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上午的那一戰,雙方都感覺到了吃力,誰也沒有再去惹誰,相安無事到了晚上。深夜,一直在城牆上監視着的薩尼雅布見已經到了二更時分,從遠處的營火中也未看出宋軍有何舉動,加上探子來報,宋軍的軍營平靜的很,薩尼雅布輕輕的嘆了口氣。
“看來元帥說的不錯。”這裡所指的不錯應該就是宋軍在等待着金軍帶兵去突襲,從現在的狀況來看,離敵人僅一里的距離,居然這麼的安靜,想來是有陰謀。也管不了那麼多,再等下就要天亮了。
走下城牆,薩尼雅布來到了早已準備好的夜行隊面前,一聲令下,一隻兩千人的小隊便悄悄的潛出城去。
城外的地上到處是箭,這兩千人每人背了個箭簍,一隻箭簍能裝上上百隻箭。城內的箭已經不多,要是明天宋軍繼續攻城,城中的箭只怕是不夠用。這些已經用過的箭,已經完成了一次使命的箭,如今再一次的從敵人的屍體上拔了下來,然後再一次的派上用場。
“速度快點!”到對的頭領是不是的催促着,深怕有宋軍埋伏在附近,手無寸鐵的士兵們要是遇上了潛伏的宋軍,只怕一個個都回不去了。
得到命令後士兵們迅速的分散開來,狠狠的從宋軍士兵的身體上拔下了那一支支帶血的箭,一支接一支的,誰也沒有注意道他們的同伴在此時在一個個一個的倒下。
一具死屍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迅速的出手,在金兵的喉嚨處輕輕的一橫……和士兵一起倒在地上,只是一瞬間,誰也沒注意到就這樣少了一個同伴。
一個士兵正拔着箭,突然接着漆黑的夜色,眼角的餘光看到身邊的一個死屍猛的站了起來,接着感覺到自己的喉嚨出一絲涼意,想喊,卻喊不出來。在他旁邊離他不到兩米的地方,在倒下去的哪一刻,他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同伴,就在同伴的身後,一具屍體同樣的站了起來,然後他看到了一柄白晃晃的匕首,再然後就看到同伴捂着喉嚨倒了下去。
“老藍,看來已經差不多了,他們來的人不是很多。”
看着和自己一樣趴在地上裝死的胡儒志,藍德士慢慢的爬了過去。
“記着要小心點,要是被他們發現,那一陣箭雨下來,只怕我們是性命都難保。”
胡儒志一邊慢慢的將金兵身上的衣服扒下來,一邊眼神注意着四周:“放心,我自己能搞定的。”
“我呢,你們看,我這個衣服……怎麼……有點小。”
突然有人插嘴,把藍德士和胡儒志下了一跳,本來就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不過還好比較安靜,兩人從聲音判斷出是謝玉。謝玉用力的扯着從士兵身上脫下來的衣服,不管怎麼扯,胸口處也扣不上(看來謝玉的胸圍到了一定的程度)。近了之後藍德士和胡儒志纔算是模模糊糊的看了出來,兩個人同時抹了把汗,經過謝玉這麼來來回回的一扯,才發現有些東西確實比平時時要大很多。
吞了口口水:“玉兒,你就不要去了,你一個女的,這胸脯又這麼大,是個人都看得出來你是個女的,你這一去不是告訴了金兵,你是奸細嗎?”
“那……那……”謝玉有些不甘的將衣服撤了下來。
“快趴下,有人過來了。”三個人不約而同趴在了地上,一個金軍的士兵走了過來,在謝玉旁邊的屍體上摸了一陣之後搖搖頭:“他孃的,怎麼什麼也沒有,連一點碎銀也沒有,宋軍就這麼窮?”
看得出來着士兵是在趁火打劫,這年頭當兵的也苦,趁着這時候撈點回去給兒子買些吃的也還是可以的,反正人都死了,身上的錢他不拿,等改天戰事平息了,那些城中的老百姓還不是會一擁而上,將這邪惡動議統統收個精光。搖了搖頭,金兵在死屍上面踹了一腳後走到了謝玉的身邊。藍德士和胡儒志都張大着嘴巴,看着剛剛金兵在那個死屍身上……那可是一絲不漏的搜索了一遍。想到這裡,那謝玉豈不是要被……藍德士慢慢的將手槍握在了手中。
金兵先在謝玉的大腿外側處摸了幾下(內側當然就不會摸了,誰會吧銀子放在蛋蛋旁邊?會引發蛋痛的)然後手開始慢慢的伸向了胸口。
糟了!藍德士心中暗叫一聲。奶奶的那個地方老子都還沒有探險,難道要讓着小子捷足先登?肯定不行,藍德士已經將槍瞄準,這時候謝玉旁邊的死屍突然高高的站起,一刀割在了金兵的喉嚨上。
不是死的嗎?剛剛精兵在搜索他的時候怎麼一動不動?藍德士看了看躺在一鞭的胡儒志。雖然夜色漆黑,胡儒志看不清藍德士的臉色,但是胡儒志很確定藍德士此事的臉色肯定是和自己一樣。
“連長,是我。”
“誰?”
