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十七、羅佑甫來訪廈門

本來,計劃着,開完台州軍事擴大會議後,分配佈置停當,就準備往回轉了;可是,大家議論紛紛的胡以晃、羅大綱的做派,讓楊孟晗多少還有些不放心;想想後還是決定,再往前走幾步,親自到溫州前線走一圈,抵進觀察觀察,他們這到底是,唱的哪一齣。

後來,到溫州後,還索性在福建之八閩之地沿海,溜了一圈;也讓何卓人,派出精幹人員,跟着雙方都還沒有禁止的往來商隊,實地摸進去福州看一看,摸摸具體情況。

嗯,後來,一直是等到羅佑甫、羅亞才二人,從南洋顛顛地特地趕到廈門;羅佑甫特意細心地,跟楊孟晗前前後後解釋了一番;才楊孟晗最後放下心中顧慮,把衛國軍的戰略指針,才完全轉向的。

錢芝化錢艾蕪,把他的陸戰師師司令部,就設在廈門島湖裡之畔;所有經過臺灣海峽的船隻,尤其是外籍船舶,都受到嚴密跟蹤監控;原則上,所以船隻,只能在臺灣海峽中心線以東航行,可以停泊在臺北、淡水、澎湖幾處碼頭港口。很多經常要出遠海打魚爲生的漁民,也被要求全家搬到臺灣;還想住在八閩之地大陸的,出遠海是不被允許的了。

一晃,和羅佑甫,又是一年多未見面;不過,羅佑甫總體是個有底線的;不管是家裡做生意,還是在官場,都是規規矩矩的。

嗯,也是,他多少有些方正,有些古板;所以,他才死活看不上,有些草根作風、有些江湖作風的劉阿生。他的腦電波頻率,很容易和大阿哥孟昭和固亭公兩位,合上節拍,產生共鳴;所以,南洋本土官員中,與總督和議長,最爲相處得宜的,就是羅佑甫了;他們幾個人,很有些惺惺相惜的。

上次,羅亞纔回去南洋後,把經過跟羅家兄弟一說;搞得羅佑甫他們兄弟倆,聽着也傻眼了,大眼瞪小眼的,也很無語;特麼的,你個死阿才,讓你是去平事、滅事的,好不好?

你怎麼還添上亂了呢?還搞成大件事!

有沒搞錯?這不是沒事找事嘛?

思前想後,覺得無論如何,都得親自跑這一趟;必須把這個誤會,跟楊幼鳴楊三郎,當面解釋清楚;至少要讓楊幼鳴瞭解到,羅大綱的所作所爲,純屬個人行爲;羅亞才說的那些話,也不是南洋羅家,乃至嘉應羅家整個家族的意思。

至於將來,羅大綱能不能逃出生天;南洋羅家,也會明確表態,不會以家族的名義,從中暗暗幫手。

唉,誰讓羅亞才瞎逞能,把這件事弄成夾生飯了呢;再不做切割,會連累一大家子人,跟着受罪、吃掛落的。

楊孟晗就在廈門島,碰到了一路找來的羅佑甫;看到多少有點緊張兮兮的、誠惶誠恐的羅佑甫;才猛然想起來,當初,要是沒有南洋羅家的羅佑甫、羅佑明兄弟,如此盡心盡力地與大夏公司合作;大夏國可能也不會這麼快地,有今天這麼諸事順遂的局面。

當然,這也是相互的;羅家如若不是精誠合作,也不會乘風而起,門楣也不會有今天這般風光、體面。

嗯,任何家族,人多了,也是什麼人都有的;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嘛;即使家規家教再好,誰家也真不能保證,不出現一兩個奇葩人物。

況且,之前碰到的羅亞才,也不算太出人意料之外;這個時代的讀書人,像他這樣子的,比比皆是,不在少數,這都不算是很誇張的;他既不會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羅佑甫見到楊孟晗後,幾乎是一揖到地:幼鳴,實在抱歉、十分惶恐,舍弟亞才,說話唐突,辦事冒失,不知輕重;當時,其他人都忙,一時找不到合適人,就讓他跑這一趟;沒想到,搞出這麼大件紕漏;三公子,在下真是對不住了。

