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錯了?還是我眼睛出了問題?”
“快走邵軒!你愣什麼神吶!”王棟看我傻站在那裡不動,回頭叫了我一聲。
“哦!沒什麼!”我瞬間清醒了過來,跟着他們向前走去。
這裡的吊腳樓跟別處的相比較,確實破舊了不少,應該是年久失修所造成的。很快我們便來到了門前。
此時在我們的身後哈咯咯的聲音,再一次的響起,少女的臉上增加了些許的緊張。
“各位快進來!”
在姑娘的禮讓下我們依次進入了屋內。雖然角樓破舊但是裡面收拾的卻十分的乾淨,房間內有些昏暗。過了好一會才適應了裡面的環境。
“你們爲什麼到此處來?”姑娘疑惑的看着我們。
“奧!我們是來尋找朋友的,她們說被困在了這裡我們是來營救她們的!”我解釋道。
“朋友?你可知道此處不許外人進入嗎?”在屋內一個角落處,突然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循聲望去。在屋內最裡面的位置。一個躺椅上,正有一人躺在了上面。由於身上蓋得衣服較多。本以爲上面沒人。
這突然的話語驚了我一下。
“恩......這!”我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那是我奶奶!父母親去世的早,只留下我們祖孫在此過日子!”姑娘趕忙解釋道。
“我們是十年前搬到這裡的!並不是這鄔石寨的村民!”小姑娘小聲的說道。
“悠兒!閉嘴!”那聲音從角落裡再一次的響起。
小姑娘衝着我們吐了吐舌頭,便不再說話。
“扶我起來!”老人向着自己的孫女叫了一聲。
“哦!”叫悠兒的小姑娘很快便走了過去。拿去她身上的衣服。慢慢的將老人攙扶了起來。
擡眼望去一個滿頭白髮,滿臉皺紋的老人從躺椅上坐了起來。她年紀雖大但是眼神卻十分的犀利。掃視衆人後又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怪不得!你們粘上了不乾淨的東西!”
“不乾淨的東西?老人家您這是什麼意思?”王棟看着老人說道。
“你們看到了!?”老人不回答問題反問道我們。
“您是指那羣隊伍?”我謹慎的看着老者說道。
老者沒有說話,沉默片刻又繼續道:“是誰識得那鬼靈草?”
她的話一出我瞬間便轉過了頭看了一眼身邊的木頭孫。
“我!不過我只是想救人而已!”木頭孫仍舊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那你們可知道這裡的草木爲何生長如此旺盛?甚至連路都沒有?”
我們相互對視搖了搖頭這也是我們最奇怪的地方。
老者嘆息一聲搖了搖頭道:“實話告訴你們吧!這寨子十年前就成了荒村!早就沒有了人跡!”
老者的話令我們聽得很是咋舌,不過看這寨子的情況確實不像有人住過的痕跡。
“那我們一進鄔石寨的時候看到的巫師怎麼存活了下來?”春子看着老者疑惑的說道。
老者眉頭微微一皺,便陷入了片刻的沉默。
“悠兒,快去將藥粉灑在角樓的周圍!否則那些東西一會就會將我們包圍!”她忽然擡起了頭看着自己的孫女命令道。
悠兒聽到命令趕忙從旁邊的櫥子裡面找出了一包東西,把它倒在了一個敞開口的器皿裡面。便向着門外走去。
“我說過了!整個寨子只有我們祖孫兩人別無他人!”等到悠兒出去後那老者的聲音再一次的響起。
“那您爲什麼會搬到這荒廢的寨子?”我疑惑的問道。
“爲了我孫女!”
我向着門口的位置看了看,但此時他孫女的身影已經看不到了。
老者看我表情疑惑隨即開口道:“我孫女在剛出生的時候得了一場怪病!險些喪命。救過來的時後並沒有發現異常但是等慢慢長大的時候,在一個夜晚我偶爾經過他們父母的房間時卻發現房間的門口虛掩着。裡面漆黑一片,但時不時會從裡面傳出咀嚼的聲響!”
說到這裡老者輕輕的嘆了口氣,微微的閉上了眼睛繼續說道:“我慢慢的走到房門跟前。輕輕把房門推開的那一剎那,一雙血紅眼眸死死的盯着我。我趕緊打開了房間的燈,只見滿地的鮮血。到處都是被拆散的骨頭。”
“不會......不會您孫女把她父母給......”我嚥了口唾沫,說道這裡我實在是不敢再說下去了。
“沒錯!”老者點了點頭。
“但是她自己不知道!我將她捆綁後連夜帶回了這鄔石寨尋找大巫師幫忙!可是當我來到這裡的時候,卻發現已經荒涼了很久。”
“您孫女跟鄔石寨有什麼關係?”我奇怪的問道。
但就在這時他孫女從門外神情緊張的走了進來。
“不好了奶奶!外面聚集了好多的白蛇!”
“藥粉都撒過來了嗎?”
“恩!”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那就好!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就在這時門外,那咯咯的響聲由遠及近。響成一片,猶如鬼哭狼嚎。
“你那藥粉管不管用?”王棟看着老太太說道。
“怎麼不相信我老太婆?”
“那倒不是,只是這東西讓人瘮的慌。”王棟解釋道。
果然那咯咯的響聲在接近角樓的那一刻便停止了再繼續向前!
我的藥粉引子便是鬼靈草。所以它們是不敢在靠近半分的。”
聽到老太太的回答我們都把心放了下來。
“各位隨便坐吧!”老太太到此時纔開始禮讓我們坐下,這也充分的說明她沒有要排斥我們的意思。
其實這簡陋的房子裡並沒有太多的設施,凳子數量不多,隨便找了些能坐的地方坐了下來。
“我要與客人說些話!你先到樓上去吧!要是敢偷聽別怪我打你!”老者嚴肅的對自己的孫女說道。
悠兒淘氣的瞪了一眼奶奶似乎不太願意去往樓上。但是看得出來他還是十分的懼怕老者,只好乖乖的去往樓上。
外面那咯咯的聲響還在持續,猶如千軍萬馬,讓人心裡發怵。這要是在外面還不得粉身碎骨,連骨頭渣都剩不下。
“各位不用怕!過會兒這些東西自然退去!”老者似乎看出了我們的擔心,安慰道。
“不瞞各位!老朽年邁體衰早已推算不久與人世!或許你們就是我要等待的人!”老者坐回到躺椅上閉上了眼睛似乎要對我們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