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德士跟着祝姬後面走了半天,廊子都過了十幾條了。奶奶的,沒想到清風寨有這麼大,都走半天了。
“祝姑娘,你這是要帶在下去哪裡呢,我們這都走了半天了。”藍德士心裡憋屈,走半天就算了,這一路上兩人都不說話,實在是……
“你跟着來就是了,哪裡來這麼多廢話,不是說了去看閃靈嗎。”說到這裡祝姬猛的停住腳步,轉身對着藍德士。
見那祝姬用一種半調子眼神盯着自己,藍德士有一種不寒而溧的感覺。
“祝姑娘,你這是……”
祝姬又走過來幾步將腦袋伸了過來。“莫不成你以爲本姑娘要謀害你?——你怕了。”被這麼一說,藍德士都沒敢說話,只感覺背上的汗“刷刷”的直流。
“你,你……”
只見那祝姬伸出一隻手重重的拍在了藍德士的腦門上,(應該沒用內力)“放心吧,本姑娘可不想自己讓自己做了寡婦。”說着哈哈大笑的向前走去。
藍德士這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心裡道“我剛剛就是想說呢,你不會謀殺親夫吧。”
“咦,閃靈沒在?”祝姬站在一扇敞開的門前道。
藍德士走了過去,這纔看清那屋子裡面,“哇,這裡面比我住的那間屋子都要好,太誇張了吧,這閃靈再怎麼說也只是個畜生,沒必要吧。”
“你知道什麼,要是沒有閃靈,我和爹爹還有這清風寨早就沒有了,什麼畜生,他在清風寨的功勞比你的要多的多。”祝姬一臉神氣的說的道,可見她與閃靈的關係“非一般”
“這話你也不能這麼說吧,好歹我也是要成爲你丈夫的人,你……”
“小姐,寨主命我來叫二位吃飯,說是大家都到了就等二位了。”一個婢女還沒等藍德士說完就插嘴道。
祝姬瞥了一眼藍德士“走吧,羅裡羅嗦的。”
門剛一打開就聽真剛大叫“哎呀連長,你們總算來了,我們都等的……”藍德士一個眼色過來,真剛這才住了嘴。
“爹爹,我們剛剛去看閃靈去了,可是它不在,不知道又去那裡了。”
“哦,那它會去哪裡呢?別管它了。來來,藍大俠快快入座。”
藍德士雙手抱拳“各位實在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說完連忙向大家點着頭坐了下來。
“好了大家都到齊了,我們就動筷吧,首先我敬嶽大人一杯。”祝遠天對着岳珂道“嶽大人,你我今日得見實在緣分,晚輩先乾爲敬。”
岳珂雖然年邁卻也是豪爽之人,杯酒一口下肚。
“好酒!要說的到你我的相遇,還多虧了祝寨主這位女婿藍大俠啊,若不是藍大下盛意邀請,在下怕是難有機會再遇到祝寨主了。”說着岳珂轉向藍德士。
“嶽大人言重了,來在下也來敬您一杯。”藍德士手舉酒杯一飲而盡。放下酒杯藍德士又將自己杯中添滿。
“祝寨主,在下也來敬你一杯,多謝你信的過在下,將我們一干人等收留,還將祝小姐屈就於我,在下實在無法報答這分恩情。”說完一口嚥下杯中之酒。
“那還不好說,只要你以後對我言聽計從,就算報答我爹爹這分恩情了。”祝姬忙在旁邊接道。
“姬兒,修得無理,女人嫁了人就要從夫,那有丈夫從妻的,胡鬧。”祝姬聽祝遠天這麼一說只好嘟着小嘴在旁邊不再做聲。
“哈哈!祝寨主別介意,這小兩口只要自己過的好,怎麼過就不是我們這些做長輩的能管的到的了。”還是岳珂說的在理,這祝遠天也就沒說什麼了。
“藍大俠,老夫還有一事不明,既然祝寨主將祝小姐許配給你,爲何你們的稱呼還是……”
就真剛會接話“是啊,連長,你是不是應該改改稱呼了,我們聽着也有點彆扭。應該改叫岳父?……不好,不夠親切,連長我看你還是直接一點,我們當兵的都比較直爽嘛,乾脆就直接叫爹好了。”
這要是在平時,藍德士早已一雙眼睛把真剛給盯死,不過現在不同,衝着酒勁加上聽了真剛這麼一說,連忙站起了身。
“好,既然大家都這麼說了,那我恭敬不如從命。”說在着又端起酒杯“爹,孩兒敬你一杯,又是一杯酒下得肚去。
