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丞相府的牢房裡,應該說是密室,裡面除了藍德士和吉紅以外還有一個人。自打藍德士和吉紅被推進來的那一刻起,這個人就一直沒有睜開過眼睛,披頭散髮的臉都看不清楚。要不是他那沉重的呼吸聲,藍德士和吉紅還真以爲是個死人。
“連長,你說你相信那丁丞相的兒子是真剛他們殺的嗎?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本來在牢房裡來來回回走動的藍德士,一聽毛吉紅提起了真剛,藍德士就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真剛這狗孃養的,他要是還能活着被我見到,我……我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實在氣不過的藍德士一跺腳,也學着吉紅一屁股靠牆坐了下去。
“連長,要是玉兒公主在就好了,說不定這事兒她能幫上忙。”
藍德士瞪了一眼毛吉紅,氣鼓鼓的道:“現在說這些有個屁用,她現在遠在襄陽,遠火救不了近水。”
“連長,是遠水救不了近火。”
“都他媽一樣!”藍德士吐了口吐沫後又道:“他奶奶的,沒想到我們大老遠從襄陽跑到這狗屁臨安就是爲了蹬窯子,真他孃的晦氣!”
“好啦,你們倆就別裝了,告訴你們丞相,我是什麼也不會說的!”一直躺在牆角不說話的人終於開口了,惹的藍德士和毛吉紅都驚訝的看着他。
“連長,他是不是在說夢話?”看着牆角的人一動不動,毛吉紅帶着懷疑的口吻頭也不會的問着藍德士。
“管他說的什麼,現在那裡還有那份心情。”藍德士給了個無所謂的表情繼續道:“老子現在知道爲什麼呂元帥要再三交代我萬事小心了。他孃的,錯就錯在我就忘記了再三交代真剛那雜種。”
“你們所說的呂元帥,可是襄陽城的呂文煥元帥?”
藍德士和毛吉紅再次同時看向了牆角那一動不動的人。
“你他孃的什麼意思啊!有一句每一句的在這裡搭話,大白天的你裝你孃的鬼神啊!”是的,藍德士是跳起來指着牆角的人暴跳如雷的罵的。
人就是這樣,不打不成才,不罵不成器,藍德士的舉動終於引起了注意,地上躺着的人慢慢的坐了起來。
“進去!快點進去。”一個士兵粗暴的聲音在牢房的門口響起。
“別推老子,老子自己會走。”真剛一手甩開了士兵伸過來推他的手,狠狠的橫了一眼士兵後跟上了前面的隊伍。
顯然比起地上的這個陰陰陽陽的人,更讓藍德士感興趣的人來了。他轉身看着一個個從門口走進來的部下。看着一個個部下給自己打招呼,藍德士笑了,他對這大家點頭。當看到最後一個進來的真剛時,藍德士笑的更厲害了,他慢慢的走了過去。
藍德士的眼神並不是很犀利,真剛似乎都不能從他的眼神裡感受到什麼,真剛認爲,連長笑,自己就應該笑,所以他笑了。
“你小子笑什麼?”
“連長,我見到你我高興。”
“哦……是嗎?你是不是認爲我已經死了?”
聽到這句之後,真剛不笑了,他突然收斂住笑臉,一本正經的道:“怎麼會呢,我們早就知道連長你沒事了,我們可是看着你被抓起來的。”
“你他孃的!”
“連長!連長!”一大羣人連忙拉住欲要給真剛一頓狠揍的藍德士。
“都給老子鬆手,老子今天非得揍死他不可!”藍德士掙扎着,對這真剛揮拳舞腿,滿面的青筋暴漲。估計要是可以,他能把真剛活活的吃下去。
一直用力拉着藍德士的龍頭突然放了手道:“連長,這事不能怪真剛,我們大家都有份,是丁丞相的兒子他猖狂了,我們真的忍不了了才動手的,再說我們根本沒殺他。”
龍頭的話讓藍德士不再掙扎,大家也放開了手。藍德士轉身看着龍頭,臉上的憤怒之色此時變成了一臉的難以置信。
“你說什麼?你們他孃的一大羣人動的手?”
“是的連長,我們大家一起打的丁公子。”龍頭回答的很肯定。
“你們……你們”藍德士看着一個個低着頭不敢看自己的部下。“好,好……不錯!這麼大羣人。你們他媽的還有沒有當自己是軍人,竟然這麼多人打一個人,——啊?你們不會單挑嗎!”
