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澤心裡充滿苦澀,步履蹣跚的到了酒吧以後,迎面,擡手對服務員說“您好,麻煩給我來杯酒。”一醉解萬愁,不醉不罷休,說完就找了一個地方坐下。
服務員剛要說什麼,可是看見了樂澤臉上佈滿了愁雲的表情,覺得這個人不好惹,卻又好像似乎面熟,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對樂澤說了聲“好的先生,請稍等。”
服務員說完以後轉身,也就去給樂澤拿酒了,沒過一會,服務員就給樂澤拿了一瓶酒過來。是上好的1978白蘭地,最地道的法國牌子。先前一直儲存在巴黎的地下酒窖當中。
二話不說,服務生就對把酒放到了樂澤面前的桌子上,然後對樂澤做了一個有請的姿勢,禮貌又友好地說“先生,你的酒。”
樂澤也就點了點頭,然後對服務員擺了擺手,抿脣示意他讓他下去吧,服務員看了樂澤的手勢以後,也就走了。
望見服務員離去的背影,樂澤二話不說就拿起酒杯倒了一杯酒在哪裡喝着,他原本是想大醉,可是不知爲何腦海裡卻更加清醒了,至於寧夏夏告訴自己的那些話在他心裡卻深深的縈繞着。
樂澤於是一想到這些,心裡就覺得很傷心,很難過,很心痛,於是就想把自己灌醉,這樣自己就不會這麼的難受了。
所以樂澤就一直在哪裡喝酒,就在那使勁喝,一杯連着一杯,似乎從不曾停過,至於那些樂澤想到寧夏夏對自己說的話,在心裡疼一次,他就舉杯在嘴裡猛的喝了一口,於是不知不覺中也就喝的更猛了。
樂澤就這樣一直在不停地喝酒,沒過一會樂澤就已經喝醉了,頭腦發脹,腳下步履須臾,就對着酒杯發脾氣。
於是,他充滿了孩子氣,低下頭居然自言自語的對着酒杯說“你說,你怎麼能這麼對我那,我有什麼不好嗎?”彷彿那裡纔是寧夏夏的臉。
就這樣一直在說着,說完一句話就喝一杯酒,樂澤喝的已經基本醉了,就連酒杯都快拿不住了。
而且樂澤給自己倒酒的時候都已經倒不準了,倒的酒有一半都倒在了桌子上。
可是,樂澤自己依舊也沒覺得什麼,就這樣倒了多少就喝多少,也沒有在意自己浪費了多少,喝完一瓶就再拿一瓶。
沒過一會樂澤的桌子上就已經有了好多喝完的空瓶子。
旁邊剛走進酒吧的那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生,從一進酒吧的門,就不住的站在在哪裡四處看着,想着要找一個男生,好解決眼前的生活問題。於是,在衆人齊刷刷的目光中,其中一個搶先就看見了樂澤。
就對旁邊的自己的那些女生說“你看那個男生,長的很帥。而且身上的西裝也很高檔,一看就超級有錢的那種。”說完就指了指坐在那的樂澤。
而樂澤現在還是在低頭專心之至的喝酒,他一點也並沒有感覺到有人正在注視着他,正在打他的注意。
那幾個姐妹看了看樂澤,覺得這個男的確實不錯,於是就對原先的那個女生點了點頭,以後就就在說“長的確實可以,我們要不就去會會他。”
其他的女生看着樂澤就在想“這個男的應該有什麼傷心事,在那喝那麼多酒。”
如果能在這個時候抓住時機,對對方下手,恐怕就算是心腸再硬的人,也不會拒絕身邊有人的陪伴。
於是就對她們說“那我們去看看,去安慰安慰一下那個帥哥。”
也不止這一羣女生在看着樂澤,也有好多女生都在看着樂澤,討論着“你看那個男生好帥,周圍的女生都在看着樂澤。”
但是樂澤並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成爲了整個酒吧的焦點了,就自己在那喝着酒。
而那幾個女生已經向樂澤走過去了,那幾個女的沒過一會就到了樂澤的面前。
這時候酒吧裡的那些女生就在懊惱,怎麼讓那幾個女生得逞了,哎......真是可惜了這麼帥的帥哥。
那幾個女生走到樂澤旁邊樂澤連頭都沒有擡,就在哪裡自顧自的喝着酒。
那幾個女生見樂澤根本不理自己,就對樂澤說“帥哥,你自己在這裡玩啊?”
說完就一直看着樂澤,樂澤擡頭看了看她們就又接着喝酒了,根本就沒有在意那幾個女生說的話。
那幾個女生見樂澤不理自己,一瞧他那樣子,知道他肯定是心情不好,所以就對樂澤毫不計較的說“帥哥,要不要我們陪你喝一杯?”
