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石寨陷阱?”
現在的我倒是感覺一頭霧水,被紙條上的字給整懵了。
“什麼叫鄔石寨陷阱?是鄔石寨裡面有陷阱還是鄔石寨本身就是陷阱?又或者說婉晴這丫頭在玩我們?”
這還沒有開始去鄔石寨就先給我們來了個迷惑戰術,弄得我現在真是哭笑不得。不過這也不是小事情。有必要和他們說一下,但是隨後我又一想還是不妥,現在還摸不透教授跟孫曄的底細,所以有些事情還是不能讓他們知道的好。
隨後我用手機短信的形式告知了王棟、春子和奎哥,讓他們都小心行事!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便收拾東西出發。從這裡到達鄔石寨大概估算了一下,到傍晚差不多能夠到達,不是說地方有多麼的遙遠,而是路實在是太難走。
想要到達鄔石寨,就必須翻過兩座鄔石山。山勢險峻而且只有一條小路,如果不是當地居民很容易就會迷路。也就是說如果在天黑之前我們走不出去這兩座山,也就只能在裡面露宿。
我們必須儘自己最大的可能爭取一天內走出去,所以說指南針就成了我們最重要的工具。準備好一切之後。我們一行人在村裡租了兩輛大些的三輪摩托車。把我們送到了山下。
從這裡再往前走就要進山了,摩托車自行車這樣的交通工具是進不去的,剩下的就只有步行了。我們下了車把三輪車打發走。
擡頭望去,苗寨果真名不虛傳。山林間植被茂盛,山勢險峻。時不時都能夠看到有很多不知名的鳥兒從山間深處飛來。
山裡吹出的陣陣涼風讓人感覺精神振奮,閉上雙眼伸開雙手讓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張開,呼吸着這深山的空氣,好久都沒有這麼放鬆過自己了。
慢慢睜開眼睛看着前方的山脈連綿數十里,望不到盡頭。那鄔石寨便是在這深山之中。想想這鄔石寨與世隔絕。交通堵塞竟然能夠代代繁衍至今也實屬不容易。
“怎麼樣各位?都準備好了嗎?”
教授精神抖擻的看着我們,滿臉露出了慈祥的面容。說實話現在我最擔心的就是教授,不管怎麼說他畢竟是上了年紀。跟着我們這麼折騰恐怕是吃不消。
我扭頭看着教授擔心的問道:“我們準備好了!但是教授您......”
誰知這老頭呵呵一笑:“年輕人,你太小看我老頭子了。想當年進山,探墓,發覺文物哪裡沒有去過,我吃的鹽比你喝的水都多!雖然現在老了但是底子還是有的!這點苦算得了什麼?”
我看了看教授和他身邊的孫曄回答道:“看來是我多慮了!”
就在我們談話的時候奎哥他們從包裡拿出了軍用對講機,分別每人配備一隻,預防出現的突發情況。整理好一切,讓那個孫曄打頭陣,我們一行八人依次走向了崎嶇的小路。
道路崎嶇坎坷,前方走不遠經過一條小河就要正式的向山上走了。在小河旁邊我們各自都洗了把臉。用手捧起了一口水,喝進嘴裡冰涼冰涼的。頓時我皺起了眉頭。感覺這水好像不是地表水。這種感覺倒像是很深的地下水。
沒敢多想趕路要緊。過了小河徑直向着深山走去,就在這時突然感覺自己的肚子一陣疼痛,可能是剛纔喝那口水引起的。早知道就不喝了,現在倒是有些後悔。可是現在已經晚了。
“怎麼了?邵軒?”
奎哥看道我的表情有些感受,便主動向前來詢問。
“沒事!可能是剛纔喝了一口河水現在有些肚子痛!”
“你喝了那水!?這麼不注意!怎麼能亂喝?我還以爲你洗臉呢?”
“沒事!沒事!”
我前後看了看只有我一人有事,合着只有我一人喝了那河水!哎無奈啊!又堅持走了一段山路發現越往裡陽光幾乎就快照射不進來了。這裡的植被太過茂密了。到處雜草恆生,奇怪的根本就沒有一點人走過的痕跡。
在我的心理慢慢的起了疑心:“奇怪?難道婉晴他們沒有走這一條道?不是說進鄔石寨只有一條路嗎?”
不過現在我是管不了這麼多了,因爲我現在肚子疼得已經滿頭大汗了。
“不行了!停一下!”
我捂着肚子面容痛苦的看着他們。
春子調侃的看着我說道:“你沒事吧!?瞧你那點出息!誰讓你喝那河水的!現在報應了吧!”
“你他孃的嘴裡能有點好聽的話嗎?我願意啊!”
我一邊痛苦的說着一邊四處尋找一個隱蔽的地方。
“不行了!你們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得去方便方便!”
說完話後,我便向着左旁的亂石羣跑去,因爲亂石羣的石塊比較的大每一塊足有一人多高,而且四周都長滿了半人多高了雜草。
我用手輕輕的剝開了四周的雜草找了一個合適的地方解開衣帶就地解決。蹲了接近十幾分鐘的時間終於感覺舒服多了。
就在我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發現在我的右手邊竟然有一灘血跡,這着實把我嚇了我一跳。這荒山野嶺的怎麼會有血跡?
而且看鮮血的顏色好像是剛剛流出來不久。隨即我站起來身來向着四周找去,因爲雜草的關係視線受阻根本就發現不了什麼。
看來此地不宜久留,不說有事發生就是現在來個野獸就夠我們受得。隨即我搖了搖頭正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背後傳來了一聲急促的跑步聲,地上的亂石無規律的響動這。我猛地回過了頭。卻又什麼也沒有發現。
我輕輕的後退了兩步撥開雜草仍舊什麼也沒有發現。此時我的心緊張了起來。就在我剛剛回過頭向外走的時候,那響聲又響了起來。
此時我感覺自己的後脊樑骨一道陰風傳遍了全身。
這響動聲,又好像不是人類的,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有東西抓了一下我的肩膀,我被嚇的出了一身冷汗本能性的回過了頭。
只見一個乾枯黑色長了綠毛的手死死的抓住了我的肩膀。沒有身子只有一隻手臂就這麼死死的抓着我,我死死的瞪着眼睛驚恐的看着這隻長了綠毛的黑手,此時我的腿都嚇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