楊孟晗:佑甫兄,不要這樣;羅亞才即使有問題,也是他本人的問題;與家族無關,與你佑甫兄,更無半分關係。

嗯,楊孟晗的話,也算客氣;可這話裡話外的言外之音,羅佑甫聽明白了;上次阿才,給楊幼鳴留下的印象,真的很差很差;也許,是要讓他走遠點,就別再楊家眼前晃悠,老是給人家添堵了。

羅佑甫:唉!嘉應羅家,家族中出了一個羅亞旺,已是讓人焦頭爛額;本來,讓亞纔回來摸下情況,是因爲,他跟亞旺血緣最近,也好說話辦事一些。不曾想,他竟然自作主張地,代表羅家,跑來找幼鳴你了;還沒個眉高眼低的,竟然大言不慚地跟幼鳴你說了許多不合適的廢話。嗯,幼鳴,羅家在你跟前丟人了......

楊孟晗其實也沒那麼難講話,心裡也清楚,如果睜一眼閉一眼,把羅大綱他們放走,也未必不是,一個不算太壞的選擇。

只是,當初,楊孟晗與羅亞才,只是初次見面,羅亞才就像一個諸葛神人似的,跟自己半賣弄半嘚瑟;挑起了楊孟晗對傳統儒生那股酸勁,深深厭惡的敏感神經。

也許是,羅亞纔不瞭解楊孟晗來自後世的思維習慣,跩得不是地方,跩得不是時候。

也許,換一個人,換一個說話方式;比如,從讓老百姓少經歷些戰亂,早點結束這場戰爭的角度,來解讀這件事;也許,可能楊孟晗就未必會起這麼大的反感。

嗯,這麼說來,羅亞才還是嫩點,毛手毛腳了一點。

要是我大清朝中那些大佬,幹這些事,那可是駕輕就熟的;很多很噁心人的事,他們幹起來,風淡雲輕,臉不變色心不跳的。

下着棋,品着茶;吟着詩,作着對;還能好整似暇之餘,順手就能找到特別義正辭嚴、大義凜然的藉口來。

讓你不給老實辦了,好像你這後生,還挺不是個東西似的!

從羅大綱進入福建後,這一番舉措;說明,這傢伙耳朵根子不軟,他也是個主意很正的人;也輕易不會受制於人,更不會被別人牽着鼻子走的。

嗯,也就是說,不管楊孟晗這邊是什麼態度,無論南洋羅家在外圍有沒有配合互動;人家那邊,這對“江湖俠侶”,該玩什麼花活,還是會玩什麼花活的。

也就是費不費事的問題而已!

與其這樣,還不如,咱也學一學約翰牛,以及後世的美國牛仔們的套路,打個小抄;永遠與對手,保持一定程度上的接觸。

這樣,才能隨時知道,羅大綱、胡以晃他們,下一步準備幹什麼;嗯,儘管在太平天國裡,胡以晃的地位要高一些;現在,在楊孟晗心中,羅大綱的危險性,要大得多;位次應該排在前面了。

嗯,派誰去接觸、去跟進,這個,需要回頭跟何卓人、藍大盛商量。

楊孟晗:佑甫兄,羅大綱是羅大綱,南洋羅家是南洋羅家;本來,就是兩股道上的車,互不牽扯的。嗯,佑甫兄,也不要老把這件事,放在心頭;畢竟,一人做事一人當;他羅大綱殺人放火,被抓到了後,該是凌遲,還是砍頭,都是他自該受的懲罰。嗯,當然,兔子急了還咬人;人到困境,人人皆有求生的本能;即使他們已經犯下彌天大罪,也不會甘心受縛,引頸受戮的。從這個角度講,懲罰犯罪,確實還會造成,對這塊土地,造成新的傷害與更多的殺戮。把他們放出去,可以讓八閩之地,日後少些殺生;以後再找機會,慢慢收拾他們;嗯,這也不是一個不可接受的思路。當然,如果他妄想着,殺人放火金腰帶,那是永遠不可能的,楊家第一個不答應。

