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出門前陸明叫住寧夏夏,“你只可以對那件事解釋,但是不能談及別的事情知道嗎?”
“爲什麼?”寧夏夏疑惑的問。
“答應我。”陸明並沒有回答寧夏夏的問題。
“嗯好,我答應你。”她不知陸明爲何會這樣,只得呆呆的答應陸明。
“那去吧,早去早回。”
出了門的寧夏夏心裡很是奇怪陸明爲什麼要她不談及別的事情,而他口中那些別的事情又是什麼呢?想了一會兒,寧夏夏覺得很是想不通便也不在想,攔下了一輛出租像樂澤家前去。
在家裡的陸明也有些不安,擔心寧夏夏會不小心談到那些過去的事,倒是不擔心樂澤說,畢竟那樣他會多一個競爭對象,就是怕寧夏夏會一直耿耿於懷的。因爲思緒完全不在收拾碗筷上,在進廚房的時候踩到了那會兒還沒來的及打掃的飯,腳下一滑,就摔倒在地上。疼的他悶哼一聲,手上的盤子也都全部掉在了地上。
他站起身揉了揉剛纔重重摔在地上的屁股,看着地上的飯和摔壞了的盤子,碗。負氣的踢了踢。
聞聲趕來的管家擔心的問着陸明,“少爺,怎麼了。你沒事吧?你去休息吧,少爺,這裡讓我來打掃了。”
“沒事。”陸明轉身,想要讓管家將這裡打掃了,但是又想着自己等下又是閒着,又會開始胡思亂想,還不如找點事情做,能消磨點時間就消磨點時間。“管家,你幫我把掃把和簸箕拿來給我吧。我來打掃,反正我也沒事做。”
管家聽見陸明這樣說也不好再說什麼,怕一個不小心踩在雷區上面就不好了,陸明本就脾氣陰晴不定,“是,少爺。如果有什麼事就叫我吧。”
“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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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被陸明踩到或者壓倒的米飯別的都很快的掃進了簸箕,剩下的米飯,陸明一邊打掃一邊抱怨,“怎麼那麼難弄。”好不容易把米飯打掃乾淨了。他彎下腰撿起那些打算的玻璃,結果一個不注意在撿最後一個玻璃時,將手劃傷了,但是他隨便用水沖洗了下,直到把玻璃渣子也處理完以後才讓管家拿來急救包,在客廳清理傷口。
因爲劃的有點深,在用酒精消毒的時候疼的陸明齜牙咧嘴的,消完毒以後,貼上了創口貼,“管家,把急救包收起來吧。”
他眼神似無焦距一般的看向門的方向,喃喃道:“你可得快點回來呢!不然我做事會一直那樣的心不在焉。要是再出點什麼事該怎麼辦呢?”
坐在車裡的寧夏夏打了個噴嚏,“哈欠”,“誰在念叨我呢?”
“我靠,又不知道要等多久了。”出租車師傅一邊罵罵咧咧,一邊重重的關上車門。
寧夏夏看着出租車師傅,小心翼翼的問,“師傅,前面是怎麼了?到現在還堵着。”
“好像是紅綠燈壞了吧,然後出了個車禍。這個情況不知道要等多久了。這都半個小時了,簡直浪費時間,少接了多少生意!靠!”
寧夏夏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了,要是一直耗在這兒的話,不知道回去的時候都得幾點了,想到是因爲自己出租車師傅才堵在這兒,現在自己貿然走了,師傅肯定更生氣,直接拿出了一百塊,假裝很着急的樣子遞給出租車師傅,“來,師傅。不用找了。”說完就下車關上車門跑向了樂澤的家。
好在下車的地方距離樂澤的家大概就一個站的距離,寧夏夏小跑了大概十分鐘就到樂澤的家門口。
“叮咚~叮咚~叮咚~”寧夏夏按了三下門鈴後就等着樂澤給她開門。
樂澤開了門,看見是寧夏夏不禁欣喜若狂,“你怎麼來了?”
