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澤你太過分了。”寧夏夏甩開樂澤的手吼道。
“夏夏你聽我解釋,你聽我解釋啊。”樂澤攔腰抱住寧夏夏,他沒有想到,明明自己肯定能成功的表白爲什麼會變成這樣,但是他現在沒有時間去想這些問題,他要留住寧夏夏,他不能讓寧夏夏跑掉。
“夏夏,求你,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好不好?”樂澤苦苦地哀求寧夏夏。
寧夏夏一把推開樂澤,揮手對着樂澤就是一巴掌。
“樂澤我對你太失望了。”寧夏夏吼道,就向後跑去。
樂澤捂着臉,看着寧夏夏跑遠,這是寧夏夏第一次打樂澤,也是最後一次。
“夏夏,你怎麼了。”樂澤看着遠處的寧夏夏忽然跌倒在地。
樂澤趕忙跑上去,他將寧夏夏抱在懷裡,看着暈倒的寧夏夏。樂澤有些手足無措,他抱起寧夏夏,衝下樓去。
急救室外,樂澤焦急的走來走去,他在自己心中不停的責罵着自己,如果寧夏夏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樂澤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做。
終於,急救室的燈暗了下來。
一個女醫生走了出來。
“醫生,醫生。”樂澤趕快上前拉住醫生說“醫生,我太太她怎麼樣了?”
“你這個丈夫是怎麼做的?”那個女醫生嚴厲斥責樂澤。“你的妻子剛剛生完孩子出院,你怎麼能讓她受到折磨大的刺激。”
“對不起醫生,對不起。”樂澤弓着腰不停的道歉。
“你們這些男人,怎麼回事,爲什麼就不知心疼自己的妻子呢。”女醫生嘆了口氣說。
“那醫生我太太她怎麼樣了。”樂澤問道。
“你的妻子已經沒事了,就是因爲受到了太大的刺激,所以一時間暈過去了。”女醫生解釋說“她現在已經沒事了,就是還處在昏迷中,我要警告你,剛生完孩子的女性的身體是非常脆弱,你不能再去刺激她了,她需要安靜的環境來休息。”女醫生仔細的告誡樂澤,樂澤如同上一次接受醫生的孕檢叮囑一樣,拿出自己的小本子仔細的記錄着醫生所說的每一條。
女醫生看着樂澤的樣子,搖搖頭疑惑的說道“看你這樣對自己妻子細心的人,怎麼會刺激她呢。”
“一點意外。”樂澤點頭說。
“等下你的妻子就可以轉去普通病房休息了,你一定要記住,不要再刺激她的情緒了。”女醫生再次嚴謹的叮囑道。
“好的,我記住了。”樂澤說道。
第二天,樂澤一夜未睡,他趴在寧夏夏的牀邊,他一直都在等寧夏夏醒過來,樂澤十分後悔,他後悔自己不該口不擇言的說出這些事情,也後悔自己不應該瞞着寧夏夏做這些事情。
寧夏夏終於醒了過來,樂澤看着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夏夏,你醒了。”樂澤抓住寧夏夏的手激動的說。
“樂澤?”寧夏夏看着眼前的樂澤“你走,你走開,我不要見你。”
“夏夏我。”樂澤本來想解釋,但是他記得醫生叮囑過他的事情,不要讓寧夏夏的情緒太過激動,所以樂澤低下頭。
“夏夏,對不起,我不該騙你的。”樂澤說“我知道我錯了,我不奢求你的原諒。”
寧夏夏把頭扭到另一邊不在看樂澤,但是樂澤還是要繼續把話說完。
“夏夏,我不管你現在心裡怎麼想,但是我昨晚對你說過的話沒用一個字是假的,我愛你,我真的愛上了你,我不知道你的心裡到底是否還愛着葉子暄,但是,我會等你,如果你以後真的和他在一起了我還是會等你,因爲我愛你。”樂澤誠懇的說。
他起身向外走去,寧夏夏依舊一言不發。
