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驚訝的看着我從通風管道跳下來,“嬌爺?”
我來不及和她多說,趕緊蓋上通風口的蓋子,拉着她就趕緊出去,還好剛纔她的的診療室就在廁所隔壁,我也沒管那麼多推門進去,與此同時我緊張的趴門縫往外看,只見司徒美夕已經帶好墨鏡頭巾和陶成緊張的出來查看。
“沒人啊?”
陶成嘟囔着。
司徒美夕卻是用絲巾捂着臉警惕的查看着四周,給他使眼色,指指洗手間,兩人進去了。
我在門縫趴着看,江心尷尬的在後面拍拍我,“嬌爺,嬌爺。”
我這才反應過來,只見江心和那個主任醫師都好奇的看過來,我呵呵笑了兩聲,“啊,那個,大夫,我們江心這個腿怎麼樣?”
走出醫院我心思還在司徒美夕身上,江心疑惑的問我剛纔怎麼了,我簡單重複了一下,後者震驚的,“原來司徒小姐還有這種事。”
“你也覺得驚訝吧。我聽到這消息的時候震驚死了,平時司徒美夕多高傲啊,你看當時在宴會那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樣子,還有啊,聽說想和司徒家聯姻得有的是,多少青年才俊撲倒腳下看都不看,卻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歷史。”
“不過,遇到個渣男也算倒黴了。”江心說道,然後看看我,“嬌爺,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每次你一這種表情準沒好事。”
我笑着回頭,“哪有,我這不也是爲了咱們的事業。”
江心打趣的,“我看是爲了安東少爺吧,嬌爺,我覺得你心裡的天平有點傾斜了。”
我故意裝作聽不懂的樣子,“什麼天平,我看你纔是思春了,怎麼地,阿西不和你胃口啊。”
江心惱羞成怒,“嬌爺,你說什麼呢,我和阿西就是朋友。”
我挑挑眉,也沒再打趣,一路無話直接回了家,只是剛到家,慕容西那邊就來了消息,“嬌爺,聰少來了賭場這邊,我說給您打電話,他也不幹說是在這呆一會,就在賭場邊上咱們一家洗頭房裡,要了個包廂,沒要姑娘,就一個人喝悶酒,也不叫我們叫您,說想自己呆一會。可我不敢怠慢想着還是給您打個電話吧。”
我一愣,想着從鄉下回京城已經有幾天了,安東這邊忙的腳不沾地,平哥更是被拍去了西北沙漠,雲聰自上次分別以後再也沒消息,到底是人家家族的事,我一個外人不好插手,不管他做什麼決定也好,我都不方便過問,但此時聽阿西說他在我的地盤借酒消愁,作爲朋友就不能看着不理。
我讓江心休息了,直接去了賭場那邊,阿西早早的迎出來,一邊走一邊和我說着,“聰少先是在賭場裡玩,大概是心情不好輸了不少錢,我們想勸這點,他也不在意,我們就沒管,後來就去洗頭房那邊了,要了一桌酒菜一個小包廂,我想着找兩個新來的去伺候,結果聰少把人都攆出來了,我就給您打電話了。”
我嘆了口氣,結果我推開包廂門,本以爲會看到一個頹廢的借酒消愁脾氣暴躁的雲聰,可萬萬沒想到看到的是一個恢復之前我認識的吊兒郎當,一臉精神百倍的雲聰,我一愣,後者正打遊戲呢,看到是我,過來把我拉進去,然後將門鎖上。
我一臉懵逼,“你這是玩什麼?”
雲聰對着我噓了一聲,拉我進去裡面纔開口,“作秀給那些人看啊,我能活着從山村回來,雲詹現在八不准我是否知道是他乾的,所以我要裝作很頹廢的樣子讓某人放鬆警惕。”
我詫異的,哭笑不得,“那也太過了吧,在我這還裝深惡”
後者表情沒動,我心中一下沉了下去,“你的意思是說。”
頓時皺眉。
雲聰卻是壓低聲音,“現在我身邊可沒幾個是我的人。”
我心中震撼,“你是說連我這裡也?”
立馬一種恐懼感。
雲聰卻是擺擺手,”放眼望去,就算是安東身邊你能保證沒被人打進奸細,我已經想明白了,這京城更不必別的地方,誘惑太多,你不知道下一秒鐘誰就背叛你了,所以能信的人唯有自己。”
“那也不能一直這樣啊,你有什麼計劃嗎?”
雲聰眼色發冷,拉起嘴角,“當然是,奪權了。”
我一顫,看着他嚴肅的樣子,有一瞬間的恍惚。
我想雲聰真的是變了吧,在經歷了這麼多事以後。
但說不上好壞,但是沒有像想象中的頹廢一蹶不振,而是重新站起來的雲聰讓我十分欣慰。
頓時拍着他,“好啊,我挺你,你要出人出力,我都可以提供啊。”
“需要付費嗎?”
