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得更厲害,將他的手指咬着了,溫熱的氣息,上官啊。
“對不起。”我哭着說,“孩子,沒有保住。”
“初雪,以後會有,以後我們會有很多的孩子,不哭,不哭。”他手足無措地安慰着我。
我知道,上官的胸懷,沒有什麼容不下的。
可是我真的很內疚,他更是滿臉的歉意,“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初雪,該死的是我。”
他過得,並不好,一點也不好,衣服都臭得讓我呼吸不下去,身上臭得要死,眼窩沉陷,頭髮像是瘋子,一雙鞋子還露出了腳趾。這哪裡是我平日裡愛乾淨,又孤傲如鴻的上官雩,他手還輕顫着,連頭髮,也不敢撫下去,就怕是這樣也會傷到我。
可我好喜歡他待在身邊,什麼都會過去的,所有的痛,都會過去的。
上官雩是全天下最好的大夫,他來了,我什麼也不怕。
他的藥,治傷口,一點也不會痛,他會輕輕地吹着,好小心好小心,我總是,不經意地就睡着了。
可是樓破邪的好難,上官雩說,樓破邪的腳,要想恢復,也得好久,好久。
上官雩說樓破邪之前的左腳砍得深,現在破裂了,而且那時腳筋差點挑了,現在是還沒有什麼知覺,他硬是用棍子綁着,將我背了出來。
“他的腳筋什麼時候挑的?”我爲什麼不知道?
“上官雩,你少廢話。”樓破邪惡聲地叫着,“我們說好什麼也不說的。”
“上官,你得告訴我。”我好想知道。
“不許說。”他大叫。
上官雩也嘆了一口氣,“初雪,不要再去想了吧,我會用盡所有的辦法,治好他的,只要他有一口氣在,就不會死。我上官雩是什麼啊,人家說我是神醫啊。”
“上官雩,我愛你。”我好欣賞他這樣子。
“想吐。”樓破邪作嘔地說。
上官輕輕地嘆息:“初雪,不要在樓破邪的面前說愛我,他心會很痛,裝作無所謂,然後像小混混一樣地說,噁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