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聽進去多少,就急急地跟他走着。
看着那聖旨,果然,明黃色的聖旨,還蓋了玉璽。
我本就是想看看皇上給上官安的是什麼罪,一條一條,多長的聖旨啊,是定要他死了。
而且是今晚三更處決,我更是疑惑,爲什麼要三更,就算是犯什麼大錯,也不必這樣。
我眯着眼,更加看得認真,越看我越是氣憤啊。
我恨不得,上官從來沒有來這裡,樓破日還真是一個了不起的皇上,列舉了那麼多,那麼這裡,誰是替他監視上官雩的人呢?我才知道,在危難之中,竟然還有人有閒心思盯着上官的這些事。
字跡一會兒娟秀,一會兒又大氣而又堅硬。
我腦中靈光一現,我看了看,又想了想,記憶中是誰的字,一會兒娟秀,一會兒又變得雄渾大氣的呢?
用手指,輕輕地比劃着,顯然不是出自同一隻手寫的。
雙手皆能書,而且還能仿,在宮裡,就只有一個人。我抹去臉上的淚,抹去鼻水,擡起了眼看着樓破邪,還有那坐在一邊冷眼旁觀的李公公。
wWW ▲ttКan ▲c o
我看着樓破邪,一字一句地說:“這不是皇上的聖旨!你想,誰的字寫成是這樣的呢?你的字,就跟這雄厚有力的差不多,而娟秀的,我想,你也不陌生。”
他倒退了一步,差點撞上那桌子,臉色變得沉黑起來,眸中的光彩在失色又在傷痛,他緩慢地吐出兩個字:“寧妃。”
“沒有錯,雙手能書,右手有力,左手娟秀,寫累了一手,就換一手。所以,這個聖旨,不是皇上所下的。”我瞪着李公公,“你倒是有什麼目的,非要置上官雩於死地。”
樓破邪咬牙,“大事當前,如此胡鬧,無論是誰,都得以法治之。”
不管要牽扯出多少人,如此僞造聖旨要殺上官,必就是做得很是精細的了。
是誰,我也不怕說出來,就是寧妃僞造的對旨,我侍候過她,她書法很漂亮,我曾有一段時間沉迷。也學了些,而且,她仿人寫字,更是一絕。
什麼目的我不管,我只要我的上官雩平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