說完就走到了樂澤身邊坐下,也不管對方高不高興,然後對就把手裡的就杯和樂澤手裡的酒杯,碰了碰對樂澤說“來,我們一起喝。”
樂澤很討厭她們,就很目光厭惡的瞪向他們,然後又向旁邊躲了躲,沒有多的語言,他只是低下頭,還是把手裡酒杯裡的酒喝光了。
那幾個女生見樂澤有些躲避就大獻殷勤地把身體往前挪挪,向樂澤靠的更近了,而且還把大方肆意的將手搭在了樂澤的肩膀上,大有帶對方玩玩的架勢。
樂澤感覺到了肩膀上的手,就很兇的對那個女生怒吼說“你把手放下。”
那女生雖然紅着臉,可是已經出入習慣了夜場的人,也沒覺得什麼,就撒嬌的對樂澤說“哎呀!人家就是想放一下。”
說完還是沒有把手放下,而且她身後其他的幾個女生也一直在和樂澤喝着酒。
但是沒過一會樂澤覺得很煩,就對身邊的人很大聲的說“你們給我放開,趕緊給我滾開,我不想再看見你們。”
那幾個女生實在是被樂澤這麼一說就嚇着了,就一臉掃興很不高興的離開了。
幾個女生起身以後還說了一句“嘁......長得帥,又有錢,就了不起啊。走就走,我還不想陪你了那。”
那幾個女生正說着,就覺得很生氣,但是也沒有辦法,因爲對方不樂意,也就沒再說什麼就走了。
旁邊那些看熱鬧的看到那幾個女生的臉,又想到剛纔樂澤的怒吼。
就在一旁竊竊私語,小聲的議論說“幸虧剛纔自己沒有去招惹他,要不還不一定出什麼事那。”
周圍的那些人一聽到樂澤剛纔的那些話,和這樣的議論,也就不想再招惹他,都自己做自己的事去了。
樂澤也就一個人在哪裡喝着酒,沒再管身邊的任何人。
但是沒過一會,因爲葉子喧無聊,想要找一個地方打發時間,所以也來了這個酒吧,也就在酒吧裡四處逛着,沒過多久就看見了在哪裡喝酒的樂澤。
看着在哪裡的樂澤,就覺得這個人是怎麼了,怎麼也來買醉,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一想到樂澤可能是遇到什麼事了,葉子喧就在想,出於認識的兄弟,“自己要不要過去,要是他把氣撒在自己身上就不好了。”
可是剛一想到這葉子喧就覺得還是不要過去的好,因爲對方的臉色看起來真的很差,但是看看樂澤那麼傷心,就覺得自己不過去有點不太忍心。
葉子喧也就對自己說“沒關係的,沒事的他又不能拿你怎麼辦。”
想到這葉子喧也就走上前去,到樂澤的身邊坐下。
樂澤感覺到了,有人過來了,還以爲還是剛纔那幾個女的,不死心,又來糾纏自己,就很生氣的擡起頭看了看,本來是打算說她們的。
但是當樂澤擡起頭來,看到的竟然是葉子喧,也就放下了自己的生氣。
樂澤一臉驚訝,就對坐在自己身邊的葉子喧說“你來做什麼?”
葉子喧就回答樂澤說“我怎麼就不能來了,這又不是你家開的酒吧。”
樂澤聽了葉子喧的話,只是感覺自己心情不好,也沒有空理會葉子喧,於是乾脆就自己一個人在哪裡繼續不吭聲的喝着手裡拿的酒。
葉子喧見樂澤只喝酒不和自己說話,就關切的對樂澤說“你怎麼了,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酒啊,有什麼事嗎?”
樂澤原本是不想將心事告訴別人的,但是被葉子喧這麼一問,樂澤就想到了寧夏夏對自己說的那些話。
於是,立刻心情就覺得很不好,而且現在的樂澤已經喝的夠多的了,所以現在也有點不頭腦不清楚。
樂澤就對葉子喧說了今天寧夏夏告訴自己的那些話,那樣的絕情,彷彿要和他劃清界限,可是他卻仍舊糊塗,於是剛一說完還對葉子喧說“我哪裡不好嗎?寧夏夏,她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因爲樂澤現在已經醉差不多了,所以嘴裡說的也不是很清楚,葉子喧也就聽了一個大概故事。
葉子喧聽完,也不是太明白,但是看着樂澤現在已經醉的差不多了,也沒有說的太清楚,自己也不好多問什麼。
“女孩子嗎,偶爾鬧個情緒,也是常有的,”葉子暄安慰,只不過他卻沒有將樂澤嘴裡的“寧夏夏”三個字聽得很清楚。
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葉子暄心裡想,他原本並不愛管閒事,但是看到樂澤現在這個樣子也不行啊,就拍了拍樂澤的肩膀,對樂澤說“你該回家了,我叫個車送你回家。”
沒想到,葉子暄剛一說完,就聽見樂澤苦笑,嘴裡卻在酸酸的說着,“家?我早已經是無家之人。”
說完,樂澤還不願意走,還對葉子喧說“我不走,我再喝一會。”
葉子喧就起身,自己好像管了一個不該管的閒事似的,他生氣的對樂澤說“你不走我要走了。”
被葉子暄冷漠的一怔,樂澤也很不近人情就對葉子喧說“那你想走就自己走啊,不要管我。”
葉子喧也不想管他,但是也不能丟下他自己走,萬一現在這樣的樂澤,回頭再鬧出什麼事來,該如何是好,所以就對樂澤說“你以爲我想管你啊,趕緊的該走了。”
說完也就打電話叫了一輛車,給自己的私人司機說了地址,最後還提醒了一句要快點來。
因爲葉子喧看到樂澤這個樣子,他現在渾身的酒氣,葉子喧都不想再和樂澤再多呆一分鐘。
說完就拉着樂澤走出了酒吧,走出酒吧沒多久,車也就來了,葉子喧把樂澤放在車上以後也就去開自己的車回家了。
在回家的路上,葉子喧一直在想樂澤告訴自己的話,就覺得很蹊蹺,怎麼會這樣那?究竟出了什麼事,讓眼前的樂澤這樣的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