗎?”
安東不耐煩那人油嘴滑舌皺眉問道。
那帥哥從褲兜裡掏出兩張房卡,“真是的,要房卡還弄得偷偷摸摸的,直接來我房間就好了嗎。”
說着還故意的伸出手指勾了一下安東的下巴,後者氣的瞪着眼睛要不是這邊人多眼雜,我懷疑安東都要跳起來掐死那個帥哥了。
最後奪過他手裡的房卡,牙縫裡擠着話,“我先上去了,剩下的事你自己看着辦吧。”
說着拉着我頭也不回的走了,我被他抓的措手不及啊,回頭看去,此時老虎機咔嚓一陣響聲,亮起了綠燈,顯示豹子,花花一堆籌碼掉出來,他看我回頭,朝我揚揚眉,揮揮手,最後還不忘喊着,“喂,謝謝你今天的籌碼啊?老闆?”
真是一個氣死人不償命的美男子,我在看安東陰着一張臉似乎要爆炸了,抓着我就往前面服務檯走,放了一張房卡,似乎是留給阿飯他們的,然後一點沒耽誤,拉着我就進了一邊的電梯,直到電梯門關上,他纔好像長舒一口氣一樣。
我真是忍不住想笑,原來像安東這種腹黑狡猾的人也會有天敵啊,剛纔那個歐洲帥哥顯然就是安東的剋星。
“剛纔那人誰啊?”
實在好奇,這人聽他字裡行間似乎是安東好幾年沒見的舊友,安東這次特意找他來的,看樣子賭博技術很高超。
從剛纔他們的對話中我還得出一些很關鍵件的信息,首先似乎我“死”了以後,奇諾還是給安東引薦了奇多塵,而奇多塵作爲和金三角王溝通的媒介,似乎是要和安東來一場豪賭,安東打着要合作的名義接近,金三角王卻提出要來一場賭局嗎,其實彼此都明白合作的機率並不高,那麼這樣彼此不動聲色都爲了什麼呢?
這中間很多環節我都想不透。
安東抿着嘴皺眉沉默了一會,看着電梯數字不斷變化,“就是我以前在美國時候認識的一個人。”這麼簡單利落的介紹。
“你朋友啊?”
聽到朋友兩個字,我仿若看到了安東嘴角抽動,半晌,嗯了一聲。
過了一會他解釋道,“這個人看起來吊兒郎當油嘴滑舌,實際上人很厲害,這次打探事情多要依仗他,咱們這次走暗線在暴露前必須低調,包括住的地方。”
他指指上面,“賭場上面的客房,之所以住在這,爲了方便查看下面的情況,二是這裡夠亂可以隱藏身份,之前我找到了一個叫奇多塵的,他和金三角王有點關係讓他去交涉和金三角王的合作,後者就給我開了要賭一場再談的條件。之前這個金三角王還想弄死我,現在卻突然像貓捉老鼠一樣想和我玩玩,這一點態度上的轉變,我懷疑是背後神秘人授意的,但是他爲什麼會態度轉變,我非常懷疑,覺得這不是什麼好事。
索性就順着他,賭一場,不過我打聽到這個金三角王本身就是個挺嗜賭成性的人。”
“不能吧,要是背後那隻手那麼厲害,不會讓一個弱點這麼明顯的人上位吧,賭博啊,多容易被人抓住把柄,而且據我所知這個金三角王幾乎被當地封爲戰神,是個好鬥分子,經常發動戰爭,這麼個所向披靡的人,我總覺得這中間有詐。”
“是有詐,可是現在我根本分析不出對方什麼意圖,所以只能順着他。
不過你放心,剛纔那個人他叫卡卡木,從三歲就開始玩色子,這方面厲害極了,難逢敵手,有他在總是妥當一些,剩下的,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點頭,電梯很快就到了,只是剛纔電梯裡我一直在想金三角王的事,到了上面的賓館客房門口我才反應過來,“那個。”安東熟練地打開門,很自然的大步走進房間,回頭皺眉看我,“怎麼不進來。”
我抿着嘴,“這,那個,你不會是叫我和你住一起吧?”
後者拉起嘴角,挑着眉眼神非常邪魅,“怎麼?”
我一急,“什麼怎麼了?我和你怎麼可以住在一間房間呢?別開玩笑了,趕緊說我的房間在哪?”
