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頭,十萬士兵就這樣扛着。恨啊,爲什麼我們會跟了這麼一個將軍,自打開始訓練的那一天起,就沒休息過,每天就這樣的練,也不管風吹雨淋。
雖然士兵們抱怨很深,可是看着臺上和自己一樣一刻不曾休息的將領,士兵們的心裡似乎平衡了一點。李庭之是這樣,柳哲也是這樣,肖廣和董青也不曾偷懶,這讓藍的是很是欣慰。
突襲隊的訓練已經進入了一個階段,胡儒志讓他們在陸地上訓練完了又在水裡面訓練,現在轉到了叢林裡。藍德士很期待這支軍隊如果訓練出來有多麼的強大,他知道對於訓練士兵,胡儒志是非常厲害的角色。
俘虜的金國士兵一萬人,他們不走了,非得要跟着藍德士,沒辦法,藍德士只好將他們訓練成了騎兵。很多人不理解,爲什麼這麼重要的兵種會讓一直俘虜軍隊來擔當,但是藍德士知道,這一萬人絕對不會讓他失望。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龍頭和陳冬生已經着手製造火筒和大炮了,可是火藥還沒有着落。這個消息是最讓藍德士傷心的,因爲很多事請不能等。蒙古人還在攻打潼關,同時也在攻打白坡(今河南孟縣西南),據說白坡已經撐不住了,有可能就在近段時間內被蒙古軍攻下。
藍德士很納悶,蒙古人哪來的那麼多軍隊,因爲在這個時候,南宋的周邊地區也在遭受攻擊,秦州已經破了,領兵的就是忽必烈,聽別人說這個忽必烈還20歲都不到,想想實在是讓人心寒,一個20歲不到的年輕人,居然能統領十幾萬的軍隊。
20歲不到啊,和勺子差不多大,勺子是不是該喊他哥哥呢,哎!藍德士想着想着便嘆上了氣。
“藍將軍,外面有人求見。”
“誰?”
“稟將軍,是孟將軍營中的一個士兵,他自稱陸秀夫。”
當然是陸秀夫,藍德士突然想到自打上次將他帶到襄陽以後,已經有快三個多月沒見他了,看來自己真的是忙暈了啊,若不是他今天來見自己,藍德士都差點把他給忘記了。
陸秀夫帶來的是好消息,讓造槍造炮用的火藥有了着落。然來陸秀夫一家人本來不是池州人,他們的老家是鹽城,他家世代都是漁民,後來因爲海賊盛行,讓當地漁民難以生活,於是舉家搬遷道了池州。陸秀夫說:小時候經常看到村裡有人用黑火藥捕魚,他小時候也見他爹爹製作過,所以他這次來是希望藍德士能讓他回家一趟,他好從他爹爹那裡取來配方。
確實是好消息,藍德士想也沒想,馬上命人備好馬匹,讓陸秀夫馬上起程去池州。
送走了陸秀夫,藍德士心情大好,本來是準備趁着心情好去看看祝姬和謝玉的,都有好幾天沒去看他們兩個了。可是沒想到就在這時,呂文煥卻差人來喚他過去,說是有要事商量。
能有什麼要是商量呢?難道是出是麼事了?藍德士急匆匆的趕到了呂文煥的帳中,此時帳中除了呂文煥和孟珙,還有另外兩個人,這兩個人不屬於這裡,至少藍德士認爲他們不應該在這裡,這夥兒他們應該在校場上訓練士兵纔對。這兩個人彼岸時李庭之和柳哲。
“藍將軍,你來了,先坐下吧。”
看着同樣是一副茫然表情的李庭之和柳哲,藍德士坐下後一臉茫然的看着呂文煥。
“藍將軍,蒙古人在西面連攻了我大宋好幾個城池,現在已經攻到利州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藍德士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呂文煥連忙擺手道:“藍將軍先坐下,聽我把話說完。”
“藍將軍,皇上已經讓當朝丞相賈似道親自帶兵十五萬前往利州抵抗,只不過這賈似道提出了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藍將軍,皇上的聖旨上面,賈丞相點其名的向你我二人要了三元大將。”
藍德士看了看呂文煥,然後看了看在做的三個人道:“難道賈丞相要的人就是他們三位?”
