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蘇呆愣,不解的問道:“看到什麼?”
黑子臉紅就這麼紅了起來,結結巴巴的說着:“衣、衣、衣服啊。”
葉蘇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殺豬般的聲音立即又想起:“啊~~~~”
抓過衣服摟住胸部,警戒的看着黑子。
要不是她擋在自己的前面,黑子這一刻會真的認爲自己是非禮她的人。
“小姐,你能讓讓嗎?”黑子的黝黑的臉夾雜着淡淡的紅,語氣有點遲鈍。
“你要走你就走啊,怎麼?還沒看夠啊。”葉蘇捂着胸一臉無語的說着。
黑子有點爲難,本來是來給她送早飯的,可是誰知道竟然遇上她還沒睡醒,再說,有哪個女子穿褻衣穿的這麼透。
小白走過來吱吱聲笑嘻嘻的說着:“你把他的路給擋住了?你沒看見他羞澀的臉麼?”
捂着眼睛遺憾的語氣說着:“你沒看見他紅屁屁的猴臉也就算了,那你總應該聽到他結結巴巴的聲音了吧?”
正巧葉蘇觀察着黑子,小白取笑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麼明顯又沒注意到,難道你是要以身相許報答他每天守護你的恩情?”
黑子不解的盯着小白吧唧吧唧的嘴巴,企圖從這尷尬的氣憤中走出來。
葉蘇的臉上出現一絲紅暈,但也僅僅只是那麼一瞬間,她惡狠狠的盯着小白,眼神恨不得將它千刀萬剮,卻淡定的語氣說着:“我忘了擋着你的路了,出去吧,記得吃早點。”
她神情自若的揪起小白的耳朵,往屏風後面走去。
房間的格式不是在韻典的那般。雖然韻典不是豪華,但也也是別具一格。
推開門進來便可以將房間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走過桌椅便能到達牀邊。牀的左邊是一個屏風,能讓人換衣服的時候不至於讓人進來一眼看盡,屏風後面擺放着一個櫃子。
穿好衣服準備出去看看外面的風景,昨天晚上來的匆忙,只看見黑子和千生將馬車駛進一個院子,自己就下車了,被他們引導到房間,棉被是自己喜歡亞棉,上面有薰衣草淡淡的香味,一倒下去便睡着了。
不想梳頭髮,直接披着短髮,習慣性的打開櫃子挑了一套白色的素錦,愕然發現,自己的包袱在牀上,而自己昨天晚上纔來,黑子也說這裡一直是空着,只是以前來帝都的時候進來住一下,之前已經派人打掃了這裡,而現在......
仔細翻看一下,竟然發現全部自己平常穿的衣服,而她的衣櫃裡也大多是裡襯白色素錦,外傳不同顏色的紗衣。
疑問的一隻鵝擱在心裡,梳洗之後抱着小白出去了。只是之前小白被她蹂躪了一翻,心情很不爽,她也懶的搭理它。
打開黑子臨走之前放在桌上的適合,輕輕的笑容牽起,是自己喜歡的水晶餃子。
在小白羨慕的眼神中斯文的咬着精緻的水餃,笑意融化在眼底:“小白,要不要嘗一個?”
哼,誰要你好心,想誘惑我,我是不會上當的,不屑的別過頭去。
好笑的看着,這個驕傲的狐狸:“真不吃?餓的可是你自己哦。”
沒有反應......
“哎,你是不知道啊,現在的人都是有多少吃多少的,不吃就餓了,餓了身體就不好,身體不好身材就不好了,不好了就難看了。”
仿若在自言自語的呻吟,又彷彿是安慰着小白,哄着它吃東西。
在它猶豫的片刻。葉蘇站起來拍拍手。
“好啦,我吃完了,咱們去逛逛帝都的風景吧!”
堅定的語氣,讓小白與心愛的食物失之交臂、
紅撲撲的眼睛看着葉蘇,別提看着多麼委屈了。
“我餓。”它吱吱的聲音低低的說着。
“還有呢,食盒裡也有,快吃吧,瞧你那饞樣。”葉蘇噗的一聲笑道。
心裡美滋滋的想着,自己還是疼它的,哎,對只狐狸都這麼好,以後要是童心氾濫該怎麼得了啊。
小白爪子在他面前揮舞着,可愛的狐狸音叫道:“我吃完啦。”
“吃完啦?吃完了愣着幹嘛,走啊,出去轉轉。”葉蘇一臉白癡的看着它。
快速跑到葉蘇之前洗臉的那個盆水裡洗了一下,笑嘻嘻的在她的毛巾上擦着。
轉身回頭便看見她炸毛的模樣。
“小白,爲什麼不用你自己的毛巾。”葉蘇厲聲斥着。
它雪白的爪子指指架子,委屈的聲音解釋着:“那上面沒有我的面巾。”
葉蘇擡頭一看,還真是,沒有!