…………
“連長,他們有三個,再說他們也沒給我們單挑的機會。”一直靠着牆角怕捱打的真剛小聲的嘀咕道。
“你,你……”藍德士指着真剛半天無話,他也懶得和真剛說,直接轉向柳哲道:“柳哲,你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
“連長這是我不是太清楚,你還是讓冬生說吧。”
聽了柳哲的話,藍德士把頭轉向了陳冬生:“冬生,你說!這是怎麼一會事。”
大家都將眼神移到了陳冬生的身上,陳冬生嚥了口吐沫超大或看了一眼後道:“連長,事情是這麼的,我們出了丞相府之後就跟着陳二……”
整個事情的過程,陳冬生毫不修飾的說了出來。一旁的藍德士聽的時而似笑非笑,時而握拳怒眉。毛吉紅聽的張大着嘴巴,來回的盤旋於真剛和邱刑之間。就連一直躺在地上剛剛纔坐起來的那個人都直接站了起來,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
“你們大老遠的從襄陽趕過來就是爲了去妓院快活?”藍德士在聽完了陳冬生的陳述後,一臉驚訝的問道。
“哈哈!這也沒什麼不好嗎,那個男人不風流呢,我看你的這幾位兄弟挺不錯的,這丁大全的兒子本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死了也活該。”說完一直站在牆角的那個人哈哈大笑着坐回到了地上。
大家都驚奇的看着牆角的這個人,真剛連忙跑到了大家前面,看了看牆角的人,然後回頭看了看藍德士道:“連長,他是什麼人?”
因爲藍德士的注意力已經被地上的這個人吸引了去,所以真剛和邱刑的這事他已經也先放了下來,可是真剛這麼一問,藍德士便又怒火攻心,他橫着眼睛看着真剛,嚇的真剛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去。
“連……連長。”
藍德士滿臉無奈的指着真剛道:“真剛,你他孃的,你說你一個人想他媽的捅婆娘也就算了,還非得把大家一起拉去和你捅。你……你他孃的爲了捅婆娘,現在大家都要被你害死了,你說你他媽還沒捅着。你說你要我……你要我怎麼說你好,啊!你說。”
聽了藍德士的話真剛一臉的恐慌,他吞吞吐吐的:“連長,我……我……”
“我什麼啊?我什麼?你他孃的就喜歡好事。你想捅婆娘是沒錯,那麼大的妓院,那麼多的婆娘,你說你爲什麼就偏偏要和別人爭一個婆娘呢?”說完藍德士有超真剛逼近了兩步,嚇的真剛直接推道了牆邊。
“你喜歡好事是吧,你去,你去問問那個人,問他到底是誰?”
“哈哈……不用你們問了,我可以告訴你們,不過你們得先回答我幾個問題。”牆角的人說完慢慢的向大家走了過來。
藍德士若有所思的看着走過來的人道:“你有什麼問題?”
來人不說話,只是將披在面前的頭髮想後撩了去,讓藍德士他們能夠看清他的面目。
“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們是什麼時候從襄陽來道臨安的?”
“今天”藍德士回答的很乾脆。他很明顯的看到在他回答時候,對面這個問話的人臉色出現了些變化,雖然那只是一剎那。但是他的故作鎮定藍德士卻看的很清楚,這不由得讓藍德士有了很想知道他身份的。
“好,我再問你,你今天從襄陽來的時候,襄陽還是不是大宋的領土?”
“當然是”這次藍德士的回答,讓問話的人臉上的表情起了更大的變化。
“怎麼可能,那可是十萬大軍,難道十萬大軍也沒能打下一個只有三萬守軍的襄陽?”問話的人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藍德士,看他的樣子,他非常的想知道爲什麼。
“你剛剛問的着個問題算不算是第三個問題?”藍德士定睛看着對面的這個人。很顯然並不是只有藍德士是理智的,在他面前的着個人馬上收起了一臉的不可思議。
“第三個問題是,你們是什麼人,你們爲什麼會在這裡?”
————————————————————————————————————————親愛的兄弟們!這兩天因爲看快樂女聲,滄海最喜歡的那個女害被淘汰了心情不好,所以寫的少,大家體諒一下下,嗯……很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