羅佑甫:幼鳴,紅毛大仙教,還是有非常大的煽動性、鼓動性和欺騙性的;放胡以晃、羅大綱他們出去,還有一個附帶的好處;會讓很多太平軍領兵在外的將領,心思就活動了。幼鳴當初,順手放走劉阿源,讓他在加州,小日子過得美滋滋的。其實,幼鳴,你可能沒估計到,這對太平軍各處山頭的槓把子,震動有多大,吸引力有多大。我是聽說了,比如,在河南的曾立昌部,爲什麼從來就不願與衛國軍正面爲敵;聽說,就是爲了“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汕。要是我再猜得大膽一點,人家說不定,也造就惦記着,找機會跑路吶。呵呵,幼鳴,試想一下,假如有人能夠給曾立昌送去一份劉麗川的親筆信,並說,已經給他安排好遠洋航行船隻,並在加州給他置辦好了一個大莊園。你說,曾立昌的臉色,會是何等的精彩?嗯哼,話再說回來,一旦胡以晃、羅大綱他們,在海外立足成功;始作俑者,其無後乎;後面,這些人跟着動心思的,會如過江之鯽的;往後,越是戰事不利,跑路的,說不定會跑得更堅決,更加義無反顧。嗯,太平軍是不太怕八旗和綠營,可是對付湘軍與團練,就很吃力了呀;更遑論與衛國軍剛正面,分庭抗禮了。所以,看不到前景的太平軍將領,實際上是有不少的;幼鳴,真的沒必要,也逼着他們一起拼命的。連狼羣在草原上,捕獵羊羣,也是會有意識地開個口子,讓能打能跑的壯年公羊,先行跑路的。

楊孟晗邊走着,邊默默地、耐心地聽着,沒有急於表態。嗯,不管羅佑甫說出這個觀點的出發點是什麼;是不是,還是在繞彎子,幫助羅大綱。但是,這個思路,確實是有很多可取的地方。

如果海外,有這麼一個可以暫且安身的地方;嗯,再傳得神乎其神一點,說還能發家發財,金礦銀山隨便開的;只要傳開了,相信很多太平軍將領,肯定惦記着,卷着細軟跑路的。嗯,這些年,他們好東西,已經搶了不少了;現在,有機會金盆洗手,不去找門路、託人情跑路,那纔是傻瓜吶。

嗯,要是能帶出去一批能打的老兄弟,在海外繼續佔山爲王,裂土封疆;繼續稱王稱霸,吃香的、喝辣的。那就更好彩了汕。

嗯,看來,如果放開跑路的口子,肯定不能一放了之;過程的監控,就要提上議事日程了。如果爲了全程掌控這件事,福建本土,前期,就需要讓何卓人派出得力人手。

海外之地,可以讓藍大茂那邊,想辦法滲透進去;這對二毛來說,是件比較容易做到的事情的;只要在鄭滔、黃阿申手下,挑一兩個外面知道得不多的,醒目仔小弟,扮成不黑不白的軍火販子,到這些土匪山寨裡,那肯定是座上賓的。

也許,只要衛國軍稍稍睜一眼閉一眼,放這幾位黑老大一馬,八閩之地是可以“和平解放”的;尤其是在明年秋天,拿下江西、四面包圍八閩之地之後。嗯,到時候,這些人還沒眼色地不跑路流亡海外的話;只能乖乖地,做階下之囚了。

胡以晃那邊,尚還不是很清楚,他是什麼打算;但是,羅大綱、蘇三娘這對“江湖俠侶”,肯定是鯤鵬萬里的。

呵呵,到時候,尤其是在賺到錢的大咖們,都卷着金銀細軟,帶着心腹跑路後,不崩盤是不可能的。

嗯,如果閩地蕩平了,衛國軍也會騰出大量兵力;用兵兩湖、問鼎中原了;也有餘力,應對那個“急先鋒”包令和二貨鷹派公使伯駕,動不動就來沒事找事了。

嗯,要是這樣,羅佑甫的建議,真的不是不可以接受的。國內的仗,打的時間越久,對中華民族造成的傷害就越大。能夠儘快地結束國內戰亂,對華夏百姓,確實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楊孟晗和羅佑甫,兩人在廈門海邊的沙灘上,邊走邊聊,很坦誠、很推心置腹地,一直談到了下半夜,還是意猶未盡,不想歸去。

最後,楊孟晗讓羅佑甫,再多待幾天;明天,也要和其他人,仔細地商議商議;儘快給他,一個準確的回覆。嗯,如果是採取羅佑甫的思路,派什麼人,在過程中跟蹤監督,以及事後的掌控;這其中,是有很多講究的;要讓何卓人、藍大盛,要多動點心思,上點心。

嗯,說不定,還有用得着羅亞才的時候,讓他“戴罪立功”一把,當一下左右逢源、兩邊都吃得開的雙面帶路黨嘛,吼吼吼......