“走吧,走吧,再不走咱們就出去天都黑了。”
小白呲牙,上面形容詞嘛。
出了房間,才發現這裡竟然是和北京那麼相似的四合院,修葺的很是整潔。院子的中心種着一棵松樹,還真是挺有詩意,挺拔頑強的屹立不倒。
剛剛出了四合院的大門,黑子和千生就跟在身後,兩人像鬼魅一樣悄無聲息的出現嚇了葉蘇一跳,口裡嚷嚷着:“你們兩能不能有一個人樣啊。”
千生委屈的爲自己和黑子辯駁着:“小姐,你哪裡看見我們沒有人樣啦?”
竟然來和她玩文字遊戲,眼神不善的掃了掃他,還是像前走去,自己的逛街大業要緊。
剛走兩步,回頭看着他們兩:“該往哪邊走?”
“小姐要去哪裡?”黑子好心的問道。
“我又不知道該去哪裡,當然是能去哪裡就哪裡,哪裡好玩就去哪裡啦”鄙視的看着黑子,這個都不懂,難怪這麼白癡。
黑子只覺得今天的小姐一點都不像正常的小姐。
正思索着應該帶她到哪裡去玩,王叔淡淡的聲音傳來。
“帝都可是有一個販賣奴隸的會所哦。”
葉蘇瞪大了眼睛看着王叔,懷疑自己聽錯了:“販賣奴隸?天子腳下竟然販賣奴隸?”
“準確的說,這不是販賣奴隸,只是交易所,你想要什麼,只要你出的起價錢,那裡面都有,當然稀奇的東西就是一些人啦,比如金色頭髮的人,現在我們都是黑頭髮,當然陳沉這種後天的不存在,哪裡能見到金色頭髮的人?”
王叔的語氣很淡,淡的讓葉蘇以爲他就像現代的新聞聯播主持人一樣,聲音機械似的沒有情感。
呵,是自己沒有見識過這個封建社會麼,竟然如此的殘酷。
“那麼人,也可以交易麼?”
“是的,只要是你能付得起錢。”黑子接斷了王叔的話語。
“爲什麼皇帝不管?”
“要是我們菲羽樓做這種事也是沒人管得住的,所以同樣的道理,既然敢做,就有方法讓讓人不去管。”
“看樣子,貪官還蠻多,勢力也蠻大。”,葉蘇的眼裡突然閃過一絲寒意,那麼快,甚至三人都不曾捕捉到,可是卻終究沒有逃過一直注意着她的小白:“那麼皇帝呢?”
“要是,我想要皇上這個人呢?”
三人皆是一驚,面面相覷,還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一般都是弄些奇特的玩物,誰敢把注意打到皇帝身上去啊。
千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腆着臉說着:“小姐,你要不要這麼驚世咳俗啊。你也不想想想,皇宮守衛都嚴,誰會把注意打到皇帝身上去,再說了,人家要也是要一些沒見過的玩物,要着皇上做什麼?吃不得,玩不得,還不小心就得掉腦袋。”
“說不定有人暗戀皇上,把他帶回家囚禁養着玩玩呢”葉蘇一臉無謂的說着自己的幻想。
三人繼續擦了擦汗,也就她想的出來,囚禁?養着玩玩,也就她葉蘇有這個膽想的出來。
“這天下怕是敢說這話的人也就只有你了。”陳沉淡淡的聲音回答者她。
好吧,也確實,皇帝勢力還是蠻大的,一般人都不敢冒這個險。
被一擊擊中她的胡扯,尷尬的揚起臉看着他們,又不知道該說什麼,良久,憋出這麼一句。
“那個,你們怎麼都出來了?”
王叔淡定的語氣回答者:“出去逛逛,你怎麼一大早就起來了?稀奇啊。”
尷尬的笑着,望向陳沉問道:“呵呵,呵呵,那個陳沉呢?”
“閒來無事,出去逛逛。”
“那,那咱們一起出去逛吧。”下定決心的來了這麼一句。
陳沉如冰雪融化的浮出一個笑容:“好啊。”
“那咱們走吧。”葉蘇歡天喜地的說着,終於可以飛奔出這尷尬的地方了。
“你們都走了,我咋麼辦?”王叔的怒聲在身後傳來,葉蘇拍拍自己的額頭,神啊,忘了這位大神了。
轉身回頭,搭隆着腦袋,滿臉笑意的解釋:“那個,大哥,我的意思是,我們一起出去逛逛,我看你不理我,怕你是不願意和我們出去,要等月兒嘛。”
小白在她懷裡突然來了一句:“葉蘇,你現在特像哈巴狗。”
什麼?我漂亮可愛,活潑美麗,魅力十射的葉蘇在你眼裡竟然成了哈巴狗,惡狠狠的憋了一眼,卻還是恨自己怎麼就將這麼新鮮的詞教它了,都怪那天那隻小白狗,要不是太漂亮了,自己會去摸摸麼,不摸會引發小白的嫉妒心麼,不然自己要說謊話告訴它那是一隻哈巴狗麼,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