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祖豔丹再次去事發現場,只見王家祠堂院子裡已經被挖了一個大坑,而那個挖掘出大缸的地方竟然就是原先的會客間前面的位置,但是王家祠堂很多的謎團還是沒有解開,失蹤的米漢去哪裡了,原先房屋中種種奇異現象到底是怎麼形成的。這些只有等趙武抓捕歸案後才能 解開。
我知道自己應該唯物主義者纔對,可是從王家祠堂案件引發的種種離奇現象和之前白馬村的種種事件又如何解釋?那晚,在五雲鎮祖豔丹來到我的住處,想要請我出去喝一杯。她那晚穿着便裝,她要開車到現場。那晚我又再次仔細看了看祖豔丹這個人。可謂人生的漂亮,皮膚白皙,脣紅如櫻,眼如深潭,發如青絲,那曼妙的身材外加一米七五的個頭恐怕是一些國際模特都要羨慕的。
當她到達我的住所的時候,我沒有關門,而是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想着心事,祖豔丹沒有敲門便直接進到客廳,我被眼前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
“柳青,想什麼呢?那麼投入。”祖豔丹撲閃着那對美眼。若是一般人,單就祖豔丹的那種眼神足以讓人醉死。可是我此時卻沒有欣賞美女的心情。
“哦,來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嚇我一跳。”我平靜的語氣,似乎讓祖豔丹有些尷尬,臉色微紅了一下。
“柳青,你怎麼了?”雖然不開心,但是祖豔丹還是很關心的問道。
我與祖豔丹對望了足足有十秒鐘,可是還是低下頭唉嘆了一聲沒有說話。
“走,我請你出去喝一杯怎麼樣?”祖豔丹發出了邀請。
離開我的住所,一路上兩人都沉默着,關於碧瑤的事情,祖豔丹已經知道過,也知道我無法放下這些事情,想必柳青此時正爲這個事情煩心。女人的心總要比男人細膩。
我和祖豔丹來到了“老地方”酒吧,這裡
是他們隊常來的一個地方,因爲這裡的風格是一種類似於美國西部的鄉村酒吧,裡面沒有舞池,沒有沸騰的慢搖,只有一些輕音樂伴着人們的喝酒談話聲,特別適合人們喝酒談天。祖豔丹選了西南角的卡座,她說平時都是整隊的人坐在這裡,今天卻只有祖豔丹和我。
坐定後,他們每人要了一杯雞尾酒,祖豔丹說每次和我單處,她都有一種微微的激動。但是看着我有些凝重的神色,祖豔丹一掃往日的激動,而是陪着我默默的坐在那裡。
我搖晃着手裡的酒杯,木木的看着杯子裡的酒水隨着他的搖晃而掀起小小的漩渦。
祖豔丹平靜的看着我,說道:柳青,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關於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鬼怪魔力我不確定,但是,在我們身邊卻發生過這種事情。
我擡起頭頂着祖豔丹的眼睛,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祖豔丹接着說道: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那是關於一把桃木梳子的故事,有一個苗家女孩,在他十七歲生日那天,重病的母親把她叫到身邊,給了她一個小盒子,告訴她一句話:“三下,最多三下。”盒子裡,是一把精緻的桃木梳子,說完這些,她的母親就去世了。她很珍視這把桃木梳子,每天都用它梳頭,每次梳頭,總有一種溫暖的感覺,似乎是母親的手指在撫摸着她。當然,她牢記着母親的話,每次梳頭,最多三下。她出落的越來越美麗,尤其是一頭好頭髮,她相信這就是梳子的魔力。她被一名導發現,準備用她做下一部大片的主角。然而她並不是唯一的候選,還有兩個同樣美麗的女子同她競爭。她想再美麗一點,再美麗一點,晚上梳頭的時候她第一次違反了母親的遺言,多梳了幾下。她迫不及待的照着鏡子,而鏡子中卻是母親哀傷蒼老的臉,鏡子中的母親對着她說‘三下,最多三下。’她扔掉鏡子,捂住
臉痛哭着,一頭白髮慢慢的垂下來,遮住了她枯皺的臉。後來女孩自殺了。
聽完祖豔丹的故事,我‘噗嗤’一聲笑了,“祖豔丹,你在給我講鬼故事呢?”,我一臉的嘲笑,但看着祖豔丹認真的眼神,他停止了笑聲。
祖豔丹接着說道:柳青,那個苗家女孩她就是我的姐姐,只不過不是苗家人。說完,眼角滴下了兩滴淚,滴下頭看着手中的酒杯。
我看的出祖豔丹不像是在說笑,或許這是一個不愉快的夜晚,又或許這是一個傷心的故事,可是我的心中又多了一份詭異和猜測。難道這個世界上真有鬼怪不成?還是有趙武這種會奇門異術之人?
第二天張家壩小隊成功的在張家壩伏虎山一個破敗的道觀遺址附近將趙武抓獲。由於趙武案件的特殊性,他被關在一間特殊的單人囚室中。由公安部派出的審訊專家對其進行審訊。法醫鑑定組的老劉卻告訴我一個在解剖趙毅和二狗子兒子時發現的問題,解剖時他發現趙毅和二狗子兒子竟然毫無腐敗現象簡直就像活人,但是卻毫無生命跡象。根本不像死了那麼長時間的人。
屍體要等趙武審結後再送火葬場。趙武被押回後審訊中也出現了問題,趙武整個人象得了某種精神疾病,也根本不說話,問他什麼他只是眼神呆滯看着天花板,並且他回後一直沒有進過食。甚至連水都沒有喝過。一星期後專案組和公安部專家毫無頭緒。
這個案子畢竟已經進行了那麼久,趙武先後被進行了三次不同層級的精神鑑定,在一次照光中,當時在場的人差點都嚇個半死,因爲趙武竟然沒有腦組織。一個沒有腦組織的人根本就不是人的概念,趙武到底是什麼東西。就在趙武抓獲近十天的時候,晚上,我跟隨祖豔丹婁靜存一行帶着趙武去指認現場,我們來到王家祠堂舊址,那晚上風力不小,甚至有點迷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