“夏夏,我知道現在你不想看到我,那我就走,但是如果你願意,我會爲你一直等下去,哪怕等完這一生,哪怕下輩子,我也會等。”樂澤說完,走出了房間。
樂澤關上病房門的那一刻,眼淚從寧夏夏的眼角滑落,她很傷心,因爲樂澤騙了她,從前寧夏夏覺得,這個世界上她最信任的人就是樂澤了,可是樂澤還是騙了她。
寧夏夏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對待樂澤了,她最痛恨的就是別人騙她,而且還是在這種事情上面騙她。寧夏夏真的很生氣,因爲有一刻她甚至在想,如果沒有樂澤,現在是不是葉子暄已經找到她了,他們兩個人和好如初,帶着自己的小寶寶,一家三口幸福快樂,但是寧夏夏不敢去想,因爲葉子暄給她帶來的傷害,是無法比擬的。看着窗外,寧夏夏眼角的眼淚不停的流淌。
當晚,一家酒吧內,樂澤趴在酒桌上,周圍散亂着一個個空的酒瓶,他從醫院離開後,就一頭扎進了這家酒吧,和上一次生氣離開一樣,樂澤又來到了酒吧買醉了。
樂澤的心中十分痛苦,因爲他明白,寧夏夏不屬於自己了,從前的二人世界已經破滅了,因爲寧夏夏知道了葉子暄回來了,葉子暄正在找她,或許寧夏夏會選擇回到葉子暄的身邊吧,樂澤在心裡這樣想,因爲葉子暄畢竟是寧夏夏孩子的親生父親,而且看的出,寧夏夏對於自己和葉子暄的那一段戀情,讓她愛的銘心刻骨,這不是和自己一起生活的這一段時間可以比擬的。
這也是爲什麼樂澤要刻意隱瞞的原因,因爲樂澤害怕了,他害怕自己會永遠的失去寧夏夏,他害怕見到寧夏夏穿上婚紗成爲葉子暄的妻子,和他一起生活。
“夏夏,你爲什麼會喜歡他啊,他就是個人渣啊,他花心,他濫情,他又那點比得上我,他葉子暄有什麼地方能比得上我樂澤。”樂澤忽然大吼道。
“可是你就是喜歡他啊。”樂澤又趴在桌子上說。
有一句話叫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兩個人的感情不是光靠好不好就能分辨的,感情這種東西永遠沒有定格。
“服務生,上酒,快給我上酒。”樂澤在桌上找不到酒了,開始大喊。
服務生從遠處跑來,“對不起客人,本店已經打烊了,請您明天再來吧。”
“你廢話真多,給我酒,我要喝酒。”樂澤大喊。
服務生沒了辦法,只好找到了老闆,老闆看着樂澤的樣子,知道這種人他們勸是沒有用的,看了一眼樂澤放在桌上子上的手機,老闆拿起了電話,樂澤的最近聯繫人是葉蕾,所有老闆打通了葉蕾的電話。
“喂?樂先生有什麼事情嗎?”因爲太晚葉蕾已經睡着了,但是還是不厭其煩的接聽了電話。
“葉小姐您好,我們是酒吧的工作人員,您的朋友在我們酒吧喝多了,可以麻煩您來接他一下嗎?”酒吧老闆說。
“哦,這樣啊。”葉蕾起身“好的,我馬上過去,請把地址發給我。”雖然自己和樂澤只是見過幾次,但是葉蕾覺得作爲朋友自己應該去接樂澤。
很快,葉蕾開車來到了酒吧,在服務生的帶領下,她來到了樂澤所在的酒桌。
“樂先生,你還好嗎?”葉蕾拍了拍樂澤問道。
樂澤擡頭看了眼葉蕾,忽然樂澤抓住了葉蕾的手。
“夏夏,你來了。”樂澤說。
葉蕾被樂澤搞得猝不及防,“樂先生,我是葉蕾。”
“夏夏,爲什麼,爲什麼你願意接受我,爲什麼你不喜歡我。”樂澤對着葉蕾說。
“樂先生,你再說什麼?”葉蕾有點蒙。
“夏夏,我真的愛你,爲什麼你不願意和我在一起。”樂澤說。
葉蕾看着樂澤十分疑惑,心想他口中說的夏夏應該是寧夏夏,可是他們不是夫妻嗎?爲什麼樂澤會說寧夏夏不接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