我被安東這個表情盯的有些心慌,着急的說着。
後者卻好像很有耐心似的,也不關心什麼金三角王的事了,很有興致很專注的盯着門口的我,像在逗弄一隻逃不出手掌心的小貓,“剛纔你也看到了就兩張房卡。下面留了一張給小弟們,另一張在這裡。”
他晃晃房卡。
我心一提,心跳的極快,“你,你想幹什麼啊?別逗我了。”
我還沒說完,那貨就猝不及防一下將我拉進房間,關上門,一個轉身把我壓在房門上。
因爲房間裡沒開燈還拉着很厚的窗簾,所以特別暗,而安東此時突然把我壓在門上,一連串動作前後都沒到一秒,我猝不及防的被他壓制,後者呼吸聲很沉重近在咫尺,只覺得黑暗中我的心跳聲如擂鼓一樣在擊打着,一瞬間大腦空白。
只聽見安東曖昧的在我耳邊,“新婚小夫妻,怎麼可能分房睡,做戲當然要做全套。”
我臉一紅,可以一下想到我現在身份是紅狼啊,一把要推開他,“你發什麼神經,放開我。”
可是安東力氣很大,死死地壓着我,雙手將我禁錮在門板上,讓我動彈不得。
昏暗中看不出他的表情,只感覺到他在輕笑,“紅狼小姐一直注意我,從京城到這邊,有意接近,甚至當我提出來一起來東南亞的時候也同意了,在一個正常男人看來,這似乎就是某種信號,我要是不解風情,豈不是辜負了姑娘的心意。”說着話,溫熱的呼吸漸漸接近,聲音帶着極致的誘-惑,讓我心癢癢。“紅狼小姐,在京城那麼多才俊中間選中我,要的不就是這種時刻嗎?”
他的溫熱氣息噴在我耳邊上,一種熟悉的酥麻感立刻侵襲我的身心,我有些癱軟,他更得意了,舌尖劃過我的耳朵我的脖子,我身上一陣顫抖,可同時心裡炸開了,不行,我現在是紅狼不是顏嬌,這樣下去會露陷的,他太熟悉我身體的敏-感度了,我掙扎着,他卻壓制的更緊,“別亂動,不然你馬上就危險了。”
我緊張的屏住呼吸,聲音都有點抖了,“安少你到底要幹什麼?我告訴你,我可是紅狼,是西北你惹不起的家族的大小姐,你最好別開玩笑。”
“這世界上還沒有我安東惹不起的人。我這人向來對女人很寬容,送上門來的,我爲什麼不收着。紅狼小姐難道不是這個意思嗎?”
說着手伸進我的衣服裡,輕如羽毛的拂過,我心一緊,趕緊抓住他的手,“我哪有這種意思了,安少誤會了吧,最好現在就停手,否則我真的翻臉了。”
md,他現在想霸王硬上弓,還誣賴我勾引他,要臉嗎?
安東輕笑出聲,手卻沒鬆開,我心裡更慌了,翻江倒海,腦海裡翻過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顏嬌啊你醒一醒啊,千萬要挺住啊,你不是顏嬌了你是紅狼,紅狼和安東怎麼可能這樣,你會露陷的,還有你是紅狼他這般對你,什麼意思?安東就是這麼隨便的人嗎?還是他把你當這麼隨便的人了?
又想起以前他和我說的那些情話,那些溫柔,這人當真演技那麼好嗎,是啊演技好,剛纔在樓下我完全看不出來他和賭桌上的卡卡木竟然是認識的,真是好演技啊,騙了我,難道他真的沒有真情嗎?這個男人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他什麼意思?和我纔剛斷多久,現在又把別人女人擁進懷裡了,我的天我這是在吃自己的醋嗎?不不不,誰會爲了這個渣男吃醋。
心裡發堵,還是說在他眼中沒有什麼真的感情,一切都是做戲,以前的顏嬌他可以利用,現在的紅狼他同樣可以利用,而利用一個女人,就是讓她死心塌地,欺騙她的感情?
我越想嗓子越發堵,最後在腦子裡炸開,“安少就是這樣的人嗎?隨便可以把能利用上的女人往牀上帶?聽說你之前有個挺寵着的女人,叫什麼來着,顏嬌吧。”
我大概是氣瘋了腦子一團亂,憤恨的吼着,聲音極冷,“我剛到京城的時候就聽人說過,說安少寵她寵的要翻天了,我當時還想這京城英雄豪傑那麼多,肯在美人這一項上吃苦的還真是少啊,可沒想到,你那小蜜剛死多久啊,就可以把別的女人摟進懷裡,你們男人還真是夠狠的啊。”
安東一下愣住,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可我卻感覺到了空氣的凝住,心跳加速。
安東聲音冷了下來,“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安少以爲自己很帥嗎,能電到全天下的少女?自作多情!我紅狼可不是那麼容易被你駕馭的。”
說着我擡起腳來就衝着他的襠-部踢過去,後者卻一下夾住我的腿,“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