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不行啊,那小子笑眯眯,問題是手上掂量着鐵桌腿幾個意思? 馬池在一邊那個笑啊,忍不住又給張破一個大拇指,哥你行啊,昨天你坑人我沒看到,今兒個算服了。照這種節奏,以後咱兄弟學雜費生活費娛樂費還愁?沒事找混子要一點啊,“哥,你是不是記錯了,我記得昨天刀疤劉給的精神損失費是八千。” 一句話差點沒把光頭給弄岔氣,趕緊苦巴巴道:“兄弟,一萬就一萬,不過我們身上沒現金,能不能讓我一個哥們回去取一下?” 還真要給,日他個姥姥的,周圍一幫店鋪老闆看呆了,從來只有混子收保護費的,還沒見過收混子精神損失費的,而且···一收就是上萬,這有點狠吶。 “行啊,不過只給你半個小時。” “好好,黑子,趕緊去取錢。”光頭急忙給一個兄弟使了個眼色,叫黑子傢伙挺魁梧,不過被馬池一棍子悶的沒脾氣,趕緊閃人。 “哥,他們萬一叫人怎麼辦?我們就兩個···”馬池有點心虛,畢竟他只是個學生,在張破沒出現之前,雖然不是品學兼優,但也算個乖寶寶類型。跟刀疤劉那是運氣,真正跟這麼多社會混子明刀明槍的,小弟弟我犯怵啊。 “你怕?”張破反問,馬池嘿嘿一笑,“說不怕是假的,不過看到哥你在我身邊,瞬間熱血沸騰,他孃的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哥,這詞用的中不中?” “我語文不好。”張破白了馬池一眼。不管對方有什麼花招,張破只想一勞永逸,給錢也好,叫人也罷,擋着就是。真叫人,他倒要看看那什麼吳哥的,到底是何方神聖。怕?開玩笑,哥從小到大都沒學過。 半個小時不到,小吃街外開來了一輛金盃車,呼啦啦下來了七八個魁梧的大漢,都堪比黑子的那種體格,一看就絕對不是光頭他們這種普通混子,而是屬於正兒八經的黑S會,尤其是露出來的胳膊上紋身讓人眼花繚亂。 還有一個張破一點不陌生,正是水桶腰的肥姐,在肥姐身側,站着一個略顯矮胖的中年,頭有點禿,
俗稱的秀頂光,還斯文的帶着一個眼睛。 吳哥,手底下聽說有一個夜總會外加好幾個KTV,算是有身份有地位,在這一片挺吃得開。周圍圍觀的一看這架勢,紛紛該幹嘛幹嘛,不過還是伸長脖子,好奇心嘛。 “擦,都怎麼回事,怎麼一個個的成了這樣?”秀頂光吳哥推了推眼睛,狠狠瞪了光頭一眼,顯然對於自己手底下人被一個青年搞成這樣,相當的不爽,尤其是對方一個人,光頭七個人,七個打一個就算用手指也能扣下一塊皮啊。 然後頤指氣使的看了一眼張破,“小子,就是你動了我的人?不錯啊,敢在這邊動我吳浩人的,還真沒幾個,算你有種,自己報個號,讓我看看你何來的自信。” 水桶腰濃妝豔抹,一對塗着厚厚脣膏的嘴巴讓人看了噁心,“乾哥,這事你答應我一定要替我做主的,這小子昨天晚上羞辱了人家呢。” 我了個擦,看到你那幅卵樣,爲何讓我聯想到了屎殼郎。還乾妹妹,這死禿子眼光真特麼獨特,口味也太虎了。 “哥,那戴眼鏡的禿子好像在跟你講話。”馬池提醒道。 戴眼鏡的禿子,次奧,這形容真到位了,“你就是吳哥吧?你的人閒着沒事欺負一個普通人,還無緣無故砸了人家的攤子,這事是個人估計也不會做。我想吳哥你深明大義,總該會講道理的。” 將軍。 吳禿子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他和刀疤劉那種純粹的混子不同,他覺得自己腦子好使,所以這些年禿的厲害,主要就是用腦過度,隨便一句搪塞過去,“啊?有這事?我倒是聽說這家鋪子不講理,專門坑善良的女人。我旁邊的這位,就是受害者之一。” “是啊是啊,昨天我就是被坑了。”水桶腰繼續嗲。 連馬池同學都想衝上去抽丫的兩巴掌了。 周圍一幫吳浩的小弟自然也跟着附和,說前天怎麼被坑,大前天自己老婆怎麼被宰,上個月三姨坑的回家就吐血了,不知道的還真以爲有那麼一回事。 都演技派啊,張破都甘拜下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