呂文煥肯定的朝藍德士點了點頭。
“呂元帥,賈丞相要他們三位去幫忙,那就讓他們去吧,這種事耽誤不得,怕是遲了就來不及了。”說完藍德士走到柳哲的面前道:“柳哲,雖然你我二人認識的不是太久,但我深知你是個難得的人才,這次去利州好好的表現,我讓兄弟們都等着給你慶功。”說完藍德士用力的拍了拍柳哲的肩膀。
“藍將軍,我一定會竭盡所能的幫組賈丞相的。”
看着柳哲,藍德士輕輕的點了點頭轉身對着李庭之道:“李將軍,這幾個月辛苦你了,藍某是在是過意不出。”
“藍將軍言重了,只是舉手之勞罷了,他日若是再有機會,只要能幫上的忙,藍將軍儘管說,我李庭之一定義不容辭。”
藍德士同樣拍了拍李庭之的肩膀後轉身對呂文煥道:“元帥,他們什麼時候上路?”
“事不宜遲,現在就走吧。”一旁的孟珙站起來,說的有些急切。
送走了柳哲他們,藍德士將火藥有着落的情況告訴給了呂文煥,呂文煥也顯得非常的欣喜。藍德士和呂文煥寒暄了幾句之後,便匆匆的告別了呂文煥,去找胡儒志了。
藍德士有很多事想不明白,也許在胡儒志那裡可能瞭解道答案。對於賈似道要走孟珙和李庭之,藍德士能理解,畢竟這兩個人平時的功績都是非常顯赫的。可是爲什麼賈似道會吧柳哲也要走呢,藍德士是怎麼也想不明白。
“藍將軍,胡將軍帶着大部隊去了對面的樹林裡,已經有一天一夜沒有出來了。你要是想找他,可能要去樹林子裡找了,要不小的帶您去找吧。”
“哦,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去就行了,你在這裡好好的站崗就行了。”
這老胡,這麼練兵都練到樹林子裡去了,竟然還一天一夜沒出來,難道里面有什麼好吃的不成,帶着奇怪的想法,藍德士一步步的他進了這片樹林。
剛開始走進去一段,藍德士還覺得神清氣爽,可是走着走着,藍德士發現有點不對勁了,怎麼四周的氣氛這麼的沉重,感覺自己相識被無數雙眼睛盯着一樣。藍德士開始警覺起來,他放慢了腳步,慢慢的一定能夠着,一雙眼睛陰冷的環顧着四周,一隻手已經發到了腰間的配槍上。
一步步的移動,藍德士感覺到眼裡越來越大,無數盯着他的眼睛也越來月能明顯的感覺出來。難道着樹林裡有狙擊手?不,不,這是在宋朝,不可能會有狙擊手,也不可能是老胡他們,如果是他們,早就出來打招呼了。可是這種感覺是什麼呢,到底是什麼讓我產生了這樣的感覺?
一步步的,速度越來越慢,藍德士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心跳聲比自己腳踩在枯樹葉上發去的脆裂聲更明顯。除了這個,藍德士還能很明顯的感覺到,無數滴水珠從全身上下的毛孔的拼擠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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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情況下,就連風吹動樹葉所帶來的響聲,藍德士都能很明顯的聽到,他毫不猶豫的拔出了槍,緊緊的我在手裡。藍德士知道,這絕對不是幻覺,就憑打了那麼多年的突擊戰的經驗,藍德士給自己做了鐵一樣的保證,埋伏他的是一直專業的突襲隊伍,甚至有可能專業的有點可怕。
眼神四下敏銳的掃視着,藍德士儘量的讓任何一絲漏洞都不逃過自己的眼睛,因爲只有這樣自己纔可能保住性命。可是他已經很用力了,卻怎麼也感覺不到。
“咔!”
清脆的一聲細響,藍德士的身體整個僵硬在了那裡,心臟的跳動在快一點點就要超過負荷,即使這樣藍德士卻臉粗氣也不敢喘。強制的壓迫着身體在極度恐懼的時候不去顫抖,這對於一個有感知的常人來說,是不可能完成的。可是因爲那個熟悉的聲音,藍德士告訴自己即使是他身體小小的浮動,也有可能讓他在一瞬間送命。
藍德士在等待,等待着身體的每一寸肌肉和皮膚都回復平靜,等待着心不在高速運轉,等待着汗水不再因爲害怕而流。直到這個時候藍德士才慢慢的低下頭去看看,這個讓他差點因爲心跳過快而死去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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