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們三人的表情中我看到了極度的恐懼,我知道我的背後肯定有不簡單的東西存在。現在的我完全的僵直在那裡全身都在發抖。因爲很快我便感覺到了有東西觸碰了一下我的脊樑骨。
瞬間一股難聞的刺鼻味道傳入了我的鼻子,這味道跟在門口那血液中混合的味道是一樣的。現在再我的心裡唯一的一個念頭就是跑!
我瞪大了雙眼緊張的把腦袋輕輕的向後轉去,瞬間我的臉就跟一個猶如正常人大小腦袋的蜈蚣碰了了對臉。暗紅色圓鼓鼓的眼睛佔據了整個腦袋的三分之二,一對奇長的觸角,一對大顎正對着我不停的咀嚼着。
“快趴下!”王棟終於忍不住衝着我吼了起來。我知道他要幹什麼。要是我趴的慢了恐怕不被這蜈蚣咬死,就是被王棟給打死。
現在的我已經驚恐到了極點。使出了平生最大的力氣以最快的速度一個翻身狠狠的撲倒在了地上。
“去死吧!”只前方的王棟一聲吼叫。砰地一聲子彈像是離鉉的箭飛快的向着蜈蚣的腦袋打去,就在這短短的幾秒鐘的時間,我順勢猛的一滾瞬間從地上怕了起來。
此時那隻蜈蚣的腦袋瞬間就被爆了頭。整個身子撲通一聲摔倒在了地上,衝着我們的方向如蛇一般的飛快撲來。由於我在最前方,所以不幸我就直接遭了秧。被它無頭的尾巴猛的抽打到了身上。沒想到它的力氣這麼大,竟然被它抽打的生疼,我顧不上身子的疼痛,從地上怕了起來。
此時那斷了頭的蜈蚣,還在繼續沒有目的的前行,只見這時木頭孫猛然間向前一步,左手抓住蜈蚣的前方右手抓住尾巴的位置一把便抓了起來用力一扥,一下子就化爲了兩端。順勢猛的一扔便被遠遠的摔了出去。
“柱子......柱子......!”就在這一刻站在王棟旁邊的春子突然驚恐的看着周圍的柱子不住的打着哆嗦。
我站穩腳跟,拿起強光手電,便順着石柱子照了上去,這一照我的心瞬間就涼透了,石柱子在大殿裡共有十八根,一邊九根。這石柱子上雕刻精細足足有一米長二十公分寬的蜈蚣竟然在慢慢的遊動。
“媽的!這他孃的是要火拼了!同志們!”王棟此時怒目圓睜已經紅了眼這是要大開殺戒的表象。自從認識王棟以來還真是頭一次看到他有這樣的表情。
順着石柱子再往裡走便是一個巨大的平臺上邊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在平臺的後方便是一道巨大的屏風,最中央畫着一團火紅的類似於鳳凰的圖案。在它的周圍圍繞的幾乎全部都是蜈蚣的圖案。好像這這蜈蚣很是懼怕那團火紅的東西。
不知怎麼我突然感覺這裡有種陰曹地府的感覺,這裡一定隱藏這一個巨大的秘密。我來不及細想。那石柱上的蜈蚣已然加快了盤旋的速度。很快這十八根石柱子都在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並且在不斷的向下掉落着碎石片。這速度越來越快。猛然間這些蜈蚣竟然一下子都擡起了頭虎視眈眈的注視着我們。
“奶奶的拼了!”我從腰間抽出了軍刀。注視着這些正在準備發動攻擊的蜈蚣。
“把燈扔出去!”那木頭孫一邊警惕着四周一邊讓我們把手裡的強光手電扔出去。手電拿在我們手裡更能幫助它們確定目標所以對於我們來說這是不利的。但是如果關掉那我們就什麼也看不到了等於找死。所以最穩妥的方法就是把強光手電扔出去。
我們扔強光手電的這一動作徹底的激怒了盤旋在柱子上的蜈蚣。只見其中一條縱身一躍衝着王棟便飛了過去,此時的王棟早已將手槍收了起來換成了軍刀。用槍很容易誤傷我們。
只聽噗嗤一聲,王棟的軍刀準確無誤的刺中了撲來的蜈蚣,但是下一秒我們全都傻了眼。只見這蜈蚣全身都被裹在了一層厚厚的特質盔甲。軍刀劈在它的身上竟然紋絲不動。
這種蜈蚣看來是專門飼養的,守護這宮殿的東西。此時我的心裡早已按捺不住,要是這麼算下來這些蜈蚣可都是活了上千年的東西。
不容我們細想,又有陸續的幾隻向着木頭孫跟春子發動了攻擊,就當我正要去給春子幫忙的時候,只覺得身後被猛烈的撞擊了一下,痛的我眼淚都快出來了。猛的轉身,正有一隻向着我攻擊而來,我順勢猛的一閃舉起軍刀向着發動的蜈蚣便砍去。只聽噌的一聲。感覺軍刀就像是觸碰到了石頭一般堅硬無比。
被我這麼一砍徹底的激怒了它。轉過頭再一次的衝着我撲了過來。我猛一轉身,躲過了它的攻擊,正暗自慶幸,不料正被另一隻趕來的撲了個正着。衝着我便張開了大鄂,我把軍刀一橫一下它便咬住了我的軍刀。我剛想發力。卻又被剛纔的那隻一下給纏住了。我拼了命發了瘋的想要擺脫可是無奈這要命的傢伙越來越多。不一會就把我們團團圍住了。
他們三人的情況比我好不到那裡去。很快我便被這傢伙給咬傷了頓時一股劇烈的頭痛讓我心神不寧。大概是中毒的緣故。我拼了命的掙扎着。不知過了過多久身上的到處都是鮮血直流。感覺自己快要昏過去了。
“刺它腦袋下三寸的地方!”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我努力的搖了搖頭。現在我發現自己的目光此時都很難聚焦。越來越多的蜈蚣在想着我們四人攻擊。
我瞅準了一個機會猛然間發力,向着蜈蚣腦袋下三寸的地方看去,果不其然腦袋一下子就被割了下來。我震驚的看到這蜈蚣的血竟然不是清色而是鮮紅色猶如人血一般。
不過此時我也管不了這麼多了,看到有效,便又衝着另一條殺去,很快我越殺越興奮,早已忘記了自身鮮血直流,當下瘋狂的笑了起來。隨後他們三人似乎也殺紅了眼,四人的喊殺聲在這巨大的宮殿裡迴響,此時滿地鮮血直流我們四人的血與蜈蚣的血混合在一起。現場亂作一團。
我們一邊惡戰一邊向着巨大的平臺走去,慢慢的全身便失去了知覺。但是手中的軍刀還在不停的揮舞着。就在我們完全要失去知覺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腳下一陣顫抖,慢慢的這巨大平臺竟然裂開了一條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