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哥跟春子講述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春子呆呆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此時的春子實在是難以置信,他緊張的看着我搖了搖頭說道:“邵軒,你告訴我你們是在跟我開玩笑對吧!”
“春子你,你冷靜點好嗎?”我安慰着春子試圖讓他接受這個事實!
此刻春子的表情慢慢的變得驚恐後怕起來,他不住的搖着頭眼神變得迷離!嘴裡一直不停的嘟囔着:“這怎麼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很顯然現在這件事情對他的打擊挺大的。
坐在一旁的奎哥同情的看着春子,但是他並沒有說好,因爲後面的事情連他自己都難以相信。
奎哥的視線慢慢的移開了春子,此時他的神情變得恍惚起來,他慢慢的伸出手拿起桌子上剩下的半盒煙,拿出了一支放在嘴上用打火機點燃。自顧自的抽着似乎沒有讓一下我們的意思。
此時的房間裡沒有任何人說話,顯得那麼的安靜,安靜的讓人有些透不過氣來。
沉默了大約一分多鐘奎哥最先開口說道:“剛纔王棟給我打過電話來了,說他的夥計找到了夢玲的家人不過......”
奎哥的神情顯得有些不太自然,明顯的看的出來他現在有些不安和慌亂,深深吸了口氣繼續說道:“他的家人說夢玲這次出差去了北京,在北京的郊區一個轉彎的路口與一輛迎面駛來的越野車發生了碰撞。夢玲的車子嚴重變形,等到警察和救護車趕到的時候,夢玲已經...已經...已經死了!”
聽完奎哥的話,我頓時瞪大了雙眼,現在的我就像是一具冰冷的屍體,全身都僵硬了,張大了嘴吧,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其實春子顯然受到了打擊比我要大,最起碼我多少會有一些心裡準備。而春子確什麼都不知道。
奎哥停頓了一會接着說道:“當警察通過夢玲手機號碼聯繫他家人的時候詭異的事情出現了,用白布蓋着的夢玲突然消失不見了,活生生的在警察和醫護人員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白布底下只留下了一灘血跡,和那輛越野車上的兩具屍體。夢玲的父母感到北京時連女了的屍體都沒有看到。”
一邊說着奎哥又拿起了手中的煙,狠狠的吸了一口接着說道:“現在警察不讓媒體曝光此事,正在徹查此事。所以我們自始至終都沒有知道夢玲死去的消息!”
說完後奎哥便沉默了下來不在說話。
春子此時此刻實在是坐不住了,他現在緊張的有些發抖。開口說道:“難道...這幾天我們一直跟一具屍體在一起!”
現在的我們就是打死也不相信,我們竟然跟一具屍體呆了好幾天,可笑的是我們竟然都沒有發現。
這一刻我坐在牀上抱着自己的腦袋,此時竟然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笑着笑着,眼淚順着臉頰慢慢的流了下來。
奎哥輕輕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此時我們三人都坐在了牀邊,一言不發。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怔怔的出神。
我們就這樣一直坐到晚上,我們三人都做好了準備不管怎麼說都要去面對!
不管現在的夢玲是死是活着。
我們三人邁着沉重的腳步走到夢玲的門口,確發現門半掩着,往裡面看去房間內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我當先走在前面,輕輕的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當我邁進房間的第一步時,我的心懸到了嗓子眼,房間內一片漆黑,沒有任何動靜。
我緊張的把手悄悄伸向了門口的開關,強忍着內心的恐懼最終還是下定決心把燈打開。於是毫不猶豫的一下子摁下了開關。
之前心中想到一萬種遇到夢玲時的情景,但最終還是變爲了現實。因爲現在房間了空無一人,夢玲早就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