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辰兩人也迅速的搞清楚了自己三人現在的處境,反手推着楚牧,“阿牧,快點讓開!”
“阿牧,讓咱們一起戰鬥!”
楚牧死死的壓住兩人,不讓他們把自己推開。自己三個人,任是誰,都不是這羣未明昆蟲的對手。拼起來,就是找死無疑。
太叔辰兩人本來就是反手,用不上力。再加上楚牧的蓄力壓住,要想推開他,還是很困難的。
眨眼間,那昆蟲羣就已經近到了眼前,眼看着就要撲上來了。
楚牧手中的弒神劍散發着火紅色的光芒,體內的真氣不停歇的奔騰着,聚集、炸散,周而復始。
只這一瞬時,那羣未明昆蟲便飛掠而至,朝着楚牧的周身就奔襲了過來。它們對楚牧手中散發着火紅光芒的弒神劍沒有絲毫的懼怕,反倒是因爲弒神劍的存在,變得愈加的活潑了起來。
未明昆蟲羣鋪天蓋地奔涌而至,將楚牧就給包裹了起來。楚牧手中揮舞的弒神劍根本就傷不到這些昆蟲羣分毫。
這些昆蟲不住的朝着楚牧的身體叮咬過來,隨即便是一陣蝕骨般的疼痛,十分的難耐。那感覺,就好像是有着千萬只螞蟻,正在啃食着自己的身體一般。
楚牧心裡一片死灰,今日只怕就要真的葬身於此了。這劇烈的疼痛使得楚牧極難以忍耐,要不是保護身下的太叔辰兩人這個意念在堅持着,只怕早就已經昏了過去。
就在這時——
忽然,一陣清風拂過。隨着這股清風的吹拂,本來已經將楚牧給團團圍裹了起來的昆蟲羣在瞬間便消散了。
然後,在空中飛舞着,重又形成了一個黑漆漆的水缸大小的一團。
“鈴鈴……”一陣脆響聲傳了過來。
楚牧循着聲音看了過去,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隻晶瑩的腳丫子。這隻腳丫子有五個腳趾頭,腳趾頭的大小十分的勻稱。
描寫這些是爲了表示腳丫子的普通。然而,這隻腳丫子卻又十分的不普通。雖然是赤着腳,但這腳丫子卻沒有沾染絲毫凡塵,晶瑩剔透,就像是仙女的一般。
楚牧沒有戀足癖,但是看到這隻腳丫子以後,有沒有戀足癖就不清楚了。
視線在往遠處看一下,看到的是另一隻同樣不沾凡塵的腳丫子。
沿着腳丫子往上看,便是輕盈然又絲毫不透的紗質衣裙。在這蠻荒之地,所有的民衆身上穿的便都是些粗布麻衣,難得見到這紗質的。
這紗質衣裙雖然稍有些蓬鬆,但仍舊掩蓋不住那隻堪一握的柳腰。
美女,美女!楚牧心中祈禱着,透過兩座高聳山巒間的縫隙看到的是一張臉。這張臉也是長着兩隻眼睛,一個嘴巴,一個鼻子,並且,鼻子上也是有兩個鼻孔。
當然了,描寫這些,還是爲了說明,這個女人的普通,跟正常人一樣。
唯一不正常的,就是這個女人有着絕美的容顏。到底美到何種程度,楚牧難以形容。但是看一下楚牧的豬哥相就能瞭解個大概。
楚牧兩眼無神,無神之中透着抹欲想探求的飢*渴,嘴巴無力的張開,口水便不自主的溢了出來。
“阿牧,阿牧,你怎麼了?”太叔澤忽然感覺到有液體滴到了自己的身上,還以爲楚牧吐血了,心中一陣驚慌。
“怎麼了?”太叔辰一聽也急了,反手一用力,就把楚牧給推了開來。
楚牧被那雪白腳丫子的主人所吸引,注意力早就不在這邊,身上的力道不自覺的就消了,故而被太叔辰很輕鬆地推開。
就是被太叔辰兩人給推倒在地,楚牧仍舊是一副豬哥相,死死盯着那雪白腳丫子的主人。
“阿牧,你怎麼了?”太叔辰兩人一爬起來,便一左一右的來到了楚牧的身邊,關切的問道。
問完了,纔看到楚牧現在的狀態,感覺有些不大對勁。畢竟,此時的楚牧看上去並不像是受傷了,倒像是發*春多一點。
沿着楚牧的目光看過去,太叔辰兩個人這才發覺了那女人的存在。
不得不說,美女的殺傷力是極大地。本來還關切問詢楚牧的太叔辰兩人登時就變得跟楚牧一個樣子,並且有過之而無不及。
楚牧雖然沒有見過這個等級的美女,但是上一世的時候,各種類型的,可是都有涉獵,抵抗力自然而然就強上一些。
而太叔辰兩人自出生起就生活在羅湖村,見過的女人也就村裡的那幾個,再算上鄰村的幾個,加起來不超過兩位數。
免疫力自然就弱上許多。
“哼!看什麼看!”美女冷哼一聲,手中突然出現了一個鈴鐺似的物事,手腕一抖,便是一陣脆響聲傳了過來,“再看把你們眼珠子挖出來!”
