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今兒個要不是自己順路過來,說不得就真被肖章這貨得逞。 趙二狗撓撓頭,“之前見你跑出校門,剛好那把柯爾特子彈被我打光了,就尋思着找你要去,後來跑着跑着跑丟了···” 張破蛋疼了,十幾顆子彈就沒了?趙二狗笑的更憨了,說我老覺得自己打不準,就拿去練手了,還是不太準,要不破哥你多給我一些。張破被這貨給氣樂了,關照一句下次不得無辜離開酒樓,就算離開,也得提前給自己打個電話報備。 趙二狗除了點頭還是點頭,哪裡還有當年牛逼到根本不用動手的拳場王牌架勢。 張破肚子也餓了,一尾姑娘二話不說,親手做了一碗蔥花雞蛋麪。細面配着蔥花雞蛋,味道本來就不錯,一尾姑娘也不知道加了什麼作料,更透着一股獨特的清香,張破食指大動,一碗麪吃的乾乾淨淨。 一尾姑娘習慣的趴在桌邊看張破吃碗麪,俏臉突然微紅道,“小叔,好吃麼?” 張破只是豎起大拇指,必須的。 一尾姑娘嬌俏一笑,當真有佳人遺世獨立傾國傾城的兆頭。 張破食指中指併攏,將小丫頭兩縷懸遮在眉頭的青絲撥弄到耳後,“以後有人在欺負你,和我說。” ······周強一死,威脅解除。南宮小町一聽到這消息,也是大大鬆了口氣,這些日子也是身心憔悴,和秦家掐上之後,算是互有勝負,伯仲之間,本來在南宮僕射和鴕老大的勸告之下,他打算收手,結果劉家摻和進來了,水攪的太渾,他有心收手,卻根本收不住。 有心無力。 劉家,劉老爺子依舊玩弄那串佛珠。對面劉青雲越發的透着沉穩,這讓劉老爺子相當的欣慰,“這一次我讓你插手秦、南兩家之事,說說你的想法和看法。” 劉青雲面對老太爺,略顯恭謹之色,“秦、南兩家一旦動手,雙方互有內耗。而我劉家則可以坐收漁翁之利,就算秦、南兩家現在有所察覺,想要收手也已經來不及。” 劉老爺子讚賞的點點頭,劉青雲略皺眉頭又道,“爺爺,孫兒有一事不明。我劉家這一次插手,雖說
坐收漁翁。不過若是何家再度出手,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那怎麼辦?” “你能想到這點,倒也不錯。不過何家近來折了一個何圳,新上來的何訓小子,不足爲慮。若是何圳尚在,我劉家還要忌憚三分,不過何圳暴斃,他父親何守欽勇猛有餘而智謀不足,守家業尚可,卻決計不會貿然摻和這件事情。” 劉青雲拜服,入冬的第一場雪下了個洋洋灑灑,將整個S市鋪上了一層銀霜,夜色之下,美不勝收。 劉家大宅內來了一位客人,同樣是滿頭花白,卻是精神爽朗,中氣十足,劉老爺子和來人並肩立於雪地之中。 來人姓喬,雙目看着夜空,悵然一嘆,“一別二十載,老劉啊,當年四個人,如今可只剩下你我二人。” 劉老爺子眼中精光一閃,悠悠拋出兩個字,“快了。” 年過古稀,也差不多半截入土,快了,自然是快死了。 姓喬的哈哈一笑,“我還能再活二十年,東南沒拿下,東北喬成虎如何敢死。” 劉老爺子挑眉,“不怕手伸太長?東南這片天,不是你想遮就遮。更何況你貿然而來,不怕她翻臉不認人?” 姓喬的並不理會,只是單手握住一片雪花,露出一絲鐵漢柔情幽幽道,“當年我答應送她好大一片青浦江,可惜江浦清擺了老子一道,讓他得了先手,可恨啊。也就是他死得早,不然我非拿着傢伙跟他論道論道,讓他再度我東北這頭虎不老。” 劉老爺子神色不變,“二十年前你不是他對手,他若不死,現在的你更不是。” 這話很傷人自尊。 喬成虎談了談肩頭雪,也不以爲意,“那你讓他活過來。” 挺無恥。 劉老爺子依舊沒啥變化,“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這一次踏足東南,還是想來個渾水摸魚?” 喬成虎終於神色內斂認真道,“這一次,我是來助你一臂之力。” 大雪漫天,飄落在兩位老人肩頭。 白不過白頭銀絲三千。 一位是S市沉寂多年不出的劉家老太爺。 一位是東三省喬家喬四爺喬成虎。 這天終於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