祝遠天也站了起來。“好!既然嶽大人都這麼說了,那以後也就免了許多尷尬。來我們大家就一起爲他們倆喝一杯。”
等大家都放下杯子坐定後藍德士卻沒有做下來。
“爹,嶽大人,既然今天把話都說開了,我就說下我的想法。”藍德士還想繼續說,可是胡儒志明顯感覺他接下來要說什麼,連忙加以阻止。
“老藍,你看我們……”
“老胡,沒什麼好隱瞞的,現在都是一家人了,該說的總有一天要說,再說今天還有位精忠愛國的嶽大人在這裡,沒有什麼不能說的。”
……?祝遠天和岳珂有些沒弄明白,這是……
“藍兒,你有什麼事就直說,我連女兒都放心交給你了,還有什麼會不放心呢。”祝遠天也想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藍德士雙手抱拳。“爹,嶽大人,先看完這封信再聽在下細細說來。”說完藍德士自懷裡掏去了信遞給了祝遠天。
“這……”看完信後的祝遠天將信遞給你岳珂。
“藍大俠,莫非你們是蒙古人?”看完信的岳珂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什麼!你們是蒙古人。”說着就見那祝遠天猛的站起身子“如果各位是蒙古人,請恕在下不遠送了。”祝遠天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祝寨主誤會了,我等並非蒙古人,這封信是我等在半路上截獲的。”祝遠天聽藍德士這麼一說一下愣住了,剛剛自己的主動實在是……
不過還好岳珂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來。
“哈哈,祝寨主,怪老夫一時口快,你不要生氣,我也覺的藍大俠不會是蒙古人。二位還是先坐下來說話。”
“哈哈!剛剛是老夫怒莽,藍兒不要見外,來來,坐下說話。”祝遠天見有臺階可下,立馬轉臉道。
“爹爹嚴重了,怪只怪孩兒未事先把話說明白。”
“好好,事情弄明白就好。只是不知道藍大俠把這封信拿出來的意思是?”岳珂將信遞給藍德士問道。
“想必二位也看出了這信中之意,其實有些事大家還不知道。從信上來看,這蒙古是想和南宋修好,其實是把南送當過河橋,等滅了金國就會過河拆橋。大宋的河山將被蒙古人踐踏。”
岳珂聽後也連連點頭。“藍大俠說的是沒有錯,只是你就怎麼肯定那蒙古就能滅金國,又怎麼知道蒙古會對南宋倒戈相向呢?”
“這還不簡單,歷史上是這麼寫……的……啊……”說完話的藍德士這才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
“歷史寫的,藍大俠這話怎麼說?”岳珂感覺到了不對勁。而在坐的其他人,除了祝遠天父女以外都一下傻了。
“哦!他說的這個歷史是說歷史上這種事情有發生過,所以我們一定要注意,不能犯了有前車之鑑的錯誤。”胡儒志連忙一旁解釋。
“對!對對!不能犯別人犯過的錯誤。”藍德士滿頭大汗的和着老胡的話。一看岳珂和祝遠天都在點頭,藍德士這才放下了心。
真剛他們也像被暫停後又被播放一樣繼續他們吃喝的動作。
“這麼說藍大俠有什麼想法?”岳珂問道。
“我想幫助南宋提前滅了金國,這樣蒙古人就沒有理由來攻打南宋了。”藍德是壯志凌雲,昂首挺胸的說道。說的岳珂和祝遠天一臉的驚愕。
“哦,呵呵!藍大俠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說着那岳珂起身抱拳道“只是,藍大俠恕老夫直言,你們就這麼點人,那金國現在正當強盛就連我大宋也沒敢輕言出兵,你們……”
“嶽大人說的對,所以……”藍德士轉身面對祝遠天抱拳道。“所以這件是還要岳父大人幫忙。”
祝遠天站起身看着藍德士堅定的眼神好一夥。“好!好男兒志在四方,你能爲國家安危着想也不枉我的一片苦心,你說吧,要我怎麼幫你。只要爲父幫的上忙,你就直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