第二天上午,楊孟晗有把方子詹、袁翔甫、何卓人等幾個人,叫到了一起;把羅佑明的想法,更大家說了,也讓大家敞開胸懷,大膽地議一議。

沒想到,方子詹和袁翔甫兩人,對此特別熱心,舉雙手贊成;他們的態度,更加鮮明;列朝列代,爲了控制戰亂,連發官帽子、發銀子買平安,都是平常事;更何況這惠而不費的,放一條生路,讓他們兀自去海外逃生的辦法了。

他們的意見一出來,楊孟晗才發覺,自己這些後世觀點,和這個現世今生,大部分人的觀點、想法,差距有多大了。

唔,也難怪,當初羅亞才,可以大刺刺地跟自己當面鑼對面鼓地明說了;在這個時代,這樣處置動亂,是正常不過的常規手法的。嗯,倒是自己這個死臭僵硬的態度,像個外星人,有點滾刀肉,有點不接地氣了。

何卓人最後樂呵呵地說道:幼鳴,也許,這是一石兩鳥的好事情吶;只要我們私下非正式地答應了,就基本搞定佐汕!嗯,楊家信譽,說一不二,江湖上就是金字招牌,他們肯定深信不疑的。這樣,福建的胡以晃、羅大綱,必然更加和太平軍同牀異夢、貌合神離了;誇張了,兩家起齷齪了,吵起來,乃至掄刀子打起來,都有可能。嗯,只要他們,相互生分,互不支援,我們就達到分化瓦解的初步目的了。而且,一旦他們出去後,小日子能過;散在各處的長毛將領,心裡肯定會長草了;這對以後的剿匪,不知要省多少事唉。嗯,我們也可以人爲的塑造一個,很四海的場面人嘛,專門牽線搭橋,江湖救急嘛!喝喝,幼鳴,要是潘正祥不去卡宴,他倒是個再合適不過的人選吶!現在,像他這樣,又有江湖地位,我們又信得過的,一時半會的,真不好找唉!

好嘛,這何卓人,套路還越來越深了;越玩越讓外人,看不出,門檻裡面,其中的花胡柳哨的門道了。

方子詹也點頭深表贊同:只要有幾家跑路成功,然後,我們有心地放點風出去;說誰誰,在海外又有個大莊園了,家裡田畝、牛羊都數不清;只要這個傳說,長了翅膀,在江湖上亂飛;長毛的軍心,肯定就散了,隊伍就沒法帶了。這對我們以後的剿匪戰役,也是有百利無一害的。

嗨!讓方子詹這麼一定調子,不這麼幹,還不行了吶!

也是,反正是有好處沒壞處的事,何樂而不爲也?

楊孟晗:嗯,卓人,以前,是怕你們走得太冒了,太操之過急;所以,你們的情報工作,更多的是側重於情報收集與分析。這個當然重要,但也有其侷限。嗯,卓人,是時候組建情報部屬下的特別行動隊了。嗯,這隻部隊,要小而精的特種部隊,應該是比偵察兵的要求,還要高些;能夠千里獨行敵後,幹些偵查、刺探、策反、刺殺等等擺不上桌面的事情。嗯,搞情報,很多時候,是無所不用其極的;斯文的和不斯文的,都要能做得才行。嗯,要是真找不到合適人手;壞哥手下那個小孟達和包立身,你作爲重點考察對象,什麼時候,抽空看一眼。

嗯,當江湖門道碰到現代情報學,會開出怎樣的罪惡之花吶;嗯,滴個,楊孟晗也不知道;只是曉得,在這個叢林世界,你斯文了,真特麼不行的,要吃大虧的!

後世,咱們吃小倭寇的啞巴虧,還吃得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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