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種修羅屍火需要八個人來進行。祖豔丹問那麼其他六個人都是按照這種方式來進行的,那爲什麼要自殺那。王靖國沉吟不語。老鍾當時告訴我們這種修羅屍火最危險的地方就是需要拋棄肉身,也許幾個人裡面唯一就是我還懷疑,王靖國嘆息道。那原本你也是要自殺的。
王靖國黯然的點了點頭,可是我沒有死的勇氣。祖豔丹說那你覺得如果你這樣他們不都白死了。王靖國低頭不語。祖豔丹知道王靖國說的這些是無法寫入這幾個人的死亡報告的,但是王靖國將一生有負罪感。祖豔丹以爲這個鍾教授導演的鬧劇也就這樣結束了。可是過了幾天,五雲鎮傳來消息,王靖國上吊自殺了。祖豔丹暗中惋惜。他知道王靖國是受不了內心的譴責。但是當他去王靖國家裡的時候發現王靖國是用一把剪刀戳破動脈自殺的,他注意到王靖國是用左手自殺的,而王靖國不是左撇子。難道王靖國不是自殺,可是瞭解很多方面後發現王靖國是個老實人平時生活中也很和氣不可能有什麼仇家,而且王靖國家也沒有強行入室的痕跡。這又成爲一個迷,祖豔丹注意到王靖國的一個手也擺了一種姿勢,又是佛手!祖豔丹在和鄰居們交談中,無意知道這樣一件事情就是最近老鐘的愛人有點不正常,經常一天不出門,而且晚上隔壁鄰居還經常聽到房間裡面有人說話和放唱片的聲音。
整個案子婁婧存一直跟隨。婁婧存意識到這一切很不尋常。於是他決定去一次鍾教授家。來到鍾教授家,老鐘的愛人開門,雖然沒有笑容但是看得出精神面貌很好,一點不象寡婦的狀態。婁婧存問了些家常。就走了,回到局裡,他覺得老鍾愛人的態度很奇怪。於是就問同事後來那些自殺的人的屍體怎麼處理的。同事告訴他除了老鍾愛人堅持要土葬到老家鄉下以外其他都火葬了。婁婧存意識到可能有點線索,於是打聽了老鐘的鄉下在哪裡。鍾教授的祖籍在瑞縣鍾家村。
於是婁婧存決定去一次瑞縣,坐着去瑞縣的火車,婁婧存在火車站坐上公交車來到瑞縣鍾家村
的時候已近晚上,他直接去了村委會,瞭解到最近鍾教授夫人的確來祖宅過,但是由於鍾教授家搬到城裡了地早就分了,所以村委會就讓她把丈夫的墳墓設在一個小山頭的山坡上。據說當天他們就完成了,然後鍾夫人就走了。婁婧存讓老鄉帶他去了那個墳墓,之間墳墓非常簡單,土一看就是新土,但是在墳墓的另外一頭竟然有一個小洞。婁婧存心想難道有人挖開過這個墳墓。於是他決定在鍾灣住一晚第二天挖開墳墓看看。第二天清晨,婁婧存和幾個村委會的同志讓老鄉挖開了老鐘的墓,棺材其實就等於是個木板箱很簡陋,挖開之後只見老鍾躺在棺材裡面。除了面色灰暗點基本像是睡着了。
婁婧存這下放了心,心中暗想是自己多慮了。於是婁婧存就當天趕回了五雲鎮。在回到五雲鎮繼續調查的時候看到一個人的身影很熟悉,於是他跟了上去,只見那分明就是鍾教授,但是一晃就不見了。婁婧存疑慮重上心頭。於是他決定再去一次鍾教授家,鍾夫人依舊接待了他。這次婁婧存冒了個險,他第一句就問老鐘沒有死吧。鍾夫人顯然沒有思想準備。老鍾他死了。
但是看得出鍾夫人臉上有點慌亂。婁婧存在房間裡面兜了一圈,那爲什麼牙刷還是兩把,家裡有別人在嗎。鍾夫人說哦我一直忘記了。婁婧存說你不要再說謊了,否則就跟我回公安局。鍾夫人錯愕的呆在那裡。突然婁婧存聽到旁邊有一個聲音嘆息道,同志你不要難爲她了。婁婧存一轉頭髮現鍾教授竟然就坐在書桌的椅子上正抽着煙。明明看到過躺在棺材裡面的婁婧存當場嚇一跳,他感到毛骨悚然,難道鍾教授真的沒有死還是這是鬼魂,但是這個時候是下午四點,鬼魂怎麼會在白天出現。
鍾教授說這一切的罪孽都是我來承擔,和她沒有關係。婁婧存說王靖國他們呢,你不是告訴他們可以轉移到另外一個空間麼。鍾教授說我私心太重害了他們。婁婧存驚魂未定繼續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情,否則你就是殺人犯。
鍾教授微微一笑,但是很快就顯得很
痛苦,我自從那次考古得到那本貝葉經後就迷失了人性,我終於知道了天機,但是天機帶給我的只有無盡的痛苦。我之所以放棄考古來到這五雲鎮,就是爲了尋找這“血蝴蝶”。我欺騙了老王他們,那種佛手修羅屍火只能讓一個人轉移到另外一個空間並來去自如。而且那些所謂拋棄肉身的說法都是我迷惑他們的。婁婧存厲聲道那樣你就殺了七個人。鍾教授眼中突然出現一絲怨毒的眼光說,他們本來就要死的,準確的說我只殺了王靖國,因爲他背叛了我。婁婧存說你果然沒有人性。鍾教授大笑道我已經不是人,而是超人我不需要人性。
婁婧存抽出了手槍。鍾教授又大笑道,你已經看到過我的屍體,我的確已經不存在這個世界了。另外婁婧存同志還是收起你的手槍吧,因爲我已經會了很多種厲害的佛手你根本殺不死我的。婁婧存大叫着衝了上去,但是鍾教授像幽靈一樣的不見了。婁婧存想逮捕鍾夫人但是他沒有任何證據逮捕這個女人,婁婧存連夜趕到瑞縣鍾家村,再次挖開棺材一看,果然裡面根本沒有鍾教授的屍體。婁婧存知道鍾教授果然已經不是凡人了,他根本沒有能力抓住他。
他一個人座在小山坡上抽菸,這個時候一個放養的老頭趕着一羣羊從另外一條小路上下來,老頭說同志你坐在這裡幹什麼。婁婧存說我沒事走了。放羊的老頭說了句很莫名的話,這個世界有報應的,年輕人何必如此苦惱,說着就趕着羊走了。無奈婁婧存只能打道回府。幾個禮拜有人從瑞縣帶信來講鍾教授的屍體給人挖出來燒了,他覺得很奇怪,因爲鍾教授不可能在墓地裡面了。但是當事人肯定告訴他確實是鍾教授。而且當時鍾夫人也在場,更爲慘烈的是鍾夫人也跳進火堆當時由於搶救不及一起燒死了。婁婧存想起了當時放羊老頭的話。婁婧存回憶到那個老頭經過他身邊的時候應該已經是半夜了,誰會在半夜放羊那。作爲婁婧存來說,這樣的離奇案件接觸的多了,既然無法解釋,又捉不到確鑿的證據,五雲鎮的系列自殺疑案就只能這樣結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