“我是邱刑。”
“邱刑?”藍德士和胡儒志連忙蹬起來慢慢的移了過去。
狗日的!**奶奶的!藍德士心中怒罵,那狗日的金兵竟然在倒下去後壓在了謝玉的胸脯上。藍德士連忙一腳將那死去的金兵踢開,然後慢慢的拉起謝玉。
“邱刑,你他孃的在這裡半天怎麼也不說話啊?”罵完邱刑藍德士連忙轉頭對這寫遇道:“玉兒,沒什麼事吧?”
“有點痛。”說着謝玉便在胸口揉了揉。
一旁的邱刑藉着微薄的夜色,一頓口水大餐,流的滿嘴都是,就連一旁的胡儒志也是大吞口水。
“你他孃的還看,快點換衣服!”藍德士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邱刑的後腦勺上。
“是……是連長,強行的回過神來,邱刑顯的有些意猶未盡,無奈的回過頭去,開始拔扯旁邊死去的金兵身上的衣服。
“玉兒,你就別鬧了,趕快跟我回去。”也不等謝玉說什麼,藍德士便轉身對這胡儒志道:“老胡,這裡就交給你了。”
胡儒志點了點頭,背上地上的箭簍和邱刑走了開去。看着兩個人小時在夜色中,藍德士示意謝玉繼續躺在了地上,一直到金兵都慢慢的離開才慢慢的爬起身,悄悄的走向了軍營。
“都到齊了沒,到了就趕快進城。”看着慢慢靠攏過來的士兵,頭領有些急促的問着。
揹着慢慢的箭簍,邱刑和胡儒志好友幾百突襲隊跟着金兵走向了城門。再進城門的那一刻胡儒志和另一個突襲隊員故意落在了後面,在兩層們的中間,跟隨在胡儒志後面的那位突襲隊員在兩扇門的中間隱蔽了起來。
胡儒志對着暗處的隊員點了點頭後扔過去一個包袱,而這一切,因爲天太黑都沒有被前來關城門的士兵發現,胡儒志連忙衝到了前面和邱刑站在了一起。
“胡連長,搞定了沒有?”低着頭,邱刑笑聲的問胡儒志。胡儒志連忙給了個警惕的眼神,然後跟着其他的精兵走進城去。
藍德士和謝玉回營的時候,真剛和成軍就在營口等着,有些迫不及待的,真剛帶着成軍和吉紅迎了上來。
“連長,搞定沒有?”
“走,先回去再說!”牽着謝玉,藍德士帶着大家走向了營帳。
“他們已經成功的潛進了城內,接下來只要不發現就沒有問題了。”
“哎呀!那太好了。連長那我們明天就攻城?”真剛有些喜出望外,瞪着兩笑呵呵的眼睛。
“明天?”藍德士瞥了一眼真剛:“明天肯定不行,我們明天晚上要想辦法把軍火給他們送進去。”
按之前商量好的方法,首先必須和城裡的胡儒志他們取得聯繫,今天可定時不行了,眼看着就要天明瞭,只能等到今天晚上了。
“好了,我看還是明天再說吧,今天我們也忙了一晚上,大家都先回去休息吧。”藍德士顯得有些精神不振,畢竟已經有三個晚上都沒好好睡覺了,昨天本來是可以好好睡上一覺的,結果是抱着美人掙扎了一個晚上,硬是迷迷糊糊的沒有睡着。
“真剛,你就辛苦點,白天就交給你了,從現在的情況看來,既然金兵晚上沒有來突襲我們,就說明他們還是心有餘悸的,只要我們不出兵,他們是不會主動來攻打我們,你就好好的守着營地,中午之前叫醒我,到時候在安排一下和城中的老胡他們聯繫。”
“好的連長,那我們就先下去了。”
“玉兒你也先回去休息吧。”真剛他們走後,藍德士眼神略帶深情的看着謝玉。
“藍哥,你也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說完謝於便起身走了出去。藍德士站起身走到了營帳口,看着遠處燈火閃爍的南陽城,重重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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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拿了幾件衣服,藍德士走出營帳,走向了澡棚。在藍德士還沒有回來之前,一個身影已經閃進了藍德士的營帳,而且躲在了藍德士縮水的牀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