寧夏夏並沒有立刻回答他,“我能進去嗎?”
“請進,請進。”
寧夏夏進入屋子後,樂澤又問道:“你是偷跑來的嗎?陸明不是不准你出來找我嗎?”
她笑了笑,“他是不准我出來的,但是我跟他說有些事情我想跟你解釋清楚,所以他就讓我出來了。”
“有事情要跟我解釋清楚?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嗎?”樂澤疑惑的問着。“我一直都沒有誤會你什麼啊?你爲什麼突然要這樣說?”卻一直不敢往某個方向想——他樂澤已經和她不在有可能,只能做朋友。
“是有事情你誤會了。我有段記憶是被人催眠瞭然後封存的,這個你是非常清楚地。所以我之前跟你出去只是因爲我想要知道更多以前的事情,因爲我周邊所有的人都對這件事支支吾吾的,而我覺得是你樂澤的話應該會告訴我。並不是······”寧夏夏開始不忍心說下去。
樂澤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因爲這和他不敢想的是那麼的相似,“可是我還愛你啊,我就是爲了你回中國的。”樂澤想着這樣能讓寧夏夏有所動容。
“樂澤,你聽着,我知道你還愛我,我也很感謝你爲了我回中國。但是我們兩個沒可能了。我已經是陸明的未婚妻了,雖然他有時候脾氣陰晴不定,但還是對我不錯的。我只想安定下來。”
樂澤被寧夏夏的‘我已經是陸明的未婚妻了’搞的頭腦空白,但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在說:“所以呢?我一直就只是你瞭解過去的工具嗎?”
“對不起樂澤,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還是把你當朋友的。”
“如果你把我當朋友就不會這樣說話傷我的心!”他還聽見自己對寧夏夏怒吼着說話。
寧夏夏不知道是被樂澤嚇到了還是覺得自己傷害到了樂澤而哭了起來,“樂澤,我真的覺得對不起你,但是我是陸明的未婚妻,我想你成全。我很累了,不想再花費精力去談戀愛了。如果你成全我們,我會很謝謝你的。”
樂澤聽到這話,心中閃過一絲苦澀與落寞,但終究恢復了理智,笑着說:“好,我成全你們。”
“謝謝,那我走了。時間也不早了。”
“恩,我就不送你了。”
樂澤在寧夏夏離開後,放聲哭了起來。
哭了一會兒就到洗手間去洗了把臉,看着鏡子裡面略顯憔悴的着自己,苦笑着諷刺自己:“樂澤,你就算爲了別人回到中國那又怎麼樣?現在不論是她還是陸明都在對你強調——寧夏夏是陸明的未婚妻了!你——樂澤,已經沒可能了。爲了對方還能把你當朋友,你就得成全。”
說着說着,他將洗漱臺上的東西全部拍到地上。嚇得傭人們以爲他出事了,就立刻衝進洗手間,“少爺,你沒事吧?”
“沒事,你們把這裡收拾一下吧。”樂澤揮了揮手示意沒事,然後埋着頭走出洗手間,去了房間。
心情不好的樂澤看什麼都不順眼,便踢了一腳垃圾桶,就在牀上躺着發了許久的呆,久久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做些什麼,看到了不遠處的倒了的垃圾桶裡面散落出來的酒瓶,“或許去買醉麻痹一下神經會好些。”
隨後就站起身,從衣櫃裡面拿出一套衣服換。換完了衣服就出了門。
樂澤強迫自己不去想寧夏夏已經是陸明的這個事實,讓自己保持清醒。總算還是平安的到達了酒吧。
“還有包間嗎?”
“先生,有的。請跟我來。”
“謝謝。”
“請問您要些什麼?”
“就給我拿七八瓶你們這兒最好最烈的酒吧。”
“好的,請稍等。”
沒一會熱服務員就把酒拿來了,樂澤剛開始還會倒在杯子裡面喝,後來直接對着瓶口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