我裂開八顆小白牙,“如果土豪想付錢就付點嘍,我想聰少要是奪權成功可就是家財萬貫,不會拖欠我這農民工的工資吧。”
雲聰笑着,點着我,“你和阿東真是,真是,怪不得是一對,都是那麼不肯吃虧。”
我挑眉,“安東幫你了?”
我轉轉眼睛,一下想到什麼,“會是他把98號地皮最後給你們雲家了吧?”
雲聰搖搖頭,“阿東那隻老狐狸可不會這麼講義氣,而且,現在想讓我奪權首先就要讓雲家失去98號地皮開發權,因爲從頭到尾雲家都沒想參與,只不過雲詹一個人上躥下跳的厲害。”
末了,掃了我一眼,皺眉,“我說顏嬌,我就知道我不叫你來,你也回來看我的,我本來還想晚上請你吃飯的,你怎麼穿成這樣。”
說着他伸手彈彈我的衣服,一層灰起來,“看着烏拉八度的,這衣服什麼牌子的。”
我低頭看看自己,哭笑不得,什麼牌子的,沒牌子,是剛纔在排風管道里蹭的,不過我這衣服本身就是黑色,蹭了灰也不明顯,所以我也麼注意到,此時雲聰這挑剔的一看就看出問題來了,到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揮揮手,“哎呀,別注意那麼多細節嗎?”
“那可不行,不是說要幫我嗎,我今天晚上的飯局約見了大航銀行的老總,你可別給我丟人啊。”
“大航銀行?”
“偷偷約見。”雲聰神秘的一笑。
最後在雲聰強列要求下,帶我去了高檔時裝店買了一套裙子,又做了個造型,然後就驅車去了一傢俬人會館。
這傢俬人會館,是安東手上的,現在雲聰和安東同盟,自然選地方都要選在自己人地盤上。
而這私人會館之所以有名是因爲,就算來的是天皇老子,也要出示卡片才能進入,來這裡的客人必須都是會員,但會員制的隱私俱樂部很多,唯獨這一家特別嚴密,而且絕不會透露誰來過這裡見過誰等消息,因爲這裡的老闆不屬於任何大家族,是海外來的。
我微微詫異,從醫院也好,俱樂部也好,在這京城似乎除了大家族壟斷的就是這種海外來的,但也正是因爲大家族的壟斷導致消息的散步,才讓很多海外不受京城控制的勢力有機會在這邊做啥生意。
因爲大家族們自己處理事情也要找一個不被人知道的地方,而自己手上的還是別的家族手上的俱樂部都不可能保證這一點。
京城的格局還真是奇怪。
一開始我還不明瞭雲聰見大航銀行的董事長爲什麼要帶着我。偷偷摸摸到能理解,他不想讓雲詹知道,雲聰現在想從雲詹手裡奪權,第一點搞定雲家董事長也就是自己的媽,再有一點就是快速融資。
因爲家裡生意都被雲詹牢牢控制住了,他得有自己的生意,而云家這幾年一直保守,沒有增加什麼生意,和上躥下得其他家族相比,真是太平靜了。
所以雲聰如果做出成績,那就不一樣了,但爲什麼要帶我來呢。
直到進了包廂我纔有點恍然,因爲這位平時在京城以嚴肅著稱的大航集團董事長,年近六十的謝老闆,此時在包廂里正抱着一個身材火辣,畫着妖豔妝容,穿的很清涼的年輕女人。
我們進去了,他只是瞟了一眼,繼續動作,那美女卻是嗲怪的推了他一把,拉緊衣服,謝老闆也咳嗽一聲豬整了整衣服,打招呼,“聰少。”
眼神掃過我,一亮,“這位就是嬌爺吧,之前宴會在安少身邊看到過您,您不認識我,我卻認是您,安少的紅顏知己,嬌爺。”
說着起身伸手過來,我也只是象徵性的碰了下,他也不介意。
主要是這樣的人看着有點噁心,一個非肥腸肚滿禿頂的老頭子,剛纔對一個和他閨女差不多大的美女下手,當真是噁心人。聽說大航集團是一家海外銀行,這位謝老闆雖不是幕後大老闆,可也是國內地區,京城總部最大執行官,實權還是有的。
雲聰笑着介紹着,“這位是大航集團謝老闆,人送外號財神爺,嬌爺,可是要好好認識一下,另外謝老闆身邊這位,是現在當紅的明星玉橋兒,說來嬌爺經營的經紀公司風生水起,最近幾個比賽奪冠的,幾大衛視播出來的電視劇裡的小鮮肉可都是你們公司的,看來,你們可都算是娛樂圈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