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這沒有子孫釘的內棺,大家都站的遠遠的,墓室頓時變得安靜了下來。
空氣中那淡淡的異香味在這個時候越來越濃了,我的心也隨之越來越亂,不知道爲什麼,今天這香味讓我無比的不安。
沒有任何人敢走近這棺材,而我卻是一步一步朝棺材邊上走了過去,伸手將這棺材給推了開來。
“葉凡,你幹嘛!”吳玲伸出手想要拉住我,可是已經晚了,我只是輕輕的一碰那內棺的棺材蓋子就“砰”的一聲掉落在了地板上。
我嚇了一大跳,趕緊將手給縮了回去,後退了幾步。看到棺槨之中的內棺沒有任何的動靜之後,我這纔敢走到棺材邊上,低頭朝着裡面望了過去。
只見在內棺之中安安靜靜的躺着一具屍體,屍體的臉上鋪着一塊圓形翡翠,翡翠將海昏侯的整個臉都給擋住了,只留下了他的嘴巴還露在外面。雖然過去了兩千多年的時間,海昏侯的嘴脣還是鮮紅的,看的十分的駭人。
在這屍體的腦袋邊上還放着三個精美了的玉盒,玉盒上面雕畫着各種精美的動物,那奇異的香味正是從海昏侯腦袋正對着的木盒傳過來的。
我伸出手將那木盒取了出來,望着這小木盒,我的心不知道爲什麼跳動的十分的快。
這個時候吳玲他們也走了過來,望着被我打開的棺材,吳玲他們一個個臉上寫滿了驚奇之色。
“葉凡哥哥,這是什麼東西,這麼的香?”清風將腦袋湊到了我的面前,望着我手中端着的紅黑漆木盒,驚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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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搖了搖頭,不知道是因爲害怕還是因爲激動,顫抖的伸出手將也手中的木盒子打了開來。
一片枯萎了一半的白色槐樹花瓣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只見枯萎的槐樹花瓣安安靜靜的躺在漆黑的木盒之中,所有的香味正是從這片花瓣中傳來的。
我伸出手將花瓣取了出來,左右看了看都沒有看出這花瓣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於是我將花瓣放回了木盒之中,重新打量着海昏侯的內棺。海昏侯屍體頭頂上面那剩餘的兩個木盒子都已經分別被胡遠和黑竹竿給拿了過去。在海昏侯的身體下面我發現了兩塊金板,金板下方還雕畫着一些圖案,在那些圖案上隱約我看到了一顆槐樹。
於是我伸出手將那兩塊金板給拿了出來,仔細的看着金板上面的圖畫。金板上的圖畫栩栩如生的描繪了一場葬禮。一塊金板上面有兩張圖畫,兩塊金板總共有四張圖畫。
一張圖畫畫了一副棺材,在棺材的邊上圍着一羣披麻戴孝的人,第二幅棺材是出殯的場景,遠遠的能夠看到隊伍的前面有着一顆槐樹。第三幅圖畫則是出殯隊伍坐在那顆老槐樹下方休息,在槐樹的後方還有一個村子,村子前面的過路人全都面如死灰這讓我想起了我第一次在林家村的時候看到的那些活死人,這些人的表情就如同林家村裡面的那些人一模一樣。
第四張圖就顯得十分的詭異了,槐樹底下,白色的槐樹花瓣四下飛舞,槐樹底下的棺材板子被掀了開來,一個老人家滿臉疑惑的坐在棺材上面,望着周圍四下逃散的人。
看完這四張圖之後,我重新的打量着手中的這片槐樹花瓣,心中想道:“難道這槐樹花瓣有能讓人起死回生的效果?”
“找到了,找到了,魂器就在這個盒子裡面!”突然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驚喜的聲音響了起來,我順着那聲音傳來的方向望了過去,只見胡遠的手中緊緊的拿着一朵藍色的花朵,在藍色花朵的下面是兩片綠色的樹葉。
“蝴蝶草?”看到胡遠手中的花瓣之後,我十分的驚奇,海昏侯墓裡面的這件魂器竟然是一味中藥,蝴蝶草。
“胡兄,把魂器給我吧,我上交給我們院長去。”黑竹竿閃身出現在了胡遠的身邊,笑嘻嘻的望着胡遠開口說道。
胡遠看到眨眼就出現在了自己面前的黑竹竿,感覺將手中的魂器收了起來,警惕的看着黑竹竿說道:“不行,這魂器是我發現的,就算是要交也是我交上去,有你什麼事情。”
“大兄弟,你幹嘛這麼緊張哦,反正最後都是上交給國家,我只是怕你保護不了這麼重要的東西,竟然你想要拿到手中的話,你就拿到手中吧。”黑竹竿開口說道,說完,黑竹竿也開始在主棺之中翻找了起來,想要找找一些有用的東西。
我看了一眼胡遠他們,目光又重新的回到了手中的白色槐花上面,這白色槐樹枯萎了一半,一半沒有苦味,這奇異的香味正是從那還沒有枯萎的花瓣傳過來的。
“葉凡,這是什麼東西啊,看你看的這麼入神!”就在這個時候,吳玲走到了我的身邊,好奇的望着我手中的白色槐花開口問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我的中藥鋪重來沒有看過這東西呢。”
“我看看!”吳玲伸出手接過來我手中的白色槐樹花瓣,她仔細的打量了幾眼,也沒有看出什麼名堂來,最終他將那槐樹花瓣交還到了我的手中,轉過頭朝海昏侯主墓看了過去,頓時她的臉色就寫滿了驚恐之色。
我也轉頭跟着朝海昏侯的棺材裡面看了過去,海昏侯還是安安靜靜的躺在棺材裡面,並沒有任何的奇怪的地方。
“怎麼了,吳玲?”看到這裡,我奇怪的看着吳玲,吳玲的身體開始控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她伸出手指着海昏侯的屍體顫抖的開口說道:“他,他在笑!”
聽到吳玲的這句話,我再次朝海昏侯的屍體望了過去……這不看還好,一看我的心就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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