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筠認同的點頭道,“那就開始聊吧。”
她低頭喝了一口咖啡,濃郁的咖啡味道散發出來,整個空間都是香味,趁着宋錦鵬還沒開口,安筠道,“第一,你要得律師費,只要是在行業的價格內,我都可以接受。第二,你就把我當成你的客戶,從來沒有見過的客戶一樣,只需要對事件負責,不需要談任何的個人情感。”
只有一場不涉及到任何情感的生意,兩人才可以繼續談下去。
安筠想過了,宋錦鵬以前在大學的時候就是學霸,畢業之後沒幾年就有自己的工作室,工作能力那覺得是數一數二的,與其用一個好價錢找一個好的律師,那還不如找個自己熟的律師,反正錢也是一樣的。
安筠這樣一說,宋錦鵬剛纔想問的事情統統都打道回府了,既然安筠說只談工作,那就只談工作,“成交!”
“安筠,我們有4年沒見面了吧?”
“是的。四年。有什麼問題嗎?”宋錦鵬問這話是要和她敘舊嗎?她說她離開的時候是20歲,如今她24歲了,確實是四年了。
“爲了更好的瞭解整個案子,我需要對你的情況進行一次深入的瞭解。”宋錦鵬端起自己的咖啡杯,用勺子仔細的搖了搖,加了一句,“僅此而已。”
所以你不用多心。
接着宋錦鵬把咖啡放在桌子上,拿出自己公文包裡面的電腦,一邊問一邊做記錄。
“你和溥心是什麼時候結婚的?”
“半年前。”
“你們婚前有做個財產公證嗎?”
“沒有。”父母一直把溥心當成是自己家的兒子一樣養着,早在溥心18歲的時候,父母就草擬了一份文件,以後的家產,他和安筠一人一半。後來的時候,安筠和溥心兩個人好上了,這是她父母看到最高興的結局,溥心不需要另娶,安筠不需要另嫁,都可以呆在他們的身邊,多好。
只是沒有想到溥心是一個人面獸心,恩將仇報的傢伙。
“你父母是什麼時候把公司交給溥心?”宋錦鵬繼續公式化的問,不帶任何個人情感。
“我們結婚的時候,也就是半年前。”
“你的腿是結婚前變成這樣還是結婚後變成這樣的?”
“結婚登記回來的時候。”
宋錦鵬一直在快速打字的手在空氣中停頓的一秒鐘,心中猶如被什麼東西狠狠掐了一下,堵了一口氣,很是難受。結婚的時候,腿就殘了,這打擊得有多大。
不過他很快就問了下一個問題,“你和溥心多長時間同房一次。”
安筠楞了楞,這個也需要回答?
宋錦鵬看了安筠尷尬的表情,表情肅穆的道,“就像男婦科醫生問女病人,通過什麼形式避孕,每次時間有多長,這些事情一樣。我只是想評估一下你們兩個的感情,來判斷溥心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如果你不信任我,那就算了。”
安筠想了想,說就說吧,反正就打算要信任宋錦鵬了,就不要隱瞞了,其實她也沒什麼隱瞞,回答道,“一次都沒有。”
“一次都沒有,是從來沒有過?還是婚後你的腿受傷之後一次沒有?”
“……”安筠。要不要問得這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