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居然會隱藏身形,偷偷潛入父親的房間?我不由得暗自考慮着,跟了上去。小心的不讓人發現。
“你來了?怎麼就這麼偷偷摸摸的?”這是父親在說話,難道來的還是他的熟人?
“陰陽有別,我不能顯露身形。你又不是不知道。時辰到了,走吧。”來人很平靜的說道,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意味。我聽得不是特別的明白。
“好吧,我早就在準備着今天了,唉,還是到了。我最後看一眼,咱們就上路。”父親居然答應了?他們要去那裡?我頓時有點着急了,以父親現在的身體狀況,出遠門會要了他的命的。我就準備出面阻止了。
“規矩所在,得罪了。”來人說着,就動手了,一陣譁楞楞的響聲,我聽得明白,居然是鎖鏈的聲音,鐵的。我再也等不下去了,直接就奔跑過去,直接踹開了房門,大聲說道:“什麼人?居然敢過來撒野?”
房間裡有兩個人,一個是絕對依依不捨的父親,另一個現在已經露出了行蹤,大咧咧的站在那裡,手裡拿着一條黝黑的鐵鎖鏈。正對着父親,橫眉冷對。聽到我的叫聲,他驚訝的回過頭,看到是我,才恍然大悟的說道:“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要是別人,也隱瞞不過偶得耳目。”
他的樣子讓人看了只想一巴掌呼過去,打他個滿臉桃花開。真的很欠揍。
“你是誰?要幹什麼?”我顧不得父親,直接問道。
“我是誰?你還不知道?那就問你父親吧。他知道。”來人很平靜的說道。
“成兒,不要無理,過來見禮,這位是......"父親剛要說,來人就阻止了他,自己回答說:”我姓謝。人家叫我謝大爺。你也這麼叫吧。“
"滾,我是你大爺。“我沒好氣的反駁道。什麼人啊,居然跑到我家裡冒充大爺。
“成兒,不準胡說。你不知道。。。。。”
“別,他不認的我,這也不稀奇。我倒是對你的這個兒子有點興趣了。”來人攔住父親的話頭,說道。
我奇怪的看看父親,難道來人的身份不一般?怎麼會父親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小子,你很好。不要說,我不給你機會,來,和我過過手,打得過我,你怎麼說都行,打不過,就按我說的辦。要知道,你闖的簍子,就是你父親用這個辦法解決的,今天咱們照舊。”來人很輕鬆的說道。
“好,那就武力決高下。”我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但並不妨礙我聽得懂他的條件,嘿嘿,打贏了你,我讓你生死兩難。
他見我答應的痛快,露出了一絲感興趣的表情。收起鎖鏈,掰開了架勢,就要和我在屋子裡動手。
父親綱要說點什麼,他一揮手,阻止了父親。我趁着這個機會,直接就是跨步上前,迎面錘,力大錘猛,直接就是強攻。
他不慌不忙,雙手交叉在胸前,硬碰硬的接下我的攻勢。但是,我的力量是他想不到的,而且,我陰險的在裡面用
上了螺旋勁。一道扭曲旋轉的勁道直接把他的雙臂盪開,我的拳頭落在了他的胸口,發出一聲悶響。如中敗革,我感到力量好像陷入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所在,但就是這樣,巨大的力道也讓他後退了兩步,才卸掉我的力道。
“好大的力量。再來。”他興奮了。我得勢不饒人,繼續強攻,依舊是迎面錘開道,他倒也奇怪,依舊是十字交叉,迎接我的打擊,好像是在試探我力量的極限。
說實話,在上一次的進攻中,我並沒有用盡全力,還留有後手,準備等她還擊或者躲避的時候,進行打擊,沒想到他居然硬碰硬,所以,這一次,我就用上了十成力,也喲看看他的抗打擊力。
更大的一聲悶響,他這一次臉色都有點變了,不但多退了幾步,就連腳下的青磚都踩碎了幾塊兒。
“看來小看你了。小子,小心了,我要用力了。”他說道。
“來吧,誰怕你。”我回應道。
兩個人一邊說着話,但手上絕對沒有慢下來,各自施展招式,我們兩個開始對戰。
說句實話,我不是他的對手,但是,父親就在我的身後,加上我家的祖傳太極招法,我勉強的應付着他的攻擊,偶爾也反擊一兩招,但都無濟於事。
“小子,你就這麼多本事?要是這樣,你就危險了。”他嘴裡說道。
“放馬過來。我不怕。”我硬撐着說道。
“那好,我讓你心服口服。”說完,他就搶步上前,開始進攻。
