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這貨,張破真心服了,當然,一尾姑娘是開玩笑的,跟小叔要錢?酒樓一半都是張破的。 這丫頭,雖然依舊有些青澀和稚嫩,不過性格倒也沒最初的內斂和羞赧,多了一些俏皮,這是好事,張破喜歡一尾姑娘笑起來的模樣,尤其是這種略帶着俏皮的笑。 接到電話,南宮僕射請自己吃飯,名義上依舊是在南宮家地頭上混的,張破自然不會不去,本來想帶趙二狗見見世面的,不過六叔說是家宴,張破也就明瞭,開着那輛被趙二狗折騰得跟半報廢差不多的巡洋艦,開到了別墅前,發現已經停了一輛京都的車子,卻是南宮薇已經回家了,當然,趙雪琪肯定是一同跟着回來。再見南宮薇,大小姐似乎消瘦了不少,原本略顯嬰兒肥的臉龐變成精巧的瓜子臉,平添了幾分清麗脫俗,一如深夜百合好似清湖雪蓮,用老五的話來形容女人,那叫一個仙氣,忒特麼的有仙氣了。 趙雪琪則一如既往,遞給了張破一個嬌滴滴媚眼,很主動的上前給了張破一個擁抱。 大大方方,“壞人,有沒有想我和薇薇?” 自有淡淡香味,是趙雪琪的體香,這丫頭挺着那對不俗的峰巒頂了張破一下,搞的憋了好久的火氣唰的一下竄起來,也就是穿着牛仔褲,要不然還真夠嗆。結果趙雪琪沒等張破來一個反擁抱,立刻又退到了大小姐南宮薇身側,就是偷偷盯着張破笑。 你狠。 張破咬牙切齒,這小妖哪一天不收拾掉當真禍害不淺。南宮薇依舊是當年的那個南宮薇,仙氣歸仙氣,那都是老五瞎幾把瓣出來的新鮮詞,張破不管那套,朝着大小姐溫和一笑,“回家了?” 南宮薇恩了一聲,走到了張破身側,突然也笑了,“不擁抱一下?有些厚此薄彼。” 大小姐笑起來真美,一如南山月夜下。 這一抱,張破有一種不願意在鬆開的衝動。 南宮薇臉色卻微微一紅,兩個人靠的真太近了,一咬朱脣,“大色狼,你壞死了。”
二女去了京都一趟,性格沒變,南宮薇歉然道:“張破,其實我姐那件事情,我知道錯怪你了,你會原諒我麼?” 大小姐這算道歉了,那事說大也不大,對於張破而言跟放一個屁差不多,只要沒薰着人,再響再臭也是自己一個人聞,當然,這麼經典理論肯定是五哥嘴裡面跑出來的,張破笑道,“都過去了,不用提了。” 趙雪琪插口,“壞人,你得感謝我哦,是本姑娘從一開始到最後,仔仔細細的給薇薇分析講解的,喏,你得給我一點好處,我還可以再告訴你一個秘密,關於薇薇在京都的哦。” 張破奧了一聲,一側南宮薇立刻不樂意了,“雪琪,你敢胡言亂語,我可真不理你了。” 正說着,一道略顯修長的青年身影從樓上走了下來,“哈哈,雪琪薇薇,你們在說什麼悄悄話,咦,這位是?” 青年個頭和張破其實差不多高,都沒到一米八,長相也不差,算得上俊朗,舉手投足之間,頗有幾分大門大戶走出來的公子哥氣派,至少不比劉青雲南宮小町這樣的S市四少差多少。 南宮薇只是微微蹙眉,沒開口,趙雪琪看到青年,朝着張破伸了伸舌頭,“壞人,我說的秘密就在這裡哦。他可是薇薇的追求者,這不,都追到S市來了。” 感情南宮薇到了京都一趟,還沒學到什麼,直接遇到了一大波追求者,當然,這位俊朗公子哥算是最猛烈的一位,姓陳,叫陳釜,名字挺獨特,一下樓直接走到了二女身側。 叫陳釜的青年不過二十三四,論個人魅力值,這種很具有公子哥氣場的紈絝類型,自然比張破這樣放寒假還穿着校服的小屌絲強了好幾十分,張破只是淡淡一笑,“我叫張破,和薇薇雪琪同學。” “哦,原來你就是張破,聽說過。”陳釜只是哦了一聲,便不以爲意。以他身份地位,只要不是類似南宮小町劉青雲趙陽明這樣的大少,根本不值得說多少廢話。尤其是張破這種學生黨,要不是看在能夠
進入南宮家別墅的面子上,連多問一聲都欠奉。 趙雪琪有些憤憤不平,還沒開口,張破只是淡淡一笑道:“你姓陳,從京都而來,不會是京都陳家的吧?” 京都陳家,只要是混高層圈子的,沒人不知道京都四大家的陳家。這話一說出口,陳釜臉色頓時就變了,他姓陳不假,卻不是四大家中的那個陳家,算起來勉強有些旁枝末葉的支脈關係,也是十幾代前的事了,眼前這傢伙一開口就提京都陳家,他自然知道是哪個陳家。 結果那傢伙語不驚人死不休,“我和一個叫陳當仁的京都公子哥見過幾次,那傢伙自吹自擂是什麼京都四大家的子弟,當時借了我好幾千塊錢跑了,到現在也沒提還錢的事,陳釜大哥,你要是認識的話,抽個空替我催一下債,利滾利也有好幾萬了。哦,當時立的字據就是高利。” 陳釜一頭黑線,陳當仁,那是實實在在的四大家陳家的小少爺,放京都那個大圈子也屬於一流權貴級別,而他陳釜算個球啊,撐死了勉強入二流。他倒是認識陳當仁,可惜陳當仁不認識他啊。至於敢放陳小少爺的高利,次奧,那純粹找死,眼前這傢伙說的冠冕堂皇搞的跟真的似的,十有八九吹牛皮,結果張破還真掏出一張皺巴巴的油皮紙,上面寫着收據,落款人陳當仁,幾個小楷倒也寫的工整規矩,還摁了一個紅色手印,當然,也不知道是幾年前的破事,紅手印也變成了黑手印。陳當仁雖然是個紈絝不過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算個才子,看架勢還真不像假的。 可怎麼聯想,他陳釜也實在沒辦法把眼前穿着校服的學生和陳當仁聯繫到一起。 說好的不裝不死呢。 陳釜憋那邊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張破急了,“難不成假的?京都那陳當仁那號人,媽蛋,看來上當了。” 陳釜終於憋了一句話,“我上個廁所。” 趙雪琪疑惑道,“咦,陳釜你剛剛不是才上樓上過廁所。” 老子尿頻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