這美女最是討厭這種目光。雖然,作爲女人,很希望被男人注視。注視歸注視,但卻是不希望目光中夾雜着那些不好的東西。
乍聞這“鈴鈴”的脆響聲,楚牧三人一陣頭昏腦脹,隨着體內真氣的運轉,這才舒服了許多。被這般一弄,楚牧三人也迅速的醒過神來。
美女有些吃驚,這三人竟然能夠如此輕而易舉的從她的鈴聲中掙脫出來。楚牧三人看上去也不過是武士級別,要知道就算是武將實力的,在她的鈴聲中也決計討不到一丁點好去。最輕最輕,也會實力大損。而不是像楚牧三人現今這般,看上去一點事情都沒有。
太叔辰兩人第一次辦這種事情,還被美女給喝止了,感覺很是丟人,直羞得臉紅脖子粗,看上去十分的窘迫。
楚牧倒沒有覺得怎麼樣,只是被呵斥個一句半句的,這還算是不錯的了。要知道在前世的時候,楚牧可是被老大耳刮子給抽過。
楚牧上前一步,朝着這美女微微的鞠了一躬,“多謝姑娘救命之恩,他日定當結草銜環,以報姑娘恩情!”
“哼!誰惜的救你們了!”美女對楚牧三人一點好感都沒有,看也不看他們,手掌攤開,手中的鈴鐺便迅速的增大了幾分,滴溜溜的從美女的掌中飛了起來,朝着已經在空中彙集成一大團的未明昆蟲飛了過去。
這鈴鐺在飛行的過程中,體積猶在不住的變大,轉眼間就已經變成了一個大鐘的模樣,將那水缸大小的黑漆漆的一大團就給覆在了其中,就那麼懸浮在空中。
與此同時,那大鐘的下面泛起一道強光,跟楚牧的真氣牆是差不多性質的,把鐘口就給封了起來。隨即,整個大鐘的鐘體竟然變得透明起來,裡面的情形便清晰地展現在了幾人的面前,被困在鐘下的那羣昆蟲顯然是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朝着鐘體猛的就撞擊了起來。
只是,這鐘體顯然比之楚牧的那真氣牆要來的堅硬多了。昆蟲羣所做的,也只是無用功罷了。但是,它們卻沒有就此停止,就跟飛蛾撲火一般,明知道是個死,但還是猛烈地一次有一次的撞擊着。
這撞擊對它們來說並不是一點事情沒有,不消一會兒,在鐘口的位置,就已經掉落了一層未明昆蟲。而這些昆蟲並沒有就此死過去,猶自撲騰着翅膀掙扎着。
站在楚牧三人身後的美女眉頭一蹙,她顯然沒有想到這些未明昆蟲竟會如此的剛烈,雙手合在一起用力一捻,一道柔和的白色光芒便從手心中綻放而出。隨即,美女的身形瞬時間消失在當地,再出現時,已經是在那鐘的旁邊。
合十的雙掌驟然分開,兩道耀眼的白色光芒乍一閃現,手掌便已經拍在了鐘體之上。
“咚!”的一聲響聲,隨着這聲響聲,這周圍的空氣都彷彿隨之震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