這麼久以來,我現在才感覺到,他一直在防守,就是進攻也是在作勢,根本就是爲了看出我的實力,但是我絕對不會後退,因爲,我最有力的東西已經蓄勢待發,正等着他的進攻。
他左手撥開我的拳頭,右手對着我的面門打過來,他有點託大了,要知道,在對戰中,直接對面門進攻是極少的,不是差距過於大的兩個人,根本不會有人使用這個招式,因爲,中國幾千年來的經驗告訴我們,進攻絕對不要離開對手的中線,不管是上下還是左右,都一樣,否則,對方進行有限的反擊,你可能趕不及救援,現在就是這樣,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他的主要進攻力面對的是我的面門,我只要一矮身就可以躲過去,但我留下的左手,一直就在我的腰間,等的就是這個機會。
不是我料敵機先,而是福伯告訴我的,他說,每個人都會有弱點,就看你等不等得到,只要等到了,你就會獲勝,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暴露底牌,不暴露就有勝利的希望。
我矮身躲過他的攻擊,他正要變招擒拿我的脖頸,但是一陣疾風傳來,我早就隱藏的左手猶如一條毒蛇,呼嘯而來,直接打在他的小腹,螺旋勁透體而過,直接作用在他的內臟上,讓他顧不得擒拿,直接後退。
站穩身形的他,臉色在急劇的變化,我剛要乘勝追擊,卻無奈的停下了腳步。
一個人出現在父親的身邊,很突然的就出現了,憑空的那種。和跟我對戰的人服裝一樣,就
是顏色不同,和我對戰的一身白色,這個人卻是一身黑色。
“老謝,你退步了。一個孩子都打不過?”剛來的這個人笑着說道。
“你是誰?放開我父親。”我厲聲喝道。
“老楊,你有一個好兒子啊。”他又轉身對我父親說道。
什麼?老楊?難道他們是我父親的朋友?我怎麼沒有見過?
“你贏了,給你個機會,兩個時辰,我們待會再來。”被我打敗的那個姓謝的居然沒有發怒,也好像並沒有受傷,站直身體對我說道。
他們離開了,父親看着我,顫動着嘴脣,好半天才說出一句話。
“孽畜,跪下。”
我馬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你就沒有認出他們?還敢動手?”父親憤怒的喊道。我無言以對,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是誰。
“那是黑白無常。一個姓謝一個姓範。你真的膽子大,我都不稀得說你。”父親痛心的說道。
“什麼?居然是他們?那怎麼會是這個樣子?我又怎麼看的到?”我一連串的疑問。
“算了,事已至此,就不說了。要是你逃過今天,就去找福伯,他會告訴你一切的,以後家裡的一切就靠你了,不要讓我失望。我和你的母親會在那裡看着你的。”父親有點認命的說着。
接下來,父親告訴我在徐叔的手裡有一封信,是給我的,他本來沒有準備和我當面說的,沒想到,我居然自己找了過來,那就當面做個交代吧。
於是,父親開始絮絮叨叨的說着家裡的每一個人和我家的每一個親戚,那一個可以依靠可以相信,那一個是包藏禍心。不可接近,等等的信裡沒有寫到的東西,至於家族的東西,福伯都知道,所以,我只要去找福伯就行了,最後,他說道了我的岳父,縣裡的薛參議。
“你要小心,那就是一個小人,至於他的女兒我到不清楚,你能娶就娶,不能娶的話,就退掉,反正我們不在乎那送過去的彩禮,只要小心不讓他參與我們家的生意就行,這個我已經交代你徐叔和薛叔了,對了,你的老師是一個可以相信的人,那是你叔爺的心腹。放心吧,我走了你叔爺得到消息,會回來的,只要他回來,一切鬼魅魍魎
都會害怕的。要記住,這個社會,武力不是主要的,勢力纔是。”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了,兩個無常鬼無聲無息的站在了房間裡,冷冷的看着我們。
我頓時就要發火,一隻冰冷的大手掐住了我的脖子,那個姓謝的對我說道:“小子,老子剛纔是大意了,沒想到你居然那麼狡猾,但是老子願賭服輸,給你們了兩個時辰,不要不滿足,要知道,閻王叫人三更死,那個敢拖到五更?你已經佔了便宜了,知足吧。不過麼,嘿嘿,老子要給你一些東西,謝謝你幫我鬆骨。”
說完,一顆冰冷的藥丸順着我的咽喉直接落到了肚子裡,我馬上就失去了知覺,